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而是弥足珍贵的。
“……那,我该怎么做?”
紫阳花深吸一口气,用指尖在义勇腿边的血泊里,快速划拉了一下,随后颤声问道,像是个准备备考的学生。
“在那个孩子手腕上写个‘1’。”
义勇伸手指着一个女孩,然后对信鸦要说道:“她的情况最稳定,一天后毒素就会彻底清除。”
“那边那个男孩,是‘7’。他体内的毒囊有爆炸的危险……
“还有他,是‘3’。另一个,是‘6’……”
就这样,在义勇的遥控之下,紫阳花完成了任务,但却仿佛一口气跑了十公里似的,虚脱地坐在一旁大口喘气。她的体温已然比之前要高上许多,心脏和血液也同样如此,恢复了暖意。
而杏寿郎的信鸦要,也已经了解了所有孩子的身体状况。
“除了这些……我还能帮上什么忙吗?”
紫阳花平复心情,轻声问道。
看来,通过刚才的事,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能够发挥的作用。
正在驾车的炼狱杏寿郎哈哈一笑,为女孩的振作而感到高兴。
他见不得无辜之人受到戕害,但义勇和他略有不同,他尤其见不得别人软弱。在让其他人迅速变得坚强这一方面,其他所有的柱,都无法和义勇比较。
“真是让人羡慕的天分啊!”
杏寿郎大声赞许的同时,金红色的眼睛如同猫头鹰一般环视着道路两旁。
在往前不远的地方,就是隐隐若现的雨之国边境的哨卡了,对方如果要动手,就是现在。
果然,马车跑出不到二十米后,杏寿郎眉头低压,大声叫道:“小心!”
那是一道撕裂空气的锋锐响声,宛如柳条从人耳边极速掠过。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这辆油布马车。
“趴下!”
义勇对紫阳花做了个双指压低的手势,但后者却被那可怕的动静吓到呆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好杏寿郎的鎹鸦反应迅速,张开翅膀扑在紫阳花的肩膀上,让她惊呼着倒在车厢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道宽逾一米的巨型手里剑,一左一右,凶猛蛮横地刮开了支撑车厢油布顶棚。
这下子,原本有油布罩顶的马车,顿时成了敞篷车。里面的内容,也就暴露了在外人眼中。
“大人!都是小鬼,是实验体没错!”
义勇听到有人叫唤,定睛看去,那是个紧追着马车不放的绿发忍者,身后背着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巨型手里剑。
“在哨卡前截停马车!不要损伤到实验体!”
响亮的喊声从更后方传来,那是个中气十足的中年人。
“是!”
接近二十声呼喊从周围的林中传来。
他们也不再隐藏身影,一个个从幕后来到台前,以马匹和杏寿郎为目标,扔出了各种各样、近乎铺天盖地的忍具!
“气炎万象!”
杏寿郎身边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随着他猛烈地挥刀,来自两边的忍具全部被刀刃制造的高温气流倒卷飞了出去,速度却不比它们飞来时慢上多少,不少雨忍当场中招,发出一声声惨叫,倒毙林中,脱离了队伍。
同样是炎之呼吸,他只靠体术,威力就已经如此之大,远超想象。
但那个追在后面的绿发忍者,却趁机再度抛出的一发巨型手里剑,杏寿郎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义勇手中伸出长长的水刃,准确无误地穿进了巨型手里剑的环中,将其截停,并利用水流改变了手里剑的转动方向,原封不动地将其甩了回去,势能不减反增!
那绿发忍者没有预料到这个变故,只能急停使用土遁·土流壁抵挡,这才逃过了被自己的手里剑腰斩的下场!但如此一来,他的追击也就中断了。
“惊险!真是惊险!”
杏寿郎继续驾车驱驰。义勇定睛看去,前方度过一条狭窄的小河,接着再过两百米,就是哨卡所在的位置了。
正当他低下头,正打算再检查一下这些孩子的情况时,缺发现紫阳花却满目愤恨地盯着马车后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淌下来,像是被激活了痛苦的回忆。
“你怎么了?“
“刚才那个声音!”
紫阳花的语气有些嘶哑。
“就是那个人,他就是山椒鱼甲贺!就是他从雨隐村出来,逼我和奶奶喝下有毒的蘑菇茶!”
“你确定吗?”
“确定!”
紫阳花咬牙启齿地说道,“那声音我死都不会忘记的!”
义勇知道,紫阳花说的山椒鱼甲贺,应该就是那个下令截停他们的人,也是这场毒囊移植实验的始作俑者。
他之所以要逼迫紫阳花服毒,估计是为了测试其对毒素的抗性,再考虑是否要将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