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地打开,那愤怒中夹带的力量几乎将族谱撕烂。他指着那两个墨迹崭新的名字道“看仔细了胡问兰胡问菊都记在了你爹的名下,这两个孩子就是你爹的儿子,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可以打弟弟你知道你爹娘多想要一个儿子吗”他见过胡小七夫妻二人,但没说过几句话,长相都模糊了,哪里知道胡小七夫妻是不是想要个儿子,但是这世上谁不想要一个儿子,胡小七夫妻自然是盼望有儿子的。
胡老七的声音都颤抖了“你爹娘没有儿子,绝后了如今有两个儿子,你不替你爹娘高兴吗你不该替你爹娘一万分的疼爱你的两个弟弟吗你要靠两个弟弟继承家中的香火的”
胡老七浑身都在颤抖,他要当众揭穿胡问静的险恶用心,看胡问静怎么做人。愤怒的火焰燃烧了胡老七的血液,他好像肚子也不痛了,蹦了起来,愤怒地指责“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打亲弟弟你是为了家中的财产你想独霸家中的财产你不想你的亲弟弟拿回属于他们的财产”
胡老七看着周围的官老爷门阀老爷衙役老爷士卒老爷们,心中的畏惧在悲愤之下消失得干干净净,纵然是再多十倍的官老爷门阀老爷衙役老爷士卒老爷也不能阻止他揭穿胡问静卑鄙无耻下贱的真面目。
“胡家的财产是你弟弟的,不是你的你是要出嫁的赔钱货,胡家的财产是胡家的男丁的,绝不会让你抢走”胡老七气势冲天,厉声呵斥道。
胡问静瞅瞅四周,四周的人盯着脚趾,默不作声。胡问静忽然怒了“本座从洛阳赶了七百多里路跑到谯县,就是想搞明白两件事情。”
她看着周围的官员、门阀中人以及士卒,问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了两个亲弟弟,可却没人问过我”
胡老七忍着疼痛,仰天大笑“过继子女是长辈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辈决定”
胡问静怔怔地看着胡老七“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胡老七怒视胡问静,颤抖着道“你你”
陈县令柳阀主等人看着胡问静苦笑,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写公文给你了吧
胡问静歪着脑袋又无力地问胡老七道“为什么胡某一个铜板一个铜板赚来的田地房屋家产,你们会认为理所当然的是一家人的财产,应该交给弟弟”不会又是同一个答案吧
胡老七惊讶极了,失声道“这是胡家的财产,怎么是你的”他一直以为胡问静要霸占两个弟弟的财产,厉声地呵斥,苦口婆心地劝说,没想到胡问静竟然不知道最根本的道理。
胡老七鄙夷地笑了“这也怪不得你,你爹娘死得早,家里没有男丁,你什么都不懂。”他得意地看着胡问静,正色道“未出嫁的女儿哪有钱财女人一辈子的财产只有嫁妆,没出嫁前家里所有的财产当然都是弟弟的。这是天理王法”什么是胡问静挣来的,统统没用,只要胡问静没有出嫁,她就没有一文钱的财产,全部都是男丁的。
胡问静转身,死死地盯着陈县令和柳阀主等人,身体都在颤抖了,道“胡某就为了几个白痴法盲,奔波了七百多里路”
陈县令认真地道“刺史,自古以来,这民间百姓何时懂法了刺史懂法才是奇迹。”百姓懂个的法律,一向都是按照自己的利益胡乱解释,以讹传讹。
胡问静淡淡地道“是啊,要百姓懂法干什么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陈县令听出了其中的愤怒,唯有苦笑,这是一直以来的操作,他能怎么办普法吗老实说他自己都没搞定大缙朝的律法,一向都是随意地断案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断的是重了还是轻了。不然为什么胡问静深究每一个参与断案的官吏之后会受到无数的公文,总不能豫州每一个官员都想要在胡问静面前出风头或者恶心胡问静吧那是豫州的官员真的不知道断案的尺度啊。
胡老七哪懂什么“刑不可知”的,他只是鄙夷地看着胡问静“今日七爷爷告诉你,这胡家的钱财都是你两个弟弟的。”
“噗”
胡老七肚子上又挨了一脚,疼得眼冒金星,再也站不起来。
胡问静收回了脚“真是受够了。”
胡老七的两个儿子正好悠悠醒转,见胡问静殴打胡老七,忍着痛指着胡问静道“你竟然敢打长辈”“忤逆不孝我要去衙门告你”
玺苏走过去又是两脚,胡老七的两个儿子直接晕了过去。胡问静古怪地看着玺苏,玺苏不明所以,胡问静认真地道“下次下手不要这么重,晕过去了就不知道痛了,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打人要懂得掌握分寸,要教对方痛不欲生偏偏就是不能晕过去。”
玺苏用力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祂迷冷言看玺苏,无耻
胡问静笑眯眯地俯视蜷缩在地上的胡老七,认真地道“法盲,本座今日给你普法。”
“首先,过继子女必须在当事人活着的时候过继,还要去衙门办理户籍手续,若是人死了之后旁人能够随便给他过继子女,那有钱人死后不是要多出几百个过继的子女分家产”
胡老七叫道“不可能我们村里都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