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预算的编制和确定都必须按照一定的法律流程进行。 然而拿破仑多次对外用兵,基本上都是处于国库无钱的情况下发动的,他就像是在外自己觅食的流浪狗一样惨。 英国也有财政预算,不过因为战争赤字严重,要靠印刷纸币和收取所得税来平衡收支。阿丁顿是财务大臣,他最明白哪些部门要缩减开支,英国皇家海军声望那么高,要缩减他们的开支谈何容易,穷兵黩武和奢侈腐败一样会让一个国家走向灭亡的。 乔治安娜事先提醒过拿破仑,东方有个皇帝,敌国派了间谍让他修郑国渠,希望以此耗光秦国的国力,但秦国的国君却力排众议强行通过了这个工程,继续开挖下去。 塞纳河那么脏的水,喝了不生病才叫怪事,1800年的圣诞节,刺杀拿破仑的凶手就是用的饮水车来放置的炸药。 为了排除是不是有别的饮水车里有炸药,秘密警察破坏了一些,后来引起了报纸的讨伐才停止。警察部门不能为了拿破仑·波拿巴一个人的安危,置全城市民的权益而不顾。 国庆节发糖的事不是个小阵仗,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拿破仑至少是想着那些退伍兵就业的问题,总比那些坐着马车,在巴黎街头招摇过市,根本懒得看他们一眼的元老院要好多了。 旧时代也要处理乞丐,但处置的方法非常冷酷无情。骑警们会在接到总督的信函后逮捕往国内的所有乞丐,身强力壮的乞丐会被押解去做苦役,其他人则有40多家乞丐收容所容纳,然后有钱人发发善心,捐点钱就算解决了。 旧制度的政府只会对高居人民之上的人表示温良恭俭,对下层阶级,尤其是农民阶级手段堪称残酷,拿破仑修路和修运河并不是徭役,也不强制执行,收到了糖也可以不去,可以和农民一起接受慈善会的赈济,在其他战友们为国做贡献的时候。 英国要一口气拿出7000万英镑也很困难,但雅各宾式的“面包与血”运动正在蔓延,等议会商讨通过动用国家预算的事,国王都已经被推翻了。 君主立宪后,威尔士亲王可以因为欠债娶一个完全不称心的女人,却不能让君主制度和法国一样在英国消失。但这7000万英镑不是如同葡萄牙战败后的赔偿金,英国商团要用这些钱买东西回国的。 拿破仑先用了1200万英镑买里昂的丝绸制品,阿伯丁伯爵就来讨价还价,不用真金白银,用等价的糖来交换,大概情况就是这么回事。 地狱的渣滓利用自己被暗杀这件事将雅各宾派驱逐出法国,英国一部分人以为自己找到了“敌人的敌人”,现如今这些雅各宾分子在其他国家开始宣传法国大革命的思想,那个向乔治安娜传信的詹姆斯·斯图亚特·密尔因为一篇论述粮食问题的投稿,被功利哲学的创立者边沁看中。 英国组建了一份名为《反雅各宾评论》的刊物,现在还没有编辑。詹姆斯·密尔和那些不愁吃穿的贵族不一样,早年他在求学时因为家境清寒,成为“辅助贫苦但有前景的少年”慈善机构的组织者,詹妮·斯图尔克的门客,在她的介绍下成为爱丁堡一户人家的家庭教师。 爱丁堡是苏格兰启蒙运动的避难所,密尔在爱丁堡期间一边教女学生,一边在爱丁堡一所大学学习。他和女学生之间的感情也仅仅只是“柏拉图”的关系,女学生最后还是带着对他满满的爱慕之心,和一个与她门当户对的年轻人结婚了,但没多久她就过世了。 密尔在结束了本科的学历后,开始学习做牧师,他靠着给富家公子和小姐辅导功课为生,那段经历并不让他感觉到开心,后来他成为苏格兰长老会的传教士,他骑马往返于各个教区之间,但他所写的东西郊区的人根本理解不了,于是他就到了伦敦,靠写投稿维持生活。 他今年29岁,未婚,家里有其他兄弟姐妹,不怕自己死了家里绝后,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与“弑君者”拿破仑是天生的对头。 “哇哦。”在听了卡普拉拉主教介绍完那个冒失求婚者的背景后,乔治安娜发出由衷的感叹。 “年轻人呐。”卡普拉拉笑着摇头“你可要当心了,女儿,他们把你当成争夺的目标了。” 谁会去追求一个50岁,满脸都是皱纹的老女人呢? “阿伯丁伯爵是代表团的领队?” “前首相现在在乡下修养。”卡普拉拉说。 “但是……” “你把他昨天说的话完整地跟我说一遍。”卡普拉拉说。 乔治安娜老实地把密尔说的话重复了。 “看来这位‘议员’可能就是阿伯丁伯爵了。”卡普拉拉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了?” “您‘失忆’地真是时候!” “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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