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 “错了,我错了,夕柠是你的Bestie啊,你肯定是在遗憾没受到派对的邀请吧。” 她咬牙切齿:“郑在玹!!” 不过是前段时间同英国的朋友打电话被郑在玹听去了一耳朵,她彼时有些抱怨地说这里的好朋友貌似没邀请她去一场饭局,他这会儿记性倒是无比反常地好用。不仅脑子转得快,损人更是不留痕迹,姜北穗再气冲冲地对上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究竟是哪跑出来的妖孽! 后门吱呀一声被拉开,郑在玹余光瞟过去,是一道闻声而来的颀长身影,再瞧几眼也是面熟的练习生。是和姜北穗关系亲近的那位,练习生表面情谊间那些弯弯绕绕郑在玹也不是不懂,他假意向姜北穗求饶:“来人了,别闹了。” 台词一出口好像造成了更大的误会,金廷祐脚步一顿,原本还算灿烂的笑意变得有些不明。毕竟姜北穗还抱着要谋杀郑在玹的心思,大有一副把他怼到墙面里的气势,物理上的距离难免近了些:“代表Ni了我今天也要撕烂你的……” 而郑在玹只感到背后冷风阵阵,他那时候其实还很会看眼色:“真来人了,是你bestie。” “诶,北穗,不要对前辈ni样。”他话音还没落,八爪鱼一般粘附性与战斗力极强的姜北穗便轻而易举被靠近的金廷祐摘走,或者说那位一开口时,她立刻乖觉地放了手,表演了一出变脸绝活:“廷祐?” 显然不是十分和谐的气氛,至少郑在玹是这样认为的。大抵因为迎着她神色奕奕的眸子,金廷祐紧锢在她臂弯的胳膊这才松了些,再言语时已然平添几分温柔:“我找你半天,还以为你心情不好躲到哪里去了。那个老师说话有点过分对不对?” “那还用说!”戳中了伤心事的姜北穗忿忿,并没有半点要迁怒于他的模样,只是又长长叹了一声气:“没办法了,如果真的是当爱豆的必要代价的话,我估计达不到她的标准了。” “别为她大动肝火,你看你。”金廷祐笑着朝她递过手机,朝上时自动亮起的屏保是她与一群朋友聚堆玩乐时的合照;其中与姜北穗贴得最近的自然是他,而金廷祐同样处于视觉最中心:“这都能落在练习室,怎么像小狗一样追着老师就出去了。” “诶呀,这不是还有你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北穗你动静好大的,外头能听得非常清楚。” 眼见两人你来我往,你情我愿,几乎是有了上句便自动生出下句的顺畅对话,郑在玹十分有眼力见地在这个不该出现的场合告辞:“咳,我先走了。” “哦。”真正具有吸引力的故事主人公一出现,姜北穗转眼便对他失去了兴趣,或者说是恨意会更准确些。她也察觉到他语气不自在,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两圈,在他临走时还不忘威胁:“你不许跟道英哥胡说八道。” 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自己作了妖之后非要虚张声势,那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可真是……和她计较未免显得太幼稚,于是郑在玹“嘁”了一声后,竟再无从反驳。 整日就知道道英哥道英哥地念叨,跟个小鹦鹉似的。 关了门还未走出几步,郑在玹便在走廊与姜北穗的梦中情人——兼他的练习生同伴撞了个正着。金道英手里端着一小块切整齐的水果蛋糕,联想起她连珠炮似的输出,郑在玹便顺口问道:“听说夕柠今天过生日?” “噢,在玹也知道啊,我们确实在另一边刚庆祝完。”他闻言点点头,在察觉到郑在玹视线始终落在那碟蛋糕上时,忽然有些警惕地后退一步,活像只护食的兔子:“不过,不是给你吃的,想要零食的话我晚点再给你买。” “我没有要跟哥抢东西的意思,你不要紧张。”他也笑了,没多在意:“哥在找人?” “啊……嗯。”金道英顿了一顿,倏地含混起来,随即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算是吧。不过……在玹,你今天看见姜北穗没?” 郑在玹故作恍然:“原来是给她吃的啊?” 一听这便是瞒不过,金道英露出那幅标准的无奈神情,索性干脆承认道:“她最近总是减肥,要带她好好吃饭又不听,趁这个机会给她带一点过去。女孩子家的,那么瘦对身体又不好。” 整日一副天地之间我最大的脾性,在没那么热爱这个未来职业规划的前提下,她也本来不会被这破规矩束缚几分。可姜北穗就是个爱逞能还热衷较劲的拧巴样子,别人说她做不到,她誓死也要一试;都忘了自个儿低血糖和胃痛的毛病,来例假时节食更是痛的委屈巴巴……金道英绝对是不想再叫她来来回回地在他面前晃悠,才分神去关心的。 他聪明的弟弟浮出意味深长的表情,金道英来不及仔细解读了,因为郑在玹饶是如此还是极快地替他指了具体位置,然后做好事不留名地潇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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