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过了多久,容辞来。
她紧张地睁大眼睛,傻得可爱,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
黎结结巴巴:“等、等你啊。” 阿
他不
闻言,容辞轻哂。
他身上着了件薄薄的白色中衣, 衣襟敞开, 露出里头结实的胸膛。
许是才沐浴过,身上带着澡豆的香气,还有温热的水气。水气挥散, 将他身上那股子压迫也传开来。
他站在床,阿黎他的影子笼罩在其中, 听他气息粗重, 不自觉地低下头。
“阿黎?”容辞轻唤她。
“嗯?”
他手掌还在继续摸她的脑袋,过了会,指尖轻轻一挑,阿黎的长发如瀑布般流下。
阿黎早已沐浴梳洗过, 婢女帮她擦干头发后, 一根发簪松松挽着。这会儿容辞抽去发簪, 倏地心跳加快。
她余光盯着他的作, 他将那根金丝攒珠簪放在一侧,然后缓缓倾身过来。
快, 温热的气息凑近她耳畔。
“阿黎,”他的嗓子像淋过水, 柔软绵长:“我终于等到这刻。”
阿黎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她咽了咽喉咙, 努力去理解他的话。
他说终于等到这刻,难道是等了久吗?
可到底等了多久?
也不知怎么的, 听他急切的气息,阿黎就开始脑子晕乎乎了。
她乖巧地“嗯”了声。
下一刻,感受到容辞的手放在她腰上。随后一揽,她就跌进了他怀中。
阿黎脑子晕,眼皮无力,索性闭上眼。
“容辞哥哥.......”她整张脸贴在他胸膛上,一副不知如何是好、全凭他掌控的模样。
容辞确实掌控全局,不论是对外,还是在今晚的床帏中。他像是雄狮,逮住猎物后优雅缓慢地戏弄,待戏弄够了,再贪婪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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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睿王府的大喜子,守夜的侍卫和婢女们都不敢马虎。
两个婢女一开始规规矩矩站在门外来着,然而听里头的静,各自脸红心跳,不约而同地站去廊下。
“院客还在吃席,也不知多久能散。”高个子的婢女试图说话缓解尴尬。
另一接话道:“今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自然要喝尽兴,估计得到半夜了。”
“啊........”
屋子里传来这么一声,顿时打断两谈话,皆吓得心肝胆颤。
两个婢女对视了眼,虽然明了,但还是好奇。
高个子婢女低声说:“听世子妃这声音,难道圆房疼吗?”
另一个婢女脸红:“听着不像啊,世子妃似乎......快活呢。”
两才十五六岁,还未配过,自然不知男女□□是何样。屋子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羞得。
“容辞哥哥......嗯........”
两个婢女觉得,心中有无数根弦,而她们的世子妃就是这拨弦的,一声一声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弄得她们也跟着七上八下。
“要不,咱们再走远些?”
另一点头,觉得浑身都要烧来了。心中暗,早知道这般况,就该跟绿儿换下半夜守夜的。
两也不敢走太远,毕竟还得听里头静,万一主子们要伺候,须立即进去。
是以,她们走到西边的树下。这样一来,既能听里头的静,但也不至于听得太清晰。
可世子妃的声音还在继续,像是难耐又像是欢愉,渐渐地两觉得奇怪。
“怎么听世子妃的,没有世子的?”
“瞧你说的,世子是么?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自然是能忍的。”
然而她们不知,她们心中如神祇一样的,早已丢盔弃甲陷入了浪潮中。
“阿黎?”容辞感受那汩汩热浪,不可思议。
阿黎死!
不说话!
她别过脸,胡乱扯了么东西盖住自己不让他看笑话。
容辞去掀,她啪地打开手。
他笑:“阿黎别羞。”
“容辞哥哥,你讨厌!”
“嗯,我讨厌。”
阿黎缓过来后,宛若捡了条命般,心有余悸。她看过小册子,也过那种东西,可没到......即便疲乏了也仍旧堵得满满当当。
屋内,两暂缓歇息,安静下来。外头的婢女等了会,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