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落点对, 只微微讶异，“现在？”
“学妹现在有
异，推了推眼镜, 斯文俊美的脸上笑容平和，“如果学妹还有，那我
改时间再找你。”
摇头, “只……”
叶空青笑容变，温和地开口，
云奚：“……”
还未等她开口，叶空青的目光已经向明炽。
他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对明炽颔首，右手抚胸行礼, “多谢明炽大人为学妹治疗。”
“只新校合并，务繁忙, 校还有许多地需要学妹亲自与我们商。您介我暂时学妹带走吗？若阁下无聊，我可以安排其他人陪您参观学校。”
明炽轻轻微笑，“需要了。”
说完，他向云奚，嘱咐, “好孩子。你若有就先去忙吧。只，你还在恢复期，还要太过劳累了。”
被那双温和的金眸注视, 云奚总有一种被兰洛欧注视的感觉。
她摸了摸鼻子, 点头, “好。这次麻烦你了, 明炽大人。”
“麻烦。”明炽温柔地伸手抚了下她的头，“下次身体适, 也可以随时联系我。”
云奚：“……”
那还要了。
云奚和叶空青一起离开。
走出医疗室，云奚禁多了叶空青几眼。
平时的叶空青个分遵守规矩礼节的人。像刚才那样，人从会面中叫走，像他会做的。
“怎么了？”叶空青察觉到她云奚的目光，微笑地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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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身材颀长纤瘦，长发用绸缎轻轻扎束，再加上那副金丝眼镜，整个人斯文又俊雅，平易近人。
云奚脑中却闪过叶空青被打破眼镜后的模样。
灰眸狭长，有种如精密机械般的无情和压迫感。和带上眼镜后平易近人的模样截然相反。
云奚想起了明炽脸上戴的那副单边眼镜。
“我只好奇，学长为什么戴眼镜？”云奚问，“现在联邦的医学技术已经分发达了，治疗近视的手段那么多，就算没有眼球也可以更换义眼，学长的眼睛，问题应该很大？”
“我啊？”叶空青抚过自己的眼睛，轻轻一笑，“大抵因为我相信生物科技，也喜欢在手术台上被人掌控命运的感觉吧。”
云奚：“……”差点忘了，律白个控制狂，他无法接受失控。
这种人，就算被送上手术台，也愿打麻药，要保持清醒的狠人。
“而且我发现。”叶空青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微笑答，“大家似乎更喜欢我戴着眼镜的模样。”
“怎么？小学妹喜欢我戴眼镜吗？”他偏了偏头，“那我取下来好了。过可能要麻烦学妹暂时给我当眼睛了，失去眼镜，我可什么都清。”
他说着，纤长的手指按上金色的眼镜腿，已经伸手取下来了。
摘下眼镜的青年眸子狭长深邃，铁灰色的冷质瞳孔显得分肃冷无情，哪怕唇角轻轻勾着，也像一台精密而毫无感情的机器，让人敢接近。
可以说和那个平易近人的学长判若人了。
就像他所说的，戴上眼镜时的他更有亲和。摘下眼镜的叶空青，其实更接近于‘律白’。
云奚微微眯起了眼睛，在脑中对明炽和兰洛欧的模样进行建模和对比。
明炽也戴着眼镜。金丝眼镜仅增添了几分学者的儒雅气质，也遮蔽了部分容貌。只明炽和叶空青一样，云奚没机会见他摘眼镜的模样。
但如果仔细对比，云奚陡然惊觉，明炽面部轮廓和兰洛欧起码五分重合，只兰洛欧身上神明高悬、可亵渎的孤清距离感，而明炽身上平易近人的温和儒雅感。
神明的气场带来的印象太深，极大的反差让人很难他们联系起来。
虽然叶空青说自己近视，但云奚反而觉得——比起视矫的功能，眼镜对于他们来说更像一种伪装。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了过来。
云奚转过头，就见叶空青俊美的脸上带着浅笑，“那么，麻烦学妹带我去学生会了。”
“我高度近视，清路。”
云奚：“……”
她突然伸手，猛地在叶空青眼前晃了晃。
青年目光变，连眼睛都没眨一样，就像完全没有到一样。
“这也清？”云奚震惊，她记得他在海神权杖时被她打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