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没有考虑过后果”
凄厉的惨叫声中,空地上所有蒯家的子弟佃农仆役惊恐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一刀又一刀的将那嘴贱帅哥的肉切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你不是很会骂人吗不是想要胡某尝尝滋味吗现在的滋味如何爽不爽”
一刀刀慢悠悠的切下,鲜血四溅,胡问静原本就鲜红的衣衫更加的红了。
“啊啊啊”那嘴贱的帅哥凄厉的叫着,根本想不到其他任何事情。
胡问静走到另一个嘴贱帅哥面前,不等她动手,那嘴贱帅哥凄厉的惨叫“啊啊啊”
胡问静呵斥道“叫什么叫”一刀切下,血肉横飞。
那嘴贱帅哥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声音陡然高了八度“啊啊啊啊啊”
一群蒯家的人死死的盯着胡问静,怎么都没有想到胡问静竟然会将那几个蒯家子弟千刀万剐。
一个嘴贱帅哥凄厉的哭喊,涕泪齐流“胡刺史,是我们错了,原谅我们吗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道歉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胡问静微笑着盯着几个嘴贱帅哥“你们以为辱骂了本座,只要道歉几句就没事了太天真了,胡某对待仇人从来只有一个办法。”
一刀切下,又是一个嘴贱帅哥血肉横飞。
“那就是千刀万剐。”
胡问静淡淡的笑着,仿佛切下的不是活人的血肉,而是甘蔗和韭菜。
四周的人静悄悄的看着,只见胡问静手中的匕首翻飞,一块块血肉飞舞,几个嘴贱公子飞快的成为了血人,木桩之下干燥的土地瞬间就成了血泊和肉山。好些人面如白纸,双脚发软,更有人直接晕了过去。纵然是一些士卒也脸色惨白,有人捂着嘴想要呕吐。
天空中有几只乌鸦飞了过来,停在了屋檐上,树枝上,盯着地上的血肉,嘎嘎的叫着。更多的乌鸦飞了过来,有的在天空盘旋,有的随意的落在了各处,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一些野狗从各处钻进了村寨,远远的看着,却又畏惧不敢靠近。
胡问静温柔的看着那些嘴贱帅哥,手中一刀又一刀的毫不停留“别担心,我知道的,还有很多人辱骂了本座,本座一个都不会放过。”
被围住的蒯家佃农和仆役之中,十几个佃农和仆役从人群中猛然向四周冲了出去,却见人影一闪,双腿立刻就断了。
“啊啊啊啊”十几个佃农和仆役凄厉的惨叫。
“还好,还好,千万不要死了啊,本座还没有将你千刀万剐呢。”胡问静和和气气的问道,仿佛在说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
“来人,将他们几个也绑在木桩之上,记住了,千万要小心些,不要让他们死了。”
一个蒯家的佃农凄厉的叫着“不不要杀我我只是骂了你几句,不要杀我”在地上奋力的爬行,断腿留下长长的血迹,却被几个士卒一把揪住,然后在蒯家众人惊恐的目光之中被捆到了木桩之上。
胡问静笑了“来人,将他们切成肉片。”一群士卒惊慌失措,竟然要他们动手周渝咬牙,大步而出,起初几步还有些摇晃,几步之后就坚定无比,又有一些士卒摇摇晃晃的出来,各自选定了一个等待凌迟的蒯家人。
一个蒯家仆役恶狠狠的看着周渝,厉声道“贱人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要你生不如死”周渝一刀切下,那仆役凄厉的嚎叫,周渝手中不停,只是片刻间就将那仆役切了几十刀。
蒯家的子弟们惊恐的看着被千刀万剐的蒯家人,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他们知道那几个嘴贱的蒯家子弟多半会被胡问静杀了泄愤,可是这是凌迟啊这是千刀万剐啊为什么胡问静一个贱人竟然敢将高贵的蒯家子弟凌迟处死凌迟处死这类酷刑不是只能够对付那些贱民的吗胡问静可以将仆役佃农千刀万剐,却不能将高贵的蒯家子弟千刀万剐
空地之上血腥气越来越浓,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不知不觉中,蒯家子弟之中有人再也支持不住了,慢慢的跪倒在了地上,然后越来越多的人慢慢的跪倒。
蒯铎看了一眼四周,用力咬牙,骄傲的蒯家子弟竟然都跪下了他愤怒无比,但胡问静的凶残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必须以极度的屈辱躲过面前的劫难。
蒯铎慢慢的跪了下来,心中愤怒和屈辱无比,高贵的蒯阀阀主竟然会向一个低贱的平民女子下跪。但是这屈辱是暂时的,他将来一定会讨回来蒯家的血仇一定要胡问静加倍的偿还
他低头看着地面,杀人不过头点地,高贵的蒯家竟然跪下了,草根胡问静自然应该消了气,然后将他们一一扶起来,“何以如此大礼”
可该死的胡问静为什么还不将他们扶起来
空地上凄厉的惨叫声渐渐的消失,捆在木桩上的嘴贱之人尽数没了呼吸,唯有一堆白骨和血肉堆在木桩之前。
蒯家的子弟们看着熟悉的亲人变成了白骨和血肉,有人晕了过去,有人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以后蒯家与胡问静就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蒯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