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她会发现一路上会冒出无数的门阀或者贼寇拦截和偷袭她,在进入司州之前还会在边界遇到司马越的数万步兵。
胡问静若是回城,她很快会发现三路骑兵根本不攻城,一天之后,她就会发现城外有比谯县的人口还要多的步兵围城。
胡问静若是向南突围,那当然会跳进了数万步兵的口袋之中,被彻底绞杀。
豫州的援军豫州全州只有数百衙役而已,怎么救援农庄的社员组成军队豫州的农庄可没有荆州的农庄听话。
王敦微笑着,胡问静一点都不配当将领,更不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只是一个嚣张跋扈,以为“天下我有”的小混混。
击败胡问静是理所应当的,击杀胡问静才是这次诸人联合的唯一目的,王敦反复地思索着有没有出现什么漏洞,万万不能让胡问静逃出了谯县。
前方一个斥候飞马奔来“公子,胡问静就在十里之外的平原之上列阵。”
王敦一怔,胡问静没有逃回谯县他看看周围空旷的地形,笑了,胡问静真是不同一般的自信啊,竟然想要在平原上以百余骑击破三千铁骑。
一个将领故作惊讶道“难道胡问静不知道我们有三千人”另一个将领笑道“胡问静一定以为我们只有三千轻骑,她又想仗着铠甲坚固,大破敌骑。”又是一个将领道“胡问静若是见到我们人人都有重甲,是不是会直接晕了过去”
一群将领大笑,胡问静猖狂得有趣啊。
一个将领请命道“公子,请让我率百余骑与胡问静决战,大家都有铠甲,谁也不吃亏,公平决战,谁胜谁负只在两可之间。”
其余将领鄙夷地看那个将领,无耻
谁说人数相同,都有铠甲就是公平了胡问静是个蠢蛋,竟然让骑兵使用刀剑,不知道骑兵就是要使用长兵器吗一根长矛足以虐杀手拿刀剑的骑兵了。
见过胡问静的五百骑兵绝大数人都是拿着短兵刃的王敦毫不犹豫地将骑兵统统换成了长矛,杀胡问静的骑兵如杀一鸡。
一个将领挥舞着手中的长矛,笑道“胡问静的骑兵有铠甲,这长矛多半刺不穿铠甲,但是只要能够将胡问静的骑兵撞下马,踩都踩死他们了。”
一群将领大笑,谁都知道的骑兵标配就是身上一套闪亮的铠甲,背后一张大弓,右腰处挂着一壶箭矢,左腰处挂着一把长刀,手中提着一根长槊。这武装到了牙齿的重甲具装骑兵绝对可以秒杀拿着刀剑的蠢货骑兵。
王敦得意地笑,琅琊王家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愣是从被胡问静诛杀的司马家的王侯的军队手中得到了这三千套重甲具装骑兵的装备。
有这三千具装铁骑在,谁是琅琊王家的敌手
王敦自信无比。
他大声地下令“下马,开始保存战马的体力。”胡问静只在十里之外,两支骑兵不可能面对面开打,中间至少要隔着四五地的对峙距离,他们只要再前进五六里地就要开打了,必须让战马做最后的休息,骑兵身穿重甲走五六里地死不了人的。
空旷的平原上,胡问静率领百余人站在地上,战马不时嘶鸣。
远处冒出了黑压压的一片人。姚青锋低声道“来了”
众人极目望去,只见地平线上出现了三千余人,个个牵着马步行。
胡问静大怒,指着敌军的手指都颤抖了“王八蛋,抄袭”姚青锋等人也是大骂“无耻卑鄙不要脸”这骑兵下马步行给战马节省体力在这个时代是胡问静的独特创造,没想到被对方抄袭了。
太阳从云层中钻出来,阳光射在大地之上,那三千骑兵的身上的铠甲闪烁着光芒,每走一步身上光芒四射,身上的铁甲的摩擦声,腰间长刀箭壶与铠甲的撞击声,沉重的脚步声,在天地间回响,仿佛这不是三千人,而是三万人。
王敦望着前方静静站立的胡问静,丝毫没有报复的痛快感,唯有牛刀杀鸡的惋惜,琅琊王氏三千具装骑兵的首次出战的目标竟然是不过百余骑,传出去都是笑话。
“唉,若是可以,我会在胡问静的骑兵数量上添加两个零的。”王敦长叹,若是这里只有琅琊王氏的人,他绝对会添加两个零,琅琊王氏三千铁骑破胡问静一万骑兵,说出去多光彩,但司马越和杜预的人就在附近,在胡问静的人数上造假可不太聪明。不过,或者可以试试与司马越和杜预的人沟通一下,联合造假,那祖逖也需要在司马越的面前多拿一些功劳,一百骑和一万骑的功劳的差距很大的。
王敦太过放松了,随意的胡思乱想着,一点点紧张感都没有,三千对一百,若是再输了,他直接跳楼好了。
一个将领道“公子。”
王敦缓缓地点头,大声地叫道“必胜必胜必胜”
三千铁骑中只有五百人跟着大喊“必胜”,而其余两千五百鲜卑人只是“荷荷荷”地怪叫。
王敦有些愤怒,一举击杀胡问静的历史性时刻只有一群大缙言语都不懂的胡骑传出去简直是丢人。但他此刻只能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