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在昏迷,好歹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小心点背着,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老板背着蒋丽丽走在前面,我就负责断后。
这小村子里其实范围不大,房子基本上就是在井口那一带附近了。
越过那口井再往前,房子就开始变少,最后,前面只剩下了一间孤零零的房子。
祠堂。
这是一座祠堂。
祠堂的正门大开着,里面光线昏暗,却隐隐能让人看到,里面供桌上,摆放着一个又一个的牌位。
原本看到这个空村子的时候,我跟老板都有一个差不多的想法。
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因为某个原因,搬走了。
但是看到祠堂里那一排排的牌位,却又打翻了我的这个猜测。
旧派村落对于宗祠是个怎么样看重的态度,根本不用人说。
如果这个村子里的人,真的是自己搬走的话,他们一定不会丢下这些祖宗的牌位不管。
所以,这牌位还被留在这里,就说明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个村子里的人消失,很有可能是因为出现了一个让人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变故。
这个变故导致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管祖宗牌位的事情。
“去看看。”
很显然,老板心里想的也跟我的差不多。
我们想要知道的答案,或许就在这个祠堂里面。
走到这祠堂跟前,我才发现,刚才那点猜测还是太过保守了。
这里何止是摆放了几个牌位?
就见这不过几十个平方大小的空间里,密密麻麻的,摆放着不下数百个牌位。
有些牌位上的字迹还能看得清,有些大概年代实在是久远,以至于这牌位上的字迹都变得模糊不清。
但能看得出来,这些牌位上的姓氏都是同一个。
临山。
什么?
临山?
我看着那牌位上的字,跟见了鬼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板背着还在昏迷不醒的蒋丽丽,面色平静。
“临山?倒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