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到最后一刻”有的匈奴士卒站了起来握紧了刀剑,纯粹为了名誉而战,有的匈奴士卒任由打骂,老天爷的意思你都敢违背吗
在胡人的绝望中,胡问静拔出长剑,长啸道“准备进咦,不会吧狗屎不是大范围无差别绝杀技暴雨杀吧”
李朗等人看着胡问静,你在说什么火星语言
胡问静死死地看着天空,长剑所指之处,一道闪电陡然从天空中一闪而过,照亮了黑暗的世界,不等闪电的余光消失,一道雷声就在众人的头顶炸响。
胡问静恶狠狠地看着天空,王八蛋啊谁说我是幸运s的老胡家就没有幸运s的人此刻是进还是退胡问静眼神转厉,退个毛啊老天爷不给面子又怎么样,胡某何时在意老天爷的想法了
胡问静提高声音,厉声道“跟随我杀光胡人”她赶时间,什么鼓动人心的言语都来不及说了,率先纵马冲了出去。
三百余骑一齐欢呼,跟在胡问静身后冲了出去。
匈奴士卒看到胡问静冲锋,爆发出大声地惨叫,有人奋力冲上去准备与胡问静厮杀,有人却一动不动等待死亡的降临。
李朗一边纵马冲锋,一边想着胡问静古怪的看天空的神情,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天空干什么,不就是要下暴雨了,雨中作战就雨中作战,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天气寒冷,这一场大战之后多半人人都要发热发烧,但是回去喝点姜汤就好了,当兵的人谁那么金贵了。
天空中一点雨点落在了李朗的脸上,他无所谓极了,毫不在意,然后看到更多的雨点落在了他的纸甲上,原本蓬松的富有神奇的弹性的纸甲陡然颜色变得深了,下一刻又瘪了下去,笔挺又蓬松的纸张古怪的收缩。李朗脸色大变,陡然反应过来了,看着漆黑的天空破口大骂“贼老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眼看就要全灭匈奴五部,斩杀五部单于,从此名留青史了,竟然遇到了百年一见的冬天大暴雨不是说天气越来越干旱,地都裂开了吗这么干旱你丫冬天下大暴雨干什么
胡问静不断地催马,什么战马冲刺距离有限,什么慢悠悠地从四周围着杀胡人,什么驱赶胡人逃跑,从背后击杀胡人,什么击溃胡人的士气,她全部不管了,必须在暴雨倾盆之前完成绝杀。
三百骑杀入胡人之中,势如破竹,拦路的胡人尽数被砍杀,无数胡人士卒惨叫着奔逃,而一群胡人勇士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有胡人勇士悲愤怒吼“为了匈奴”奋力扑向胡问静,胡问静怒吼“滚开”长剑一转,那胡人勇士的脑袋就飞上了天空,下一秒,又是一个胡人被胡问静一剑斩杀。更多的胡人勇士赤手空拳地冲过来,压根没有想过杀了缙人骑兵,就想着纵身扑倒缙人,大家同归于尽。
骑兵沿着胡问静杀出的血路一路向前,不时有胡人陡然从斜刺里冲过来奋力扑了上来。某个骑兵一刀斩杀了一个胡人士卒,不想另一个胡人猛然扑了上来,他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抵挡,只能竭力地趴下抱住了马脖子,指望那胡人从他的头顶掠过,可惜哪有这么走远的,他只觉得身上一紧,身体一轻,已经被胡人抱着扑到了地上。那胡人是抱得如此之紧,他根本无力挣脱,四周数十个胡人欢呼着“抓住了一个”“杀了他”
数十骑离开队伍冲向了这里,将周围的胡人尽数斩杀,这才有人跳下了马,也不管两人在地上打滚,只管奋力砍杀,那缠住骑兵的胡人挨了数刀终于送开了手臂,而那骑兵却有纸甲护身,安然无恙。其余骑兵喝道“快上马”
那掉下马的骑兵看向四周,他的战马虽然没人指挥,但本能的跟在其他战马一齐奔跑,早已去得远了。
数十骑中有人一伸手,将那掉下马的骑兵拉到了自己的坐骑上,厉声道“抓稳了”数十骑在胡人包围之中再次提速,杀入了胡人士卒之中。
“轰隆”雷声之中,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瞬间在地上打出了刷刷声,所有人的衣衫在短短的两三秒内尽数湿透,暴雨掩盖了山谷中的所有声音,也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超过三丈根本看不清前面有什么。
胡问静身上的纸甲尽数成了烂纸,失去了所有的防御作用,她在大雨中奋力砍杀,仰头迎着暴雨大笑“贼老天,以为胡某没了纸甲就要退缩了睁大眼睛看清楚胡某的表演”纵马再次杀入了一堆胡人士卒之中,鲜血飙射在地上,瞬间就被大雨稀释,看不出一丝的红色。
胡问静大声地叫“杀光胡人”对付一群失去了所有斗志的胡人士卒需要什么铠甲,只管四处冲杀,胡人士卒士气就会崩溃,最终只记得逃亡。
她带着骑兵在大雨中四处纵横砍杀,厉声大叫“刘渊你的狗头在哪里洗干净脖子等着胡某”身后骑兵一齐跟着大喊“刘渊洗干净脖子等着胡某”
纵然大雨倾盆,雷声轰鸣,闪电如蛇,依然无法遮掩缙人骑兵的呼喊,无数胡人士卒脸色惨白,只觉胡问静就是恶魔,这黑暗和雷雨更是恶魔降临的具象化。
有胡人士卒颤抖着叫道“长生天啊,我终于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输了,恶魔,胡问静是来自地狱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