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成功,但这多少会影响我的族人在村子的境遇,所以我也不能这么做。”
纲手:“……”
老实讲,杏寿郎和义勇有一个共性,就是“真诚”。
但这两种真诚带给旁人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她侧目看了一眼义勇,【他该不会以为战胜了大蛇丸,还有可能连全盛时期一半水准都没有的二爷爷,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这不是随便猜测。
在纲手想来,就算大蛇丸用卡卡西这种精英上忍做材料复活二代火影,最多也只能达到一半这种程度。
而且,既然炼狱杏寿郎也在这里,大蛇丸之死,会不会是他们两人联手的结果呢?
“义勇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杏寿郎的话让纲手心里微微一沉。她本不该有这种感觉的。
不知为何,不被杏寿郎信任,居然会带给她一种淡淡的挫折感,就像是幼年时和千手柱间偷偷去赌场,一回家却看到千手扉间失望无语的表情时一样。
不过,这种挫折感,却随着杏寿郎接下来的话消失无踪。
“但我也相信纲手大人,绝非团藏大蛇丸之流!
“就好比五大国的医疗忍者制度,是在她的帮助和指导下,克服了彼此的门户之见才成功建立的;那些基础的医疗忍术,也是因为纲手大人和静音医生这些年的旅行,才慢慢普及到周遭的小国,使无数本该死去的人得以存活!”
杏寿郎盯着纲手,目光中仿佛寄托着无限的希望。
“所以,从纲手大人一贯的所作所为来判断,生命这种珍贵而耀眼的事物,在纲手大人眼中的意义,和大部分的影有很大的不同!至少,关于人体实验的这一部分,我们可以毫无保留地告诉她问题的严重性,相信她也一定不会拒绝施以援手。”
“人体实验?”
联想到义勇所有大蛇丸和根部的实验记录,纲手立刻有些明白过来了:“大蛇丸那个混蛋,不会在水之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您猜的没错!”
杏寿郎点了点头,介绍道:“根据记录,大蛇丸在水之国共有一大三小四个基地。这些年来,他秘密抓捕了水之国男女老幼不下七百人,其中一半以上已经死在了他的实验之中!
“义勇向您索要根部和大蛇丸的资料和数据,就是为了救助那些尚存一息的受害者,来逆转他们遭受的实验。”
“哼,又在多管闲事,果然是你的风格……”
【还带着一个宇智波一起,简直不可思议,这种感染力……难怪他离开木叶,老头子会那么惋惜。】
纲手皱着眉头沉吟了一阵:“你说得都是什么样的实验?”
“一小部分是不同物种的器官嫁接,但这一类我们已经有解决的办法,受害者正在康复。”
“目前最困难的,是咒印、木遁细胞和各种血继限界的移植。大蛇丸为了保密,并没有在基地中留下记录副本——”
“这是我的问题。”
义勇有些惭愧地低头打断道:“当时我没想到这一点。
“因为担心他残留的细胞可能会拥有复活之类的能力,我直接将他烧成了灰,压根没有机会检查他的尸体。他很有可能是把那些数据藏在自己的体内,或者某个通灵蛇族的身体中。”
【靠残留的细胞复活?】
纲手有点古怪地望了义勇一眼,【你是不是也太高估那混蛋了。】
说来奇怪。
这小鬼一方面温和到愿意和杏寿郎一起,为一些陌生人的死活冒险。
可另一方面,他对认定的敌人又毫不留情,无论是那些雷忍还是大蛇丸,义勇都做得相当冷酷。
“这怎么能怪你呢?!”
杏寿郎拍了拍义勇的肩膀劝慰道:“像这样的事,任谁都无法想得这么周全!完全没必要为这种事情责怪自己!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我明白了。”
纲手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回忆道:“大蛇丸叛逃后,我倒是因为类似的事情回过一次村子。
“可那么多被植入咒印的实验体中,也只有御手洗红豆一个人活了下来。而且她活下来靠的并不是我,而是自体对咒印的耐受性。
“至于木遁实验,那更是完全不可控的东西。
“我说简单一点,逆转木遁和咒印的实验这种事,连我尚且都做不到;除非大蛇丸本人还活着,还愿意跟我合作,或许还有些微的可能。
“如果把东西交给你们,不仅什么用处都没有,还要会有泄露被人夺走的风险。”
看到义勇似乎想要开口反驳,纲手先一步解释道:“我知道你战胜了大蛇丸,自认为很强。
“但你的本体现在并不在水之国。如果我把实验记录交给杏寿郎,却被雾隐那些百无禁忌的家伙知道了,反而会把杏寿郎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