字。 是同学院的米里森·伯斯德,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尖利:“谁都知道,斯特里特是个没教养的野种!德拉科,你不该和她混在一起。”看来我该撕碎她的嘴。 “是啊,她上次趁我不注意剪坏了我的头发!”是克劳迪。因为她诋毁我的头发是一堆水草。 “她对我用了吐鼻涕虫咒!”是塔夫特。当然要对你用,长舌妇的下场不该如此吗? “黑魔法防御课上问我要不要试试钻心咒,她就是个怪物!”我不记得这是谁,但我总是不会冤枉每一个对我抱有恶意的人。 “她就是个疯子!以后会被关在阿兹卡班。”是弗利,那个被埃利奥特揍过的家伙。我该对他用不可饶恕咒才能让他长记性吗? 他们厉声讨伐着怪物斯特里特,仿佛天降的正义使者,毁掉我就是维护了真理与正义,那些闲言碎语汇聚在一起,组成了陌生的我。 他们说我是一个随时会发狂的疯子,充斥着暴力和愤怒,像一头囊毒豹。 我缩在这儿,没人注意到我也在休息室,听着她们七嘴八舌的指责,我的意识也慢慢回笼,准备给他们个教训。同时我也打算抽出魔杖,坐实这些传言,做好和德拉科变成对立面的准备。 “艾尔芙是我的朋友,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德拉科的语气很坚定,透着十一岁男孩的稚嫩,“她也不是什么野种,她是斯特里特唯一的继承人。” 他们被德拉科的话堵住嘴,休息室里安静极了。我也僵在了原地。 我没想过认识仅仅两个月的德拉科,愿意给予我朋友的尊重和信任。我曾经也有新朋友,他们的思想总是被三言两语引导,变成米里森的一员,曾经的“朋友”看我的眼神从欢喜到厌恶,我的心都要碎了。 西奥多冷冷开口:“你们学的淑女论没有教过你们不要在背后议论人吗?或许你该读一读《生而高贵:巫师家谱》,斯特里特是纯血中的纯血,轮不到你评头论足,伯斯德小姐。”他加重了伯斯德的发音,因为米里森是个混血女巫,不在纯血二十八家族里,“并且——你——是我见过最下流的男生,在背后咒骂女孩儿,你的绅士风度也不过如此。” 我第一次听西奥多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只听声音,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他冷漠的脸。 马尔福和诺特两个古老而富有的家族,在斯莱特林里有一定的威望,没人去为难他们。弗利嚷嚷着什么,被米里森拦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我没有选择起身,休息室的石门打开,陆续有人出去——大家下午都有课。 我心里酸酸的,鼻子也酸,眼睛被酸的有些难受,眼泪浸湿了毛毯一角。 过了一会儿,有人使劲摇晃我的身子,我睁开眼,是坎宁那张放大的傻脸:“起来!要迟到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边掀开我的毯子边抱怨,“你为什么不回来寝室睡?天啊,我们俩会被斯内普杀掉的,下午是魔药课。” ...... 星期六一早,天气晴朗而寒冷。餐厅里弥漫着烤香肠的诱人气味,每个人都期待着一场精彩的魁地奇比赛,兴高采烈地聊个不停。 斯莱特林已经蝉联了六年的学院奖杯以及魁地奇奖杯,在霍格沃茨,斯莱特林获奖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 隔壁格兰芬多队的队员挤坐在长餐桌旁,一个个显得紧张不安,沉默寡言。 “他们看起来好紧张。”我说。 “那当然,他们的对手可是斯莱特林!”德拉科的学院荣誉感在整个霍格沃茨绝对数一数二。 临近十一点,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座位简直被升到了半空,但有时仍然难以看清比赛情况。我们几个,人手一个双筒望远镜,挤在第一排。 德拉科迅速找到了乐子:“看啊!韦斯莱他们旧床单做的横幅,和他一样穷酸。”罗恩·韦斯莱和几个新生举着一面用旧床单做的巨大的横幅,写着哈利必胜。 “哈哈哈哈哈!破床单!”坎宁把半边脸缩在围巾里,尽量不让自己仰着脸狂笑,她在人多的地方总是要保持淑女。 而我已经想好下次怎么拿这件事嘲笑韦斯莱孪生兄弟了。 随着双方队员的出场,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埃利奥特!”塞尔温在我们斜后方大声呐喊。 坎宁忽然生出恶趣味,声音比塞尔温更大:“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 “艾尔,和我一起叫!”坎宁掐了一把我的腰,我趁着这股吃痛的劲,大喊道:“埃利奥特!!!!!!!!” 我们和塞尔温暗暗较劲,一次比一次声音大,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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