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微有热意,想到还叫了华佗来,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感激。
陈宫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这样的一个人,本来就是别扭的,只要他入了心,表不表达出来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这个人,就是心里炙热,也是说不出来的。
陈宫说这些的意思,就是把这些还不了的恩,负不了的义,不能辜负的看重,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为徐州尽忠,护守广陵!
陈宫道:“元龙啊,自此放开心胸,当真是才尽其用,不设限也。他日何止一广陵太守,元龙定会在汝父成就之上!”
“登何德何能!敢当如此夸赞?”陈登讷讷的道。本是善言之人,此时,却显得笨嘴拙舌了。
“她当真这么说过?!”陈登讷讷道。
“是,女公子说元龙炙热,内心热爱,一旦投入,便会燃烧最大的热情和才能,因此,将来,何止是为副相……”陈宫道。
副相?!
何止是副相,什么意思?!
“女公子绝不会看错人,”陈宫道:“她曾言,鹰难得,更难得忠心,若得忠心,必是最佳副手。将来,元龙必为女公子最好的相。”
陈登眼睛红了,连他也不敢自视甚高,敢这样说,说他有为相之才。
放开心胸,不执于眼界,而是在天地之间!
他明白了。
“登何德何能,唯不负信重便是了。”陈登道:“事不宜迟,明日就出发。若是能见到刘备,与之交接,广陵便不会被破,也免了百姓受苦。只是刘备……”
“元龙心若在徐州,宫信元龙不会再向着刘备。”陈宫道,“这便去准备点兵,明日出发。只是,还需向女公子告别方好。”
外面形势如此,陈登料到,她必在徐州的,可是说要告别,难免别扭,便道:“不了。以后……再见吗?!”
现在见挺没脸的,便道:“公台放心,登在,广陵不失,登亡,广陵亦不失!”
他能说出这话,就说明是真的了。
陈宫道:“拜托广陵太守大人了。”
这是许以官位了。陈登心中真是流淌着岩浆一样的热情,也未多言,回陈府收拾了,连陈珪也没说,就带着三千兵马去了广陵。
“所谓鹰派,即为强悍,凶猛,攻击性极强。”吕娴喜不自胜,道:“孙策休矣!他的克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