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自言用力点头,去抓馕饼,才发现手中满是干了的血渍,她犹豫了一秒,馕饼的香气瞬间干掉了她对卫生的讲究,就用那满是污渍血迹的手抓住馕饼,大口的吃着,顺便看着城外,杀了几日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胡人
城外,千余胡人骑兵斩杀了四周百十个零散的缙人,四周到处都是溃兵和杀出重围的缙人,胡人骑兵的目标是杀了缙人的官老爷,没兴趣多杀小虾米。
骑兵头目在几十丈外聚拢骑兵,招呼一群手下“拿弓箭,射死了他们。”一群骑兵狞笑点头,骑射从来就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众人拿出弓箭,远远地瞄准,有的还想着一边骑马一边射箭,有的干脆就下了马,一边骑马一边射箭难度很大,而且马弓太小,射程和威力都不够。
沙丁鱼刺猬阵中的所有人脸色惨白,一齐看胡问静,期盼胡问静有什么新式阵法可以破弓箭。一群将领却惨然摇头,骑射破步兵,有个的办法破解,唯有四散逃走,看个人的运气了,但数千人面对千余骑兵的追杀,只怕要全部死在这骑射之下。
胡问静淡定极了“弓箭手出列,射他娘的”一群百姓大喜,大家都有弓箭,谁怕谁啊。
一群将领惨然道“禀告刺史,我们没有弓箭手”
胡问静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没有本座带了三百弓箭手的”
一群将领大哭“混战啊,弓箭手早不知道去哪里了”有将领痛苦极了“我就是弓箭队的,可是我把弓箭扔了”所有人眼珠子都要掉了,你扔个毛啊
那弓箭手将领痛哭“拿着弓箭近战不是找死吗当然是换长刀了。”
胡问静后悔极了,兵法菜鸟的问题终于暴露出来了,竟然不懂得保护弓箭手不对,不是本座的错,一定是别人的错胡问静恶狠狠地盯着那弓箭手将领“以后把自己丢了都不能把弓箭丢了”那弓箭手将领用力点头。
数千人一齐期盼地看着胡问静,没了弓箭手对射,还有什么办法
胡问静瞅瞅远处地临晋城,不说还有万余胡人队伍挡住了路,就算没有胡人挡路,就这段距离足够胡人将他们射死三遍的了。
一个将领对胡问静打眼色,你先逃,我们在这里掩护,只要你逃进了临晋城为我们报仇,我们就不是白死。
胡问静瞄了一眼那个将领,笑了笑,斜眼看了一群百姓,道“看本座破解这胡人骑射。”一群百姓欢呼,一群将领却睁大了眼睛,若是胡问静有这个本事,那简直是神仙了。
胡问静深呼吸,这次一定要成为神仙,不然死得就是几千人。她大步走向千余胡人骑兵,一群沙丁鱼中走出了一条不一样的鱼实在是太吸引目光了,千余骑兵瞬间就注意到了胡问静,所有的箭矢都对准了她。
胡问静大声地叫道“你们知道本座是谁本座就是十万缙军的大首领”
一群胡人骑兵中原本笑眯眯地看热闹的人也急忙拿起了弓箭瞄准胡问静,射杀缙人十万军队的大首领的荣耀足够吹嘘好一阵子了。
一群将领目瞪口呆,难道胡问静要表演说服千余胡人投降或者用泪水和爱带来世界的和平只怕那千余胡人没有看过这么脑残的戏文,不太容易入戏。有将领眼中精光一闪,难道胡问静想要诈降只要过了眼前万箭穿心这一关,杀那群胡人骑兵简直是轻而易举。有将领悲哀极了,胡问静一定是戏文看多了,这种垃圾招数若是有用,世上还有战争吗
无数将士盯着胡问静,热泪长流,下一秒伟大的善良的带着爱和正义的脑残的胡问静立马就会身中数千箭成为一支刺猬了。
一群百姓对胡问静充满了信心“若是胡人放箭,官老爷一定会一剑就斩落了所有的箭矢”“对,刚才官老爷就斩落过射她的箭矢,世上没有箭矢可以射中官老爷”“官老爷一定会顶着箭雨冲向胡人,然后将胡人杀得干干净净”
几个将领绝不信胡问静可以在上千箭矢之中毫发无伤,若是有那本事胡问静就不是人而是神,但是此时此刻出了虔诚地希望胡问静是神,还有什么好做的
有将领目光一转,忽然狂喜“盾牌那里有盾牌”好些人随着那将领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一面铁质盾牌。有人想起来了,那是方才的胡人步兵留下的,有人想要动手指着盾牌,却被无数人呵斥“不要指盾牌,不要看盾牌,那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无数百姓欢笑,老子的手在空中举着呢,指个啊有百姓唯恐风声将言语传到了胡人骑兵的耳朵之中,低声叫着“不要说话,小心被胡人听见”一群缙人纷纷闭嘴,紧张地看着胡问静的背影。
几个将领眼神交换,瞬间就明白了胡问静的策略,胡人若是骑在马背上绕着众人骑射,谁都无法幸免,但若是胡人被胡问静吸引住了,放弃了骑射,那不过就是一群弓箭手而已,顶着死伤总归是可以干掉胡人的。
一个将领低声道“刺史的计划一定是她抢到盾牌,顶着箭矢冲上去砍杀,胡人骑兵就会大乱,然后我们大队趁机压上,杀光胡人骑兵。”一群将领点头,全部杀光胡人骑兵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杀了那些嚣张地站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