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皇后是所有人喜欢的?
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但也有可能所有人都喜欢的皇后却不是皇帝自己满意的。而皇帝满意的,却不是所有人满意的。
然而这就是皇帝的意志,哪怕他在赛车场上听到的全是嘘声。
从很早以前就有人提出来,魔法部似乎没有受到任何正规的监督和制约。这一点在乌姆里奇任职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员的时候尤为明显,得到福吉授权后,她几乎可以任意妄为,“纠正”她觉得看不惯的任何事情。
她经常挂在嘴边的是“我在维护秩序”,可实际上秩序却越来越糟。
乌姆里奇看似在颁布教育令,在“合法得”干一些她觉得在整顿的事,但她的做法实际上和大革命之前的法国国王没有区别,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发号施令,却无法保证这些法令得到服从。
如果仔细看她颁布的教育令,会发现上面盖的是她自己的私章,只是在她的大名上方有个代表魔法部的记号。
法国的掌玺大臣,掌管的是国王的私印,这被称为“行政大玺”,它不同于戴在小拇指上的印章戒指,玺印更加复杂,也有更多的细节,能避免伪造,行驶的权力也更大,可以在正式的法令、授予爵位的文件上盖,印章戒指更适合当一种身份的象征。
乌姆里奇还经常挂在嘴边的是“我马上和魔法部长取得联系,他一定会和我保持一致意见”。大革命时人们口耳相传的用一张字条就能把人关进巴士底狱是不可能的,但是国王的密札却是真实存在的,比如“项链事件”中的红衣主教罗昂,他就是被密札流放的。
一般来说密札是国王不通过法律程序颁布的逮捕令,贝纳多特在西部执行镇压命时,一封密札放在了拿破仑的桌上,接着他就被调回,通过约瑟夫和他妻子的关系侥幸逃过一劫。
乌姆里奇被马人把掳走了,魔法部都不能通过马人办公室把她救出来,要邓布利多出面派人救她。波莫纳才不会去,海格也不会,最后是格拉普兰去的。
这样的政体能运转地下去,完全是因为巫师不关心政治,伏地魔权威的基础是他不加遏制的放任个人欲望,他杀人全凭愤怒或一时兴起,惩罚随意而任性,即便是食死徒内部也非所有人是因为忠诚而追随他的,西弗勒斯说“并不是每个人都希望他能赢”。
按照1799年宪法的规定,拿破仑拥有了很多权力,尽管三权分立形同虚设,他还是要被违宪审查制肘。
西耶斯将进入元老院的年龄最低下限设定为40岁,拿破仑成为
从大革命开始到1799年宪法颁布,法国才有违宪审查制度,美国在1787年就有了,这是美国对宪政的独特贡献。
给自己设个督查感觉是很不自由,坚持君主专制的国王也那么觉得。卢浮宫的展品如果是旧时代,国王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就像他完全不受国家预算的限制。
哪怕这些钱和战利品都是拿破仑“挣来”的,去年为了圣马丁运河预算的事就已经吵过了。她早已料想到动卢浮宫的馆藏,哪怕是“不那么好的”也会有人反对,《加纳的婚礼》不如《蒙娜丽莎》那么有名,法国人还不是想方设法得把它留了下。
不过现在卢浮宫的馆长是德农,他不仅是拿破仑任命的,还和他一起去了埃及,这一次他带着画从巴黎来到了贡比涅进行拍卖,下午剧场就不表演节目了,舞台将改成拍卖行。
塔列朗和拿破仑不同,他是一条真正的变色龙。1797年他只是代海军部长,他冒着酷暑,一连八次通过拜访德斯塔尔夫人和巴拉斯才得到外交部长的职位。
德斯塔尔夫人被逐出巴黎后向这位在德意志诸侯中“威望极高”的外交部长求情,他找德斯塔尔夫人要了一笔天文数字一样的贿款。
哪怕德斯塔尔夫人家真的是开银行的都受不了,同样他送给乔治安娜的耳环,即便不通过拍卖都不可能买得起一副提香的画。
但他新房子装修,实在“囊中羞涩”,看到乔治安娜的住处被破坏成这样,他就顺道和她探讨起装修的事情了。
“你喜欢什么风格的?新古典主义?洛可可?”塔列朗用流利的英语问。
“我在想拜占庭款式的。”乔治安娜举着手里的玻璃碎片说“我想用马赛克。”
“嗯,这是个独特的想法……我想有很多人会问起你这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回答呢?”塔列朗问。
塔列朗曾经告诉议会,“这么发行纸币必然会受到冲击,货币制度会立刻瓦解”。
当初牛顿在皇家造币厂工作的时候,只专注效率问题,即怎么更快速高效得制造出新的银币,不过他并不负责将银币收回的事,负责收回的是财政大臣蒙塔古,也就是介绍牛顿去铸币厂的人。
要发行新的金法郎就要收回旧的,哪怕这些名画不能卖出1亿一副的价格也够了。
麻烦在于怎么让这些名画避免步上指券的命运,或者只要缺钱了,财政部就盯上卢浮宫的“金矿”。
“您觉得,复制品是艺术品吗?”乔治安娜用法语说“我知道大多数人会认为‘赝品’是伪造骗人的,哪怕是5岁的小孩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