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材还是性格,杰斐逊和亚当斯都是身材迥异的外交搭档。
亚当斯身高五尺七寸,生性好斗,杰斐逊身高六尺两寸,瘦削修长,脸上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1787年他们俩作为使节,一起到白金汉宫,与英王乔治三世签订经济协议,此时他们觉得已经是独立的国家,而非殖民地了。
不过他们一直等到中午,乔治三世才接见他们,整个过程他的态度都极其轻慢,对亚当斯和杰斐逊来说都堪称痛苦。
然而在大革命期间,当法国流亡者拿着1778年秘密协议,要求美国根据协议中所要求的义务协助法国对抗英国时,华盛顿宣布了中立。因此当杰斐逊的使节说,如果拿破仑能将路易斯安那州出售,接下来的战争站在法国一边时,执政府“保持沉默”。
圣多明各的消息很快就被更大的新闻,神圣罗马帝国世俗化给盖过了,塔列朗觉得这是他的功劳。当拿破仑胜利时,他是无所不能的,当拿破仑失败时,就轮到塔列朗“表演”了。
杰斐逊和亚当斯的关系自二人当上总统后就变了,或者说杰斐逊更倾向于司法和内政,不打算违背宪法,设置常备陆军和海军。相反亚当斯上台后,他肯定会加紧军队建设。
约瑟夫还是坚定地不打算卖,吕西安似乎有点松动,而财政部长则越来越急着要钱了。
美国人自华盛顿死后确实实行着孤立主义,但当其他欧洲国家因为卷入反法同盟战争打地你死我活时,他们的船则插着中立国的国旗获得了优厚的利润,他们的军舰也打着清除海盗的名义开到了地中海。
如果“一切发展顺利”,在所有波罗的海国家签了条约后,从易北河到布莱斯特的中立国要先到一个英国港口“接受检查”(交税),接着再驶往法国及其盟国靠岸。
但现在拿破仑以抓捕刺客对汉堡施压后,这个计划就搁置了,虽然放弃和平,开启战争也是一条路。
路易十八如果跑到了科隆直接宣布自立为王,保王派或许还会敬重他一些,当时路易十七不仅被关押在圣殿塔里,而且还是个孩子,如果他不是路易十七,而是和玛丽·特蕾莎公主一样只是个皇室成员他兴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如果将沉重的担子交给脆弱的肩膀,不仅担子上的货要毁了,挑夫也要被压死。
保王派也晓得要找个看起来值得追随的波旁王子,不过……拿破仑的老同学亚历山大·德·马齐这次也在流亡者之中,他曾在孔代的军队里服役,但他现在身无分文,家产又在大革命中被没收,所以他只能求拿破仑帮自己一个忙。
法国军队有一个传统,凭借军事才能和技术知识脱颖而出的军官依靠士兵团体(solidarity)实施管理。它以用餐小组或者16人小队为组织形式。小队的成员一同饮食、作息,也共同体验战争的恐怖,成员由此体验到生死与共的兄弟情谊。
波拿巴在军校读书时就是这样的,他很有自己的见解,却不一定每一个人都喜欢他,那天下大雨,他在树下躲雨的时候有一个驾着马车的同学从他面前驶过,却并不打算搭他一程。
反正拿破仑在接见了这位老同学后非常意外和感慨,整个上午都有点不在状态。
听马丁先生的意思,他好像希望乔治安娜这个时候去安慰,或者说这时沟通交流一下,促进一下感情什么的,毕竟波拿巴此刻的感情好像有点脆弱。
要是她是个正常女人,估计已经被马丁先生说动了。
西弗勒斯那么脆弱的时候,波莫纳都没有出去,她怎么会为了这么点事去呢?
如果这个时候有别的女人攻陷他了更好,他移情别恋了,她就能从这种不道德、不名誉的关系中解放出来。
如果不喜欢,就明确地拒绝,这是波莫纳欣赏莉莉的地方,她断地很干净,没有请求西弗勒斯年着旧情干点什么。
也许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爱欲与青睐的关系,反正路易十四没有念着与欧根亲王母亲的旧情,让他在军队担当高位要职,虽然最后的结果证明路易十四看走眼了。
按照法国法的观念,缄默就代表不同意,虽然按照诗歌的意境,“谈情说爱,沉默胜言辞”。
乔治安娜时刻记着玛丽安托瓦内特那根惹事的羽毛,她不轻易称赞人,免得别人以为她想要那个东西。
可是她沉默着微笑时,马丁先生却以为她默许了,然后让女演员唱她不喜欢的歌剧。
这可能有点小题大做了,可是一根羽毛不一样惹出了那么大风波么?
在帕多瓦图书馆,她看过一个意大利学者所写的关于宪法的分析,法国的宪法存在两个根本缺陷,一个是无法保证政治正义,一个是所有产业没有被平等关照。
夏普塔尔怎么会想到重新做乔治安娜的监护人呢?他以前担当这个职务的时候就不怎么上心。
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妻子所在的朗多克团体,不是申诉“不公平”,就是请求更多“偏爱”。
女人不要干政,在约瑟芬的饭桌上,美国人本来只想得到路易斯安那,聊着聊着就跑到将整个州都卖了。
圣布勒尚介绍马丁的时候用的“先生”,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