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通气设备,仿佛其中饲养了什么活物……爹也看不太懂。你去押郎彦过来,让他解读。”
张子柳却不动作,只眉毛一挑,伸手往图上一指:“爹,你看,这是什么?”
张庆端伸头看去,却没看出什么异常:“……这不过就是一个排水道……”
话音未落,冷光一闪,他便再站不起来。
郎彦放声尖叫,整个人缩成一团,仿佛看到了魔鬼。
“呵呵……”
张子柳微微一笑,探手提起濒临气绝的张庆端。如注鲜血自张庆端背后涌出,顺着张子柳的手臂滴落,迅速染红了厚实的地毯。张子柳好整以暇,喟叹一声,将宽刃自张庆端背后拔出,在桌布上擦了一擦,笑道:“姜是老的辣,辣椒是小的辣。”
张庆端嘶声道:“你……你……为何……”
张子柳笑道:“教你死个明白。钱再多,也是越分越少。更何况……和弑母仇人分。要不是你这个畜生坏事做绝逼死我娘,你嫡亲儿子现在还好好活着呢。”
张庆端怒道:“你……你杀了……你杀了子柳……”
张子柳一笑:“这你不能怪我。怪你自己子孙缘薄,就他一个嫡子,偏偏报应不爽,张子柳五岁的时候发癔症没法见人,不然你能想起我这个大两岁的私生子吗?他自己发病,又不是我娘惹的,凭什么你就打我娘,逼她上吊?我要不报复他,怎么做人儿子,怎么入你的门取而代之,怎么配叫张子柳,怎么把你这老东西的一切都夺过来?”
张庆端怒道:“你……你这个……”
张子柳一笑:“畜生是吧?我替你说。没办法,谁让他摊上你这么个爹呢?他走的算痛快了,我带他出去玩球,从背后装鬼吓他,他自己失足跌下山涧,摔得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