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女子……”袁尚冷哼一声,心中不悦,又哑然心烦起来,那吕娴也是女子,结果他还是输在了她的手上,这心里当真是……可轻视的话却说不出来了。尤其是吃了女子败仗的她,一日不败吕娴,他就一日不能硬气的说这个话!
“现在如何是好?!”袁尚拧眉道。
“只怕要让二公子出兵,难了!”诸将道:“如果不能拉拢二公子,那就借兵!”
袁尚拧眉。
借兵能借多少?!借的多了,什么理由说不过去,借的少了,有什么意义?!效果将大打折扣,尤其是与袁熙与他一并出征的效果比起来就差的太远!
他阴沉着一张脸,心中躁郁而阴沉。
他知道袁熙不愿绑到他的战车上,这难免让他心中孤愤不满。若是以往,便是袁熙洁身自好,那便算了。可是他败了,再来看这一幕,接受这一幕,就有完全不一样的心情。他心中反而怨上了袁熙,分明也在轻视他的实力!
他如今,是虎落平阳,到被袁熙也轻视的地步,这心里,焉能没有不满之心?!
甄宓处,隔着帘纱,诸谋士道:“他一来便要将军出兵,好大的脸面!”
“他出兵,是为何事?倘是与袁谭为敌,便是真坑死了我幽州之兵,坑死了将军。绝不可应他。”另一将军道:“来而不问将军之伤之患之忧,不顾将军身体。便是为他驱使,这般不尊,也实在让人心中有愤。”
甄宓道:“我自不会让将军上马离开幽州。将军的身体,他不在意,我与诸位皆在意,荣辱皆在将军之身矣,岂能大意!只是,说服了将军,便是得罪了袁尚,只恐他不满意。他的胃口大的很,若不叫他如意,他岂能甘休?!他虽在兖州吃了败仗,也丢了邺城,可是,袁公甚爱之,他若在袁公面前言将军之过,岂不是叫将军受累?!”
“叫将军出兵不可,然,借兵与其,可也!”谋士道:“如此既不算得罪死,也不至受其摆布。便是有谗言,将军也有争辩!”
甄宓便心知,这一个怕是免不了了,算了,借兵消灾吧。
她沉吟一声道:“当借多少为宜?!幽州损失惨重,还要防守幽州各镇池,能分出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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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医院挂了专家号,拍了片子和心电图,还好不是心脏问题,是肺有点受凉了,可能是累着了。医生说没啥大事,开了点药,静养吃上七天,估计就没事了。只是人还是有点疼,忍着吧。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