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小心沾染了些,原本想着自能忍得住。至少在见到阿黎之前,他忍得好好的。
现在......
阿黎还在:“只惜分量太少了,还没吃够呢。”
“喜欢?”容辞。
“嗯,当然喜欢呀。”
小姑娘坐在他怀中,气息温软香甜,对容辞来简直是折磨。摩挲在腰肢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向上攀爬,很快,被他压制下去。
但没过一会,又忍不住往上。
容辞闭了闭眼,暗暗咬牙。
阿黎还在:“容辞哥哥,一会们去哪看花灯?”
“你想去哪看?”容辞的气息开始迷乱。
此刻,他有些悔陪她出来了。他估了自的自制力,也低估了阿黎勾人的魅力。
“那们去广和街吧?”阿黎:“听那里有家豆腐花好吃,加蜜饯和花呢,一直想去尝尝。”
“好。”容辞忍耐到了边缘。
“阿黎,”他开:“你坐回去。”
她坐他怀中,他快把持不住了。
阿黎却撒娇道:“不要,你身上暖和。”
“......”
容辞猛地一阵急喘,捧着她的脸亲下去。
阿黎懵了懵,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亲她?
他气息滚烫而危险,动作也前所未有地凶狠,像是要将她吃入腹中似的。
莫名令阿黎惊慌。
她害怕的不止他的气息,还有他身下的......
阿黎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姑娘,柳嬷嬷曾她看过一些画册,得知男女□□是那般。男子动情会如何,她心里有了大概。
这会儿容辞哥哥的表现,不是动情的样子?
尤其此刻坐在他怀中,感受清晰,清晰得令她羞耻且紧张。
许是容辞亲得太过急切,她呼吸不过来,用力推他。
“容辞哥哥......别......”
没久,容辞停下来,眸子像是着了火般,灼灼盯着阿黎。若不是马车里黑暗,阿黎定要被他这模样吓到。
容辞竭力忍住身体里的燥热,使得手臂青筋毕露。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要了她,当机立断喊停下。
马车立即停下来,沈牧在外头:“世子爷,有......”
未完,见容辞从里头出来,丢下句“看好阿黎”,然飞快离去。
阿黎莫名其妙,掀帘沈牧:“容辞哥哥去做什么了?”
沈牧抵唇咳了咳,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耳力好,尽管街上喧闹,主子与阿黎姑娘在里头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而且主子此前在宫里的事他也知情,想必主子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忍着不伤阿黎姑娘。
但这种事憋不住,男人清楚该怎么解决,想来主子是去处理了。
沈牧道:“阿黎姑娘稍等,世子过会回来了。”
“哦。”
阿黎坐在车上百无聊赖地等,视线慵懒地落在人来人往的街上。
突然,她看见个熟悉的身影,目光定住。
不远处慌乱跑来的人,不是苏慧是谁?
她怎么一个人?伺候的婢女呢?还有......她跑什么?
苏慧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正好经过睿王府的马车。
阿黎眼看她要跑过去,立即开喊:“苏慧,上来。”
苏慧停下,纠结了片刻,她立即跳上马车。
很快,头追来一群人,约莫六七个男子。
“人呢?去哪了?”
“分明见她跑向这边的。”
容辞的马车恰好停在繁华与僻静的交界处,这片地方,除了这辆马车,再看不到其他人。
几人四下寻了会,不约而同看向这边。
有人低声:“会不会在马车上?”
这辆马车陌,而且奢华精致,看着是哪位达官贵人的。为天黑,他们瞧不见睿王府的标志,是以也没猜出是哪个府上的。
只见马车旁边站着几个护卫。
但在京城地界,各家子弟或女眷出会带几个护卫,并不稀奇。
是以,这些人也并不忌惮,扬声:“里头是何人?瞧见有个姑娘从这里跑过去?”
沈牧冷眼瞧着这些人,没。
“不回答?那是心虚,看来人一定在里面。”那些人:“识相的赶紧让她下来,们是户部左侍郎府上的,也是娴妃的娘家。若是......”
“若是什么?”这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