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几个不肖子自取灭亡,蒯家以后自当竭尽全力为胡刺史效劳。”真是佩服自己啊,这几个字说得没有一丝的烟火气,完全听不出带着愤怒和血海深仇。
胡问静转头,责怪的看着周围的士卒“愣着干什么把其余蒯家的子弟也捆上去啊。再多增加一些木桩,才这么几个要剐到什么时候去胡某为了赶时间竟然这么快的就剐了一群人,没有剐足三天三夜,实在是太仁慈了,天下还有比胡某更仁慈的人吗”
蒯铎猛然恶狠狠的瞪着胡问静,一群蒯家的子弟惊恐的看着胡问静,失声道“什么”
胡问静惊愕的看着蒯家子弟们“你们不会以为本座会放过你们吧”她笑了“怎么可能呢”
一群士卒将蒯家的子弟从地上拖了起来,不理他们的哭闹挣扎,一一捆在血粼粼的木桩之上,
蒯铎被绑到了木桩之上,木桩上的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感受着那些鲜血的温柔,颤抖着,又强行镇定,柔声道“胡刺史,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胡刺史新到荆州,百姓不附,门阀不从,原因是因为胡刺史在仁德上有所不足;百姓依附而不能兴治的原因是胡刺史在道义上有所不足。如果胡刺史能够推行仁义之道,则百姓和门阀来归如水势之向下,何必担忧来者之不从而要动刀兵呢我蒯家愿意投靠胡刺史,为胡刺史的不朽功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胡刺史何以拒之门外”这些话中有一大段是蒯良对刘表说得言语,蒯铎本来是想要用自己的言语说的更清楚明白的,可是四周的血腥和惨叫声让他什么言语都组织不起来,只能将平日里背熟了的先祖蒯良的言语为主干稍稍修饰了一番就说了出来。
胡问静点头“有道理。”
蒯铎大喜,就知道胡问静只是恐吓他们,他笑道“我蒯家在荆州有啊”
胡问静鄙夷极了“不过是第一刀而已,你怎么就惨叫了忍住,千万要忍住”
蒯铎不敢置信的看着胡问静,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要剐了他不,不可能,一定是想要逼迫他交出更多的财富和权力。他大声的再一次道“我蒯家五世公卿,我祖是大汉蒯通,我爷爷是前朝魏国吏部尚书蒯良,我啊”
胡问静笑着道“蒯家五世公卿又怎么样财富可以继承,智慧又不能继承,蒯家的聪明祖宗只留下了一群笨蛋子孙。”她灿烂的笑着,目光从一张张蒯家子孙的脸上掠过“你们一直想要和胡某谈判,难道你们竟然不知道当胡某带着大军出现在你们面前的那一刻就不存在谈判了吗”
她大笑“难道你们心中的争斗就是后花园宅斗,血流遍地尸横遍野,竟然还能淡定的谈判你们应该少看一些戏曲的。”
蒯阀的所有人惊恐的看着胡问静,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将蒯阀的阀主凌迟了真的要将蒯家所有人千刀万剐
蒯铎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到了,痛苦之中,他厉声呵斥“为什么为什么我蒯家已经向你投降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戮我蒯家为什么你这个贱人敢将老夫千刀万剐老夫是蒯阀的阀主当年曹操见了我蒯家的人也只能客客气气说话,你一个贱婢为什么敢伤害老夫”
胡问静忽然大笑,又是一刀切下。在蒯铎凄厉的惨叫声中,胡问静慢慢的道“老实说,本座原本没有想要杀光你们的。”
她淡淡的笑,声音中满满的诚意“你们不用怀疑,此时此刻本座不需要骗你们。”又是一刀切下,蒯铎凄厉的尖叫,发出与年龄极端不符合的洪亮声音。
“胡某现在就要将你们全部千刀万剐了,何必欺骗一个死人呢”
胡问静笑着,仔细的打量蒯铎,柔声道“不要怕,你身体太差了,再切说不定就死了,我先去切别人,过一会再来哦。”她转身到了另一个蒯家子弟身前,一刀切下了一片血肉。
在凄厉的惨叫声和无数人惊恐的眼神之中,胡问静笑着道“其实你们猜得对,本座想要这荆州之地作为本座的根基。”
“荆州多河流,地形不适合骑兵,胡人的骑兵再多能耐我何有荆州平原在,本座也不会缺少粮食。”注1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下一个蒯家子弟,那蒯家子弟看着胡问静靠近,拼命的嚎叫“不要不要不要”
胡问静淡定的一刀切下“荆州容易防守,又可以进攻关中,蜀地,中原,还有什么比荆州更好的地形”那蒯家子弟凄厉的惨叫。
“本座更想要荆州成为汉人的大后方,只要控制了荆州,哪怕天下大乱,这汉人终究不会任胡人宰割。”
一个蒯家弟子嚎啕大哭“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给你。”
胡问静笑着“你听不懂胡某说什么没关系,因为本座不需要你懂。”一刀切下,鲜血四溅。那蒯家子弟死死的盯着被胡问静随手扔在地上的血肉,凄厉的狂叫,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绝望。
“天下到处是门阀,天下的财富都是门阀的,本座很介意。你们或许不信,本座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知道门阀垄断财富的危害,知道这个世界将会走向何方。”胡问静笑着,人民富豪的福报论彻底的掀开了垄断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