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珠子有啥神奇之处?” 赵长安把放进挎包里面的珍珠项链拿出来看,在大功率手电散射的光线里,粒粒饱满珠圆玉润,泛着明色的光泽。 这要是用对地方,水光滟潋的绝对很有趣。 “因为这是真正天然纯粹的老蚌老珠,现代人工饲养的药引子效果达不到。这里的珍珠肯定都是这种老珠,外面的你怎么买都不敢保证。” “怎么做?” 赵长安很认真的问。 “我只是给你提供一种可能,然而却并不希望你这么做,所以我无可奉告。” 让赵长安意外的是,文烨直接拒绝回答。 “那有屁的用?” 赵长安怒了:“你这不是劝人拉屎不给纸。” “你可以去找白龙王,或者和叶平百交易,那个叶平河估计也知道,不过你得有着一种怀疑一切的基本认知,得分析他们是不是在骗你。除了白龙王我没见过不能下结论,至于叶平百他们,不坑你就对不起他们的良心和优良传统。” “我靠!” 赵长安知道文烨话里面的意思,就是此题无解:“得了,我也不磨成粉了,我还是拿着去牵出珍珠一串串算了。” “你也就这点不入流的爱好。” 文烨不屑的睇秒乜斜的看着赵长安,嘲笑道:“女人,只应该是生命过程中的一种工具和方式,排泄负面情绪,通过联姻来组建势力,或者让优秀的女人臣服于你的魅力,为你卖命冲锋陷阵。人的一生,不应该成为最终醉生梦死,只讲生理愉悦和心里病态占有的躺平者。” “你一个连国外名篇巨著都没有读过的小白,竟然有勇气和我讨论女人,而且居然还用这种眼神和语气,自己不觉得羞愧可笑么?” 赵长安讥笑着说道:“我看一路上肖兰在前面没少通过后视镜偷偷的看你,这妞儿受过情伤,作为老同学难道你不应该伸出友爱之手,今年你俩正好一个帐篷讨论人生。” “呵呵!” 文烨却不接话,冷笑不已。 —— 赵长安和文烨到李娟儿的菜园子里摘了满满一篮子西红柿,黄瓜,甜瓜,血桃,朝天椒,葱姜蒜,以及绕着园子盘绕的野葡萄上面坠满了的紫色野葡萄,然后开车去宿营地。 经过村子,又买了两个大西瓜,一条松烟熏火腿,一些地道的农家鸡蛋。 露营地搭在村子上游一座大山不远,到了下午两三点,微微西斜的太阳就落到悬崖的阴影西边,水流清澈,单彩和肖兰在浅水边用网兜捉鱼逮虾和螃蟹,玩的高兴。 而文烨和赵长安则是苦逼的干起了大厨差事,把西红柿黄瓜甜瓜血桃野葡萄清洗干净,又切了一个西瓜,放在一块用河水清洗干净的大扁平石块上面,做超大拼盘。 然后文烨负责真正的捉鱼,清理单彩和肖兰用网兜逮着的小鱼小虾螃蟹。 赵长安搭建烧烤灶台,同时处理那条熏火腿。 河水‘汩汩’,光阴在太阳的西斜中渐渐流走,单彩和肖兰都把运动服的裤腿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白嫩的细胳膊细腿儿,伶俐的像是丛林里的小鹿。 “我决定了,买一把古筝,没事儿的时候就在石桥上面弹一弹流水淌淌。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啊!” 文烨悠闲的扎了一条一斤多重的鲫鱼,把鱼丢给赵长安处理,望着山水之乐,心旷神怡。 “我呸!” 赵长安正在升火,结果不定的河风倒卷,逆风吹了他一脸的干草树屑,用‘呸’来表示对文烨的不满和他的话的反对:“当年无论陶渊明还是苏轼,一个个搞得自己多苦却心境怡然自得,那是他们带着老婆小妾,洗衣做饭带孩子种园子这些事情都是甩手掌柜。苏东坡偶尔下厨做了一个东坡肉沾沾自喜,牛皮吹得哄哄的,吹了几千年。要是天天叫他做一大家子的饭,我看他还能文士风流个叼?那时候的男人,只要家里有老婆孩子,就算在外面混得再差劲,当狗舔钩子,或者挑粪下苦力,回去以后依然是老婆孩子的爷和天,说一不二,想揍就揍,各种作威作福,我在外面不行,在屋里还治不了你,现在你试试?太子,这个世界已经变了,男人就是难人,是这个世界最苦逼的生物,唯一的乐趣儿就是男女那点事儿,你居然还不干,真是全苦逼没搞头!” “那要是按你的道理,那些痴迷盘珠子,钓鱼的,这就不是他们的乐趣?我倒觉得他们比想方设法的勾搭女人上床,更加的逍遥自在。” 文烨显然并不认同:“就比如你老师,现在除了喝酒,就一心沉浸在书法之中,到处荒山野岭的找古碑崖刻。刘铭杰,只要一空闲就去钓鱼,从早坐到晚而不觉疲倦,内心丰富满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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