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也敢质疑我的医术!你等着看,今天我不让他要到病除,名字倒过来写。” 孟尺素见这个人终于有几分干劲儿,生怕把车上那小孩儿一命呜呼的恐慌,才泄了一口气儿。 趁着那医生正热火朝天的开始把脉开方子,她则有了几分闲心去看古代的医馆。 你别说这仁安堂选址采光很好。镂空的门窗把四周都照的亮堂堂的。 虽然知不知道这里的大夫医术如何,但是根据后世的一些医学研究来看,这样的环境也是有助于病人身心健康的。 门口栽种了一些绿色植物。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要不是提前知道这里是一个医馆,真会让人怀疑这里平日聚集的是不是都是些文人雅士。挥毫弄墨做些锦绣文章。 孟尺素欣赏了好半天,仁安堂门口却忽然跑过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男孩儿。 他一进门就四处看了看,然后直扑那个晕倒的孩子过去。 “我的少爷啊,这是怎么了?可是又犯病了?”小少年急的眼睛通红,哆哆嗦嗦的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就要给那少年往嘴里灌。 王竹清原本已经走到后堂去骂煎药的学徒手脚不麻利,听见这边的声音,迅速跑过来一手钳住那小少年的胳膊。 “你干什么?” “我给我家少爷喂药!你快放开我!” 王竹清哼一声,“把药收起来,我既然已经开了药方子,就不允许别人再拿别的药来。何况你手中的这药只能缓解。有两味还和我煎的药相冲。你还是老实等一等。别害得我在人家口中落了个医术不精的名头。” 那小少年还要在辩,孟尺素身后一个低沉的女声却抢先一步阻止他:“白釉。” 小少年不吭声了。 孟尺素一回头,见一个穿了一身白的姑娘站在身后。 这姑娘长得也不错,有点像错花轿嫁对郎里边儿,杜冰燕扮男装时的那种风采。 粉面桃腮,折扇轻摇。 白衣姑娘道:“大夫莫怪,病床上躺的那位是我弟弟。我们姐弟二人探亲回来,弟弟年幼贪玩,与我们失散了。他身上的寒症是自小从娘胎里带来的。服药不及时,很有可能会伤及性命。这才有些着急。” 她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两锭银锭,“此乃诊金。只希望大夫能保家弟安全无虞。倘若大夫能根治家弟这病根,在下另有薄礼相赠。” 她态度周到妥贴,红包金额又大。先是道歉,然后表明失态的原因。在谈感谢费,这一套流程十分熟练。 想来为了她弟弟这病应该不止找过一家医馆。 就算原本还有些微词的王大夫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很难让人讨厌。 她哼一声:“礼金就免了,你弟弟这个病确实很难根治。我现在用的方子也只能压制,很难根除。看在你这丫头还算有礼貌的份儿上,我就不多收你钱了。” 此人就算没有办法治愈,却依然像一只翘尾巴的骄傲斗鸡,孟尺素觉得自己应该无语,却又不知从哪无语起。 这白衣少女见状又回过头来看孟尺素:“想来就是这位姑娘先一步发现舍弟异状,然后将他及时送往医馆来的吧。” 孟尺素连忙客套:“珍爱生命,人人有责。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绝对没有做多余的事情。 没有占你弟便宜,没有,没有。 孟尺素以为会出现的摔瓷器场面并没有出现。 白衣少女的感激真情实感:“在下苏霜凝。是苏氏商行当家。现居京城。这次回永宁是和我家老太爷做保。承诺会把弟弟完好无缺的带回去的。若不是您出手相助,只怕等我们再找到人的时候,他就算不病发而亡,可能也会遇到别的麻烦。” 毕竟社会败类,哪朝哪代都有,没有办法避免。 苏霜凝道:“此次回永宁,早听说有人竟将盘踞在这附近十多年的海贼一网打尽。苏某神交已久,不料今日竟能见到正主。岂非你我二人有缘?倘若舍弟病愈,务必让苏某做东,好好感谢您大义才是。” 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两锭银子,不容拒绝的塞过来。 说句心里话,如果单是为了弟弟,这个人的反应其实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但是吧,也不知道怎么的。孟尺素就是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 本能让她想拒绝这种自来熟的好意,但还没开口,苏霜凝便接着道。 “听闻孟小姐最近正在找房子,刚好苏某名下有几处房产。若是您不介意,苏某也愿意送给您一处,权当一点微薄心意。” 孟尺素拒绝的话头一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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