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嵬坡之乱时,唐帝国的皇帝牺牲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让士兵们发泄了心中的怒火,他们认为是杨玉环扰乱了李隆基的心智,让他从一个明君变成一个昏君。 只要她死了,李隆基还会变得和以前一样英明,他们依旧爱着自己的皇帝。 拿破仑·波拿巴曾经对她说过,士兵只要为了自己活着,会不顾百万人的死活,如果事情真的逼迫到兵变的地步,那么他估计会为了保全自己,将乔治安娜给牺牲掉。 她并不会因此而怨恨他,从一开始她就选择了真相而非快乐,玛丽·安托瓦内特就选择快乐而非真相,因此她一直到梦碎的时候才清醒过来,可是那时再找补救的措施已经来不及了。 其实要解决目前的问题很简单,议会和元老院反感的是拿破仑根本不按流程办事,他只需要再等几个月,等到1802年的国家预算划拨下来,那条运河他就可以修了,毕竟那么多现实问题都在那儿摆着。 问题是几万份杏仁糖他已经发过了,摆出那么大的阵势,结果事情却办不了,他面子过不去。 一开始她没打算发杏仁糖,巧克力一样也是甜的。 年轻人容易冲动,他第一次和约瑟芬结婚就很冲动,后来又干了一些冲动的事,虽然他的智慧弥补了他在那些老谋深算的人面前的经验不足,却还是有欠缺的地方。 他继续驾驶着战车横冲直撞下去迟早要出事。 再让他继续和议会、元老院硬碰硬,会爆发更大的冲突,而要他中途打消主意也是不可能的。 摆在她面前唯一的办法就是筹钱,筹足3000万法郎的款子,让他把运河继续修下去。 她身边可用的人就那么几个,利昂库尔家现在只有女人在,除了加斯顿·马丁她还能找谁? 别人帮她办成了事,她就要给别人好处,塞尼山路的运营权几乎不可能完全公平了,这条路是工兵修的,以后转民用,军队转让给谁还是拿波里昂尼说了算。 它必然会成为一只下金蛋的鸡,法兰西和德国的关系不会一直甜蜜下去,斯特拉斯堡的关口一关,整个意大利加地中海东岸的棉花都要从塞尼山路经过,那么大的吞吐量,可能还要把辛普朗隧道加上,才够里昂的纺织机全速开动所需。 她对丝绸之路很有憧憬,也很想看看他所设想的在陆上修运河,是不是真的能替代海运。 资本主义生产的目标是利润,它构成一种与拿破仑的大陆体系毫无瓜葛的力量,那会是个与她所生活的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她想看看那个世界真的运转起来是什么样。 她不希望再有梅洛普一样,怀着孕还流落街头,靠着卖祖先留下的最后一点遗物,结果还被奸商欺骗,最后死在孤儿院的女人出现了。 是的,老龄化社会需要新生儿,但那和女人找不到可以住的地方、没有饭吃有什么关系?流落街头遇到开膛手杰克那样的罪犯怎么办? 那样的世界是没有希望和未来的,女人不愿意结婚承担负担,她自己都活的那么累了,哪还有心情照顾孩子。 她代替别人照顾了30年小孩,耐心早就被这些小超人给磨练出来了,这或许是老女人的一个好处。 她甚至还有心情设计她梦想中的草药温室。 她真的很喜欢安康圣母大教堂,可惜她绘画技巧拙劣,只画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以前霍格沃滋的草药学温室她其实不那么喜欢,那只符合阿不思的审美。 他是个掩饰自己欲望的同性恋者,比真正的修道院长还要严苛,根本就不像是个巫师。 安康圣母院就像亚得里亚海女王的大皇冠,从巴洛克式屋顶投下来的阳光会让人觉得很舒适,那里会成为她的会客室,从“皇冠”左右伸出去的两翼可以搭建钢结构的玻璃房子,既可以成为种植草药的地方,也可以作为教学的地方。 当大特里亚农宫成为“皇帝”办公区的时候,那里可以给她用。 她想起了在威尼斯买的吊床,她一直希望能在伊甸园一样的花园里坐在吊床上,一边摇摇晃晃一边躺着晒太阳。 可是她行李箱里的温室是照不到阳光的,只有虚假的阳光在照着 “小姐,马丁先生来了。”苏菲对她说。 她看着那个矮小的老者,他来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元首本来今天就要召见我。”马丁先生说“小姐有什么事?” “坐吧。”乔治安娜指着侯见室内的一张桃红色的椅子说。 马丁没有推却,直接坐下来了。 “我需要您的帮助。”她无可奈何地说“帮我筹3000万法郎。” “我能问是要干什么用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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