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跟在我后面出来的有一群人,而且可能只是觉得你的那辆粉红色超跑非常新奇。”她闻言只是愣了愣,随即继续条理清晰地同前台服务员交谈着:“请问现在有包间吗?我们两个人,没有预定。” “哦,好的,有的。”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前台服务生不时向她身后瞟去,不知缘何忽然面上一红,磕绊了句才连忙应声。姜北穗有些狐疑地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姜南禾随便靠在一旁的柜台边,挑了颗摆在碟子里的水果硬糖剥开来吃,还在对视时朝对方扬眉,笑得纯良而漂亮。 生了一副多情皮囊不是姜南禾的错,四处沾花惹草的毛病不改就是纯纯给她惹麻烦了,姜北穗见状直接一脚踹过去:“眼睛闭上,别乱撩。” “哎,知道了。” 面对这样完全属实的控诉,姜南禾连委屈都懒得装,依言立正站好,进了包厢也老实地垂着脑袋刷手机,没再和什么服务员产生火花四溢的热烈眼神交流。就这么憋了五分钟有余,姜北穗感到清净,姜南禾又按捺不住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你和初恋哥就彻底没戏了吗?” 得想个办法闭上他的嘴才是。姜北穗郑重其事地将手机往桌上一扣,换了低了两度的声音煞有介事,示意桌对面的姜南禾集中注意:“想知道为什么吗?你记得那个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在旁边说话的人吧?” 预感到会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姜南禾捧着柠檬水兴致勃勃地朝她凑过来,闻言眼睛都亮了:“记得记得,您继续。” 姜北穗已经对郑在玹这个帅信男编出来的谣言进行了全方面脱敏治疗,对着求知欲旺盛的弟弟娓娓道来:“现在主要的矛盾就是,我跟他睡了。是不是很Dra?” “我靠!”姜南禾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口,随即边回味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久违地欣赏起弟弟在她面前无比狼狈的震惊模样:“你、你、你!哪个男的,在哪,长什么样?我要回去告诉妈!” “你去啊。”她优哉游哉地抱起臂,还是笑吟吟地:“不过你有那功夫,倒不如去数数Alice女士手机里还在联系的前任和暧昧对象的人头,肯定比我们从小到大见过的异性加起来还多。她有空管我的性.生活?我问你,她最近是不是又换男朋友了?” “呃,这不是一回事。”对于忽然成为被提审对象的身份转变,姜南禾显然在准备欠缺下气势矮了一截:“但是你怎么知道?” 本来就是比她生理周期还精确的定时更新换代,更何况还有人颠颠跑来打小报告,姜北穗眼皮子都懒得多抬一下:“刘扬扬跟我讲的。哦还有,刚才那个是我随口胡说的,我没跟他睡。” “我去啊,你吓死我了!”姜南禾霎时间松了口气,又没正形地向后瘫回椅子上:“不然入赘要趁早,准备这些事多麻烦啊,不管是形式上还是心理功课上。” “你是对的,孩子必须得姓姜。”她觉得姜南禾的荒诞话很好笑,于是赞成地颔首,过了会儿才想起来装腔作势地问责他:“Nestor,你什么意思啊?原来你不是关心我的人身安全啊?” 服务生礼貌敲门,流水一样的菜品鱼贯而入,姜南禾再度亮了眼睛,在感到激动的情况下虚张声势地抬高声调:“不要造谣我!我明明受到巨大心灵创伤了好吗?” 受到重创的她那不值钱的弟弟,在吃了两叠便宜寿司和一碗乌冬面之后就兴致缺缺地填饱了肚子,坐在慢条斯理架好手机进行拍摄的姜北穗对面,又开始如坐针毡:“姐,你啥时候能吃完?” 进入工作时间的姜北穗讲话都带着锐利的杀气:“你没看到我在工作吗?” “对不起。那么我能去这对面那家游戏厅玩抓娃娃吗?卡留给你待会儿结账,我就不吃饭后甜点了,现在嘴里腻得慌。” “你抓娃娃不花钱?再说我还缺你这么一顿饭不成。”姜北穗把卡推回去:“去玩吧,没抓到不要哭鼻子哦,商场里开的游戏厅全是奸商。” “好哦!祝姐拍出来漂亮的能大爆的视频!” 被阴阳怪气了的姜南禾得了准许仍旧很开心,抱着准备倾家荡产的气势兴高采烈地蹦跶开。不过他的祝福显然十分没有诚意,不然怎会不灵验至此;姜北穗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合适的拍摄角度也便罢了,房间各个角落的打光都一言难尽,她还倒霉地将一只油炸天妇罗摔在了手机屏幕上。 姜北穗不由得叹气,擦拭干净后熄了屏,可能今日实在诸事不宜。想着那个随时可能被诈骗五万的弟弟还在外面晃荡,她快速地吃完了最后一口冰激凌,然后喊了服务生来结账。 然后可谓是她二十四小时内最魔幻的一件事发生了,应声而来的并不是候在玄关的服务员,而是倏地破门而入的金廷祐。姜北穗眨了眨眼,意识到金廷祐那张脸太难做到与别人产生混淆,更何况那是世上仅他投向她时,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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