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
沈秦明白沈漾的意思,点点头,“行,那等会给你送身干净衣服。”
毕竟淋了雨。
沈漾站在院子里,“不用麻烦,晚上晒一下就干了,看看明天县衙那边怎么说吧。”
他们都是老百姓。
想要伸冤,只能听衙门的消息。
谢言川嗯了一声。
等到他俩离开,白月疏还没从木桶里出来,她闭着眼睛仰头躺着。
十几岁的少女如同春天含苞待放的花儿。
“漾漾。”
“如果我愿意给赵大哥一个家,他是不是会好受点。”
这话带着赤裸裸的少女心思。
沈漾的脚步一顿。
“月疏,你别胡思乱想了,等谢言川问清楚之后,咱们再说别的行吗。”
白月疏似乎没听见沈漾的话。
她自顾自的喃喃自语。
赵克元是个很温和的男人,他比白月疏大不了几岁。
但不管为人处世还是自身的能力,总是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儒雅。
沈漾从屏风上给白月疏拿了干净的浴巾。
“月疏,先出来吧。”
晚上白月疏没吃饭。
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白敬年敲门让沈漾先吃点垫垫。
谢言川趁着天没黑送了干净的衣服过来。
然后调查真相。
沈漾没跟他一块,小姑娘从怀里摸了个钱袋子递过去,“一切小心。”
她总是觉着。
一切比想象的藏的还要深。
谢言川自己有银子,为了不让沈漾担心,还是接了过来。
“我晓得。”
夜色爬满星星。
谢言川把马车丢在水墨丹青门口,一个人去了一尺楼。
城西的夜晚静的厉害。
他刚进去,脖子上压了柄长剑。
冰凉的触感让谢言川眉眼冷漠,岳秀才被人压着跪在地上。
而他正对面,浑身包裹着黑色的男人靠坐在椅子上。
只露出一双淬了毒的眼睛。
“谢公子。”
男人声音沙哑。
他认识谢言川,谢言川却不认识他。
小谢公子没有搭话,男人似乎不在意。
“谢家军规律森严,对待叛徒的惩罚是什么呢。”
“岳秀莲违背本尊的命令,私自把人放了出去,这是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