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象纳闷的是,徐州城却并不控制此等言论。”
“他们对袁氏已有信心,而耀也对余者皆有信心。”袁耀道:“经历大变,已然来此,虽不习惯,但从今往后,就是真正的徐州人了,阎先生还请去任职,勿总来寻吾。”
阎象只是习惯了,一遇到事一定要来商议,现在听他这样说,心里挺难受。
“象今早起,门上有许多拜帖,十分不寻常,初来徐州,何人可结交?”阎象道:“只恐意在公子也。”
“都推了罢,徐州信我等,我等也不能辜负,偏要去结交,只会弄的乌烟瘴气,”袁耀道。
阎象点首应了。这个时候凑上来的,绝不是真正的吕氏阵营中的人。这个时候,两方都很克制守礼,绝不会轻易这样结交的。
便是有交,也不会有私交,而是在工作磨合中,成为一体的。
所以这个时机,绝对不是正常的。
“吾去寻刘琦,”袁耀道。
阎象见他并无躲意,兴致很高,怕是得了自由,不被拘束,心里高兴,但也有分寸,又见无人紧盯袁耀,并不限制自由,心里也就放心了,道:“那象便去衙门任职去也。”
袁耀见他拜别,看他上车远去,这才转道去了刘琦府上。
刘琦安排的宅子与他相隔了几条街,但也十分疏朗,住着应是舒适。刘琦见他来,很是高兴。
他在徐州并无旧友,又与袁耀熟悉了,因此更有欢喜。一时忙迎了进去,他对这里也不太熟,差一点走错了路,一时忙叫失礼。
待坐下喝茶了,刘琦才道:“今日一早,曹使者突来拜访,我哪里敢见?只能以现在刚至,偶有风感推拒了,但他们还是留了拜帖,因着此事,琦便是欲出门游一游徐州城,也只能克制着不敢轻易出去。此事,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总不能一来徐州就结交曹使者,这实在是……吕氏有意收留,我却不能忘恩负义。因此现在倒是难住了。”
袁耀听的心中微沉,道:“果然冲着我们二人来了。”
刘琦也有猜想,他是懦弱,其实什么都明白,也并不是不知势之人,道:“在路上,已是惊险万分的明刀,如今到了徐州还有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