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疏猛的跳下来,“你受伤了?谁干的。”
天将大明,外边隐约能听见说话声。
沈汉扶起沈漾,“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吧。”
沈漾就着沈汉的力气,途径地面只剩下的衣服,她还没忘把钱袋子拿上。
白月疏脚上没有鞋子,赵克元转身弯腰,“我背你。”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这是赵克元第一次对白月疏表现在明面上的关心。
白月疏抿着嘴,一脸羞涩。
杂耍团的工具还放在外边,可除了昨天晚上死去的团长,见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他们这一行人和小巷子格格不入。
顺着墙角离开,就看着有早期的小孩站在水沟旁边撒尿,还新奇的回头跟他娘炫耀。
“娘,昨个爹吐地上的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踩了一脚,你看看还有脚印呢。”
白月疏不知道想到什么。
在赵克元后背干呕一声。
昨天晚上是走过来的,再走回去可不是个轻松的活。
何况赵克元背上还有一个。
沈汉四周看了一眼,从袖口掏了一枚金叶子。
不远处有赶着牛车休息的农户,沈汉同人交涉几句,拿金叶子唤了个牛车。
赵克元则是脱下外衣铺在板车上边。
虽然不如马车豪华,上边还有几个羊屎蛋。
总比没有的好。
客栈的门还敞着,艳娘依旧没有回来。
白月疏受不了身上的味道,跳着先去房间洗澡。
沈漾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她胡乱的抹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
“二哥,昨天晚上的黑衣人,是程御。”
沈汉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漾漾,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