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不能打中立国都不知道吗
颍川郡太守认真地问谢州牧“州牧,我等该如何答复胡刺史”不管是投降还是抵抗,你作为豫州的一把手必须给个明确的答复,你说打狗我们就打狗,你说撵鸡我们就撵鸡,绝不二话。
谢州牧瞬间愤怒了,指着颍川郡太守的鼻子骂道“你为什么要报告我你怎么可以报告我”王八蛋,官场规则都不懂吗如此惊天大事哪有拉人下水的
颍川郡太守脸色都不带变的,人生重大抉择面前什么官场规则都不好使,今日你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就坚决不走,你要是敢敷衍了事,或者“考虑考虑”,“明日再答复你”等等手段想溜,你走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一句话,这投降或是开打的黑锅颍川郡所有官员坚决不背,必须豫州牧下令,而且必须是正式公文,口头的都不认。
谢州牧勃然大怒“尔等乃国之栋梁,当为国效死尔”
颍川郡太守对这种官场套话完全免疫,把话说清楚了,打还是降写公文,盖印
谢州牧看着围着他的颍川郡官员们真是后悔极了,今天他该请病假的。他转头看其余豫州州府的官员,马蛋,当官的都跑了,就剩下几个小吏了。
谢州牧深呼吸“欺负老实人啊啊啊啊啊啊”
颍川郡太守等淡定无比,我们也是被欺负了,实在没法子,你要不服就去找胡问静。
谢州牧再次观看那招降檄文,“立刻向胡某投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王八蛋啊这哪里是朝廷的公文,短短十五个字哪里提到了朝廷了这不像是向洛阳朝廷表态,而是向胡问静个人投降。
谢州牧看一群颍川郡的官员,忽然笑了“胡刺史是朝廷辅政议员,对地方有管辖之权,我等地方官员自然该听朝廷的。”
颍川郡太守等人理解,这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硬生生将胡问静那封言词模棱两可的投降檄文解释成洛阳朝廷下发的公文。
颍川郡太守缓缓地点头,投降胡问静很有可能成为投降叛贼,向洛阳朝廷表态顶多是冥顽不灵听朝廷的号令,作为大缙朝的官员听中央的命令能有什么大错
颍川郡太守等人缓缓点头,那就这么办,全面服从洛阳朝廷的命令。
谢州牧道“且慢。”
颍川郡太守等人站住,不会真的善良的写一份让众人服从中央的公文吧
谢州牧不言语,淡淡地转头看着屋内一角的炭盆出神,如同看着世间最美好的花朵。
颍川郡太守沉吟片刻,终于懂了,转头看了一眼依然茫然的下属们,慢慢地走到了炭盆前,将手中那封胡问静的招降檄文扔进了炭盆之中,檄文被火舌吞噬,很快化为灰烬。
一群颍川官员这才醒悟,既然铁了心将胡问静的招降檄文理解成洛阳朝廷的公文,那么就必须毁尸灭迹,不留把柄。
谢州牧看着小火炉中的灰烬,这才笑了“好好为朝廷效力,未来不可限量。”
颍川郡太守听着套话,客客气气的行礼退了出去,出了府衙大门脸色就铁青,他看出谢州牧的心思了,这个老油条
州牧府内,谢州牧独自站在庭院之中,抬头看着天空。
州牧虽然是高官,但本质依然是地方官,他做了许久的地方官,这看问题的角度与那些司马家的王侯和豪门大阀就完全不同。
谢州牧完全不看胡问静的道德品质,或者有多少名臣和门阀士子投靠,他只看胡问静辖下的人口,没有人口,哪有士卒,没有人口,哪有耕地和粮食,哪有税收
在豪门大阀眼中权谋或名誉决定胜负,在谢州牧眼中却是人口决定胜负。
胡问静拥有荆州和半个司州,其人口就有大约五百余万,整个大缙才多少人口两千五百万不到。
胡问静手中已经实际拥有了大缙五分之一的人口,司马越或者琅琊王氏拥有多少人口
谢州牧冷笑着,司马越和琅琊王氏心中只怕以为只要他们登高一呼就有无数门阀和百姓愿意跟着他们杀向洛阳,也不想想只要胡问静愿意,五百万人口若是十抽一就能有五十万士卒,司马越和琅琊王氏谁有五十万人口谢州牧不屑一顾,司马越和琅琊王氏只怕从来没有想过控制人口,他们两个的地盘其实也就是东海和琅琊两郡而已,不知道加起来有没有五十万人。
胡问静拥有五百万人口还只是最少估计,只要胡问静抽出空横扫司州全境,她就能再增加两百万人口,那就到了七百万人口了。就这人口在,而胡问静又不是一个善良仁慈友爱的人,定然会疯狂的征兵,没有十几年谁能够灭得了拥有七百万人口的胡问静
谢州牧冷笑,胡问静有董卓的残暴,有乐进之勇,有曹操之诡计,有洛阳和荆州在手,谁敢说一定可以平定胡问静
哦,乐进之勇好像低级了些知道当年关羽与乐进作战,刘备怎么说“乐进在青泥与关羽相拒,今不往救羽,进必大克,转侵州界,其忧有甚于鲁。”
谢州牧认为用身材矮小但是每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