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
马超是没盼回来,盼回了马岱。
而且马岱还带回来了不好的消息。
马腾得知马超大败,失却了大批精英人马以后,整个人的脸色就白了,直直的要往后倒!
“父亲!”马岱虽年轻,也只十来岁出头,但古人与现代人是不同的,古人早熟,这个年纪早就是一面担当了。
也因为他读书可以,从武也不弱,又是族中亲侄儿,所以马腾一直让他以父亲唤自己,也示亲近。
很多家族都是如此做的,这在这个时代,不是多么罕见的事情。
就是有些子弟,因为要担当一些职责,会一肩挑三任,一肩挑几房的都有。
就是兄弟好几个,有一个生了一个出色的,就叫生父的所有兄弟也为父亲,这就是一种对子弟的培养。会倾斜家族资源和人脉去培养的那种存在。以图出息而反哺家族。
所以马岱对马腾虽亲近不足,但是尊敬绝对是有余的,绝不会有马超那种随心所欲,他甚至比马超更有担当一些。
因为血缘还是有原因的。毕竟亲的就是亲的,不亲的,叫父亲,也总是有那么一点不亲。这是血缘隔断,没办法的事情,在以血继为宗的时代里,父父子子的也未必能培养得出感情,因此,能尊敬就已经是父子之间的相处的最好的方式了!
马腾扶住马岱的手,缓了缓头晕,才勉强站住!
他气的脸都是青的,咬着牙道:“败家子啊!”
一面是对马超的担心,一面则是对他这么一大败,差点损失了所有精锐,这家底都要掏空的感觉,真是要死要活的!
“父亲勿忧,兄长无事,只是略有些挫败,如今已重整旗鼓,往汉中去了。经此一败,兄长也必吃教训,不会再有下次。”马岱道。
马岱说的是勿忧,而不是息怒,这其中的意思就是有点为马超维护的意思。
马腾听的出来,既有对马岱的了解和亲近温和,也有为马超担忧的意思,虽也有愤怒失望,还有郁闷,可是很快也调整了过来,知子莫若父,他太了解马超不过,看马岱只一人回,便已经了解始末了,道:“这逆子不肯与汝回来,是否?!”
马岱不说马超不肯听,只道:“经此大败而回,兄长也觉愧对死去的同袍,不报此仇,怎么能雪耻刷恨?!”
“惜你一片维护他之意,只这逆子,却不知好歹!”马腾道:“如此大败,传回来,多么刺激人心?!军心士气必有挫败,叫吾又如何与失去的军士的家眷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