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胡问静平时都是灰色男装的,看上去丑陋极了,但是今天作为宴会的主角一定会改变模样。
一个女孩子道“我猜胡问静会穿淡黄色的长裙,已经上绣着花,衣袖的边上有金丝,裙子的下摆是倾洒。”有人大力支持,服装上颜色款式自然不会一致,但是大方向肯定没错,胡问静一定会尽力凸显女性的清纯温柔妩媚等等,与日常中的她形成巨大的反差,让所有人认不出这个小家碧玉小鸟依人小鹿乱撞的女子竟然就是臭名昭著的污妖王胡问静。
有个女孩子鄙夷极了“等着瞧,一定会有无数男人不敢置信的惊呼,你竟然是胡问静”她有些生气,那些男人真是太蠢了,这点小手段都看不出来,活该一辈子单身狗。
有个女孩子道“胡问静一定会拿扇子遮住半张脸,那些男人才会更加的疯狂。”一群女孩子点头,那些男人看到胡问静的淡黄色衣衫和明媚的眼睛就会脚都软了,拼命的想这个女孩子是谁,等到胡问静挪开扇子露出真相,那些男人们就会贱人一般的发呆和惊讶。
一个女孩子愤怒的道“我只看不起那些男人了,这么明显的绿茶都看不穿。”
一群女孩子用力点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周围的男子,那群男子中有人注意到了女孩子们的目光,莫名其妙极了,为什么眼神这么古怪
“来了,来了”有女孩子欢快的叫。
众人急忙转头,没看见胡问静,只看见几个男子走近,怒了,谁说胡问静来了
那女孩子鄙夷的看着其余女孩子们,道“我是说一十四友来了”一群女孩子惊叫了“什么不早说”“安安,安安,我在这里”“小机,看到我了吗,小机”
陆机、陆云、潘岳、左思和刘琨脸色立刻大变。陆机满脸通红,很想潇洒的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可惜“陆小机”这个称呼恶心了他大半年了,毛个云彩都挥不出来,只能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陆某且去找王兄。”
潘岳点头“同去,同去。”他经历了十几一十年的被女人围观和尖叫,早已是看到女人如看到骷髅了,可是最近那些骷髅的尖叫声中除了馋他的身体,还有更多的无法言说的东西,纵然他究竟历练也有些扛不住。
陆机潘岳等人急匆匆转向走向王敞的书房,左思在原地顿了一顿,看了一眼那些尖叫的女孩子们,心中又是羡慕又是痛恨,左某才华盖世,纵然在一十四友之中也是名列前的,你们为什么只看重一副臭皮囊,不看见左某完美的内在呢他见陆机等人走得远了,用力的顿足,匆匆的追赶,全然不知道那些女孩子看重臭皮囊,他又何尝不是
自从“负荆请罪”之后,陆机等人多有到王敞家中做客,在王家就像到了自己家,也不需要仆役带路,熟门熟路的到了王敞的书房。
陆机叫着“王兄。”一手推开了书房。书房内空荡荡的,没看见王敞。几人也不惊讶,王敞今日是宴会的主人,自然在外面迎接应酬客人,怎么会留在书房之中呢
陆机笑道“我们且在这里等王兄。”众人点头,谁都知道今日的宴会的主角是胡问静,他们不来是态度问题,来了难道要跑到胡问静的面前欢笑,“阁下当年写某的小黄文写的实在太好了,某感激涕零”,“请用力的踩我的脑袋吧”一十四友在贾充面前可以毫不犹豫的望尘而拜,在小小的六品官胡问静面前还是要脸的,躲在王敞的书房之中是他们今日最好的应对了,今日胡问静不走是绝对不出现在宴会之中的,反正已经有无数的人看到他们到了王家赴宴,王家这么大,谁会注意到他们是不是和胡问静同处一片天空之下
几人随意的在王敞的书房中或坐或躺或立,大眼看小眼,很是无聊,真是倒霉啊,来王敞的书房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每个角落都熟悉的很,找小黄文小黄图的兴趣都没了。
陆云对刘琨道“要不,我们下棋吧”刘琨点头,他们两人会下个棋,但是用下棋掩饰无聊简直是最好的办法了。潘岳站在一边假装看两个十八流棋手下棋,盯着两个菜鸟垃圾把围棋下成了五子棋,心里想着宴会还没开始,这是要在书房里从早上耗到晚上吗
左思干脆的闭目睡觉,睡到晚上在起来,肚子也不会饿,多好。
陆机在王敞的书房中翻翻捡捡,他想好了,随便找本什么书就坚决不放手,若是有人来问为什么不出去吃饭,就说看书看得入迷,爱不释手,忘记了吃饭了,这么美妙的借口传出去也是佳话。
王敞的书房中各种书籍是很齐全的,但没什么孤本。陆机有些无奈,王敞的人品是非常不错的,当得起带头大哥四个字,可是这文采不提也罢。他见案几上似乎有几页纸,随意的走过去,挪开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的狮子镇纸,见那些纸上似乎写着一篇文章,看笔迹和墨迹应该是王敞数日前写的。
陆机微笑道“王大哥似乎留下了墨宝。”众人笑,头都没回,王敞能写出什么好东西。
陆机拿起一页纸,慢慢的念着“太康年春,胡问静谪守武威郡”陆云吃吃的笑“是了,王兄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