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蛇刚想将烦人的铁块拍烂，就对上前女友冷酷的目光。
刚伸出的手，又小心地收回。
祂瞪大的眼睛不解地看向云奚，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她又生气。
“奚奚，你为什么又生气？”
祂抱着自己的尾巴尖和被单，弱小、可怜、又无助。从计划敲烂机器人，改成死死抱着被子不放。
总觉得敲坏机器人，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为防止自己被单被扯坏，云奚只好让天启暂停动作。
她揉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
幸亏，她已经是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才有耐心教教有脑子的明。
“拿我光脑搜索乱七八糟的词条就算。”云奚举着自己光脑，指着一条私信消息和代付记录，几乎咬牙切齿——
“你一个明，难道有羞耻心吗！”
“竟然让信徒给你代付买片！”
得亏亚特斯的祂自己的名，还是语音发消息，丢脸也丢的海的。不然她洗不干净。
而且帝国的倒霉蛋，哦不，信徒也追究不到联邦。
不过，在看到对方真的乖乖给亚特斯付钱，云奚也不禁怀疑，难道海的信徒是跟祂一脉相承的脑子吗？
这么低级的骗术都能骗到！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离谱！
换到蓝星，这么愚蠢的骗术都骗不到人。
亚特斯困惑地眨眨竖瞳，十理直气壮，
“为什么要有羞耻心？”
“作为我的信徒，他们本应给我供奉。”
祂抱着尾巴，明明是无害甚至有些可爱的动作，那双带着几困惑的暗紫蛇瞳，却在此时无端透着股冷漠——明俯视凡尘的冷漠。
“法律、道德、羞耻心，那都是人类自己制定的规则。”
“奚奚，难道人类去在意蚂蚁的看法、去遵守脚下蚂蚁制定的规则吗？”
祂此时的眼瞳像是透着诡谲的紫光，
“人类因为，脚下的蚂蚁的哀嚎，故意挪开脚步吗？”
云奚看到那张那张惯常只撒娇臭美的脸，此时显露一种冷漠的性。
“不。”
“人类甚至不注意到脚下有蚂蚁。”
云奚竟然无可反驳。
代入一想，她竟然明祂的不以为意。
“而且。”
亚特斯突然凑近她，银的发丝刮过她的脚腕，祂伸手握住云奚的一束头发，亲密地贴近，
“奚奚，你以为，人类世界的法律、道德……乃至……对于繁衍的羞耻心，就真的是自己的想法，有受到过的影响吗？”
云奚瞳孔一缩。
亚特斯俯首在掌心的一束发间，轻轻嗅着清香，
“光明禁欲圣洁、节制克己，认为繁衍污浊肮脏，祂将自己那一套无声息地投射到人类世界。人类在祂规则影响下，逐渐产生羞耻心，学压抑本能。”
“那颗世界树虽然讨厌，但和我一样尊重繁衍。”
亚特斯声音浅浅，“不过那棵树讲究顺其自然，万物平衡。而我，崇尚放纵本能、物竞天择。反正，就算资源不够，在无法适应者消亡之后，又有进化者生。”
对比亚特斯的话，云奚析个前男友的不同。
亚特斯是放纵，尤克希尔是平衡，兰洛欧则是节制。
前者趋于野兽的野性，后者接近于性，而尤克希尔，则在两者中间。
难怪尤克希尔看似古板禁欲，还害羞，但还能主动做出‘再亲一次’这种事。
通过亚特斯的爆料，云奚对人和人类的关系也紧密。
兰洛欧关注人类，跟人类加联系紧密。亚特斯虽然是兽性，但行事随心所至，有时候高兴凭着自己兴趣显现迹。
但尤克希尔是‘顺其自然’，祂是观察者、记录者，但不插手、不显迹。所以在祂刚出现那一刻，整个联邦有关于祂的记录。
云奚在脑海中整合着资料，发现亚特斯已经悄然靠近。
柔和的自然灯光下，祂的银发闪闪发光，蛇尾支起后，体一下拔高，在云奚前投下笼罩整个人的阴影，仿佛又变成海权杖滚滚波涛中，那个大到恢弘、抬眸召唤雷霆的明，
“我不在乎那些蝼蚁的看法。”
“我和光明那种对人类慈悲的不一样，我只在乎你。”
云奚刚在祂上找到一点明的性，就听祂下一句，垂下头害羞，
“奚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