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国家图书馆黎塞留馆自从新馆建成之后,馆中大部分的手稿和藏品都被转移到了新馆,目前黎塞留分馆里收藏有版画、照片、地图、乐谱和钱币等。 经过五百年的岁月这个昔日的国家图书馆已经有些破败凋零了,实际上它一度差点被摧毁,不过很多巴黎大学的教授们一起建议一定要将旧馆给保存袭来,这样才能与法国的竞争对手德国打个平手。 黎塞留图书馆每隔30到五十年就要翻修一次,这已经是传统了,它几乎已经与初建时完全不一样。顺着指示牌,西弗勒斯在去椭圆形大厅的路上又“遇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转角的一面墙上正挂着大卫为她画的那副她最后的肖像画。 版画不止是可以用来单独欣赏,也可以用来印刷,但西弗勒斯也看不出这幅画到底是原作还是复制品,一如蒙娜丽莎,她最初被盗出来也是为了卖复制品。 在这幅画里她不是自由的,双手被反绑,从那一日起已经过了两百多年。 “我救不了你。”西弗勒斯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画像说,然后从她的身边走过了。 同样在断头台上,有一个巫师通过对自己的脖子使用隐藏咒才侥幸逃生,他的头发当时也应该被剪得很短。 西弗勒斯来到了让·路易·帕斯卡设计的黎塞留椭圆形大厅,这个厅实际上是1864年建的,与路易十四时期的红衣主教并没有实际关联。 皇后就像是个闪着金光的母鹅,大家觉得她身上有利可图的时候就会一拥而上,想赶都赶不走,等大家觉得无利可图了就会离开,转向其他有利可图的产业。即粮食之后铁路成了“活钱”大量涌入的行业,与此同时,人们发现了钢结构在建筑之中的应用,不只是建筑,连造船也需要钢铁,由此19世纪中叶产生了很多钢铁大亨。 这股浪潮一直持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市中心遍布摩天大楼,铁路也普及到了城市和乡村,在短时间的沉寂后互联网又开始成了新的“贵族”,这时候的人已经很难想象过去的人们曾经为了粮食而疯狂的历史了。 入夜后阅览区依旧有很多读者,台灯发出的温暖橙色光芒散射到穹顶,让整个穹顶如同黄金。在椭圆形的玻璃窗旁边环绕着16个可开合的换气口,同时也有16个代表文明的城市。 巴黎、亚历山大、佛罗伦萨、巴比伦、耶路撒冷、华盛顿、柏林、伦敦、北京等等。 他完全看不出哪一个才是正确的。 “你是游客吗?”就在西弗勒斯看着头顶时,角落借书台的工作人员说道。 “不,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西弗勒斯朝着她走了过去。 当你有问题又自己找不到答案的时候,闻讯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 亚利桑德罗抬头仰视着圣许毕斯教堂的穹顶。 这种哥特式风格的穹顶和威尼斯巴洛克式风格的穹顶看起来很不一样,但这个教堂也不是纯然的哥特式,它是由很多个时期,多个风格的建筑师杂糅而成的,整体看来还算协调,并没有突兀感。 亚利桑德罗在教堂里找了半天,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那条玫瑰线,它就在一块树立的白色大理石方尖碑上,由一条黄铜色的线构成,这条黄金一样的线落到了地板上,沿着南北方向延伸,将坐东朝西的教堂分成了两半。 按照建筑十书上所记录,罗马的日行迹是南北方向双斧形的,教堂则会大概率入口立面朝西,教堂内祭坛朝向东面。这并不是绝对的,比如巴黎圣母院就是南北走向,但入口立面往往是最华丽的,沐浴在夕阳下的白色石料会染上一层瑰丽的玫瑰色,而弥撒一般是早上举行,太阳刚好照在东侧的祭坛上。 教堂要吸引人前来才会有人气,至少美丽的外表能吸引新娘来教堂里举行婚礼。 如果雨果一直是个默默无名的作家,那么也不会有人对他的风流韵事关心,亚利桑德罗也恰巧是通过协和广场上的斯特拉斯堡城市雕塑的模特原型知道大文豪的另一面。 一个小说家最大的敌人兼朋友就是评论家,一个差评会让作家的作品失去很多读者,一个好评则会吸引很多人阅读,一开始雨果和当时有名的评论家圣勃夫关系还不错,圣勃夫还将雨果当作偶像崇拜,两人之间的憎恶源自于雨果的妻子,与他亲梅竹马的妻子阿黛尔·富歇,他们俩便是在圣许毕斯教堂举行的婚礼。 在雨果母亲生前她就极力反对这门婚事,雨果等自己的母亲死后他才与阿黛尔结婚的,他曾经向阿黛尔写过一封炙热的情书: 我最亲爱的, 当两颗灵魂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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