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妃的话音方落,众人的目光俱都聚集在窦芷慕身上。
羡慕的嫉妒的,恨不能代替她的,皆有。
成王妃是什么人啊!她可是今上嫡嫡亲的弟媳,有了她的庇护,在京都,那可没几个人敢惹。
姜遥撞了一个窦芷慕:“快答应啊,芷慕。”
窦芷慕还来不及说话,齐静柔便道:“五皇嫂,您可莫要为难窦小姐了,您只比本宫大一岁而已,如何做得了她的义母?在说,窦小姐都有两位母亲了,您这是要凑桌叶子牌吗?”
成王妃很是不悦她说的话,就要斥她,窦芷慕笑道:“多谢敏嘉公主对臣女的关怀,方才回京,便将芷慕家中事物了解得如此清楚。”
众小姐心中嘀咕,敏嘉公主说她没有陷害窦芷慕的动机,那她为何对窦芷慕之事如此了解?
齐静柔眸中寒芒闪过,好个窦芷慕,竟然敢讽刺于她。
窦芷慕又望向成王妃:“臣女对娘娘亦是仰慕,臣女虽与娘娘只相差十岁,但芷慕亦是非常向往那如姐妹又如母女的情谊,若能成娘娘义女,那是臣女的荣幸。”
成王妃脸上露出笑来:“好,好,本宫亦是非常向往,日后有何处好玩的,你便带上本宫。”
说完望向众人:“过些日子,本宫会挑个好日子,正式设宴认下芷慕做本宫义女,届时,会下帖子到诸位府上。”
众人亦是意外,还以为认窦芷慕做义女只是成王妃一时兴起,口头说说罢了,不想她如此郑重其事,这样一来,便表示成王府承认了窦芷慕的身份。
齐静柔心气很是不顺,这窦芷慕,也不知是不是给这些人下了蛊,一个两个的要维护她。
成王妃将事情处理好后便准备起身离开,窦芷慕她们亦是准备与她一道离开。
几人正往外走。
“且慢。”齐静柔的声音向起,她望向姜遥:“姜小姐先前对本宫直呼其名,辱骂本宫,此事你是否该给本宫一个交代?”
那橙橘已死,先前之事姜遥便不能用自己陷害窦芷慕来说事,自己被这丫头指着鼻子骂,不将她折磨一番实难解今日之恨。
原本还在与成王妃说笑的窦芷慕止了笑,回身望来。
姜遥的脸色很不好,她心知这个坏种就是要陷害窦芷慕,但因着那宫女之死,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也不能拿来说事。
她先前直呼其名骂了齐静柔确实是真。
她对着齐静柔,心里厌恶至极,面上却尽量恭敬:“还望公主殿下海涵,臣女先前对殿下有误会,是臣女之错。”
成王妃对齐静柔道:“姜小姐今日也是因着着急芷慕,一时口无遮拦说错了话,皇妹便莫要同她一个小丫头计较了。”
按说成王妃都这样说了,换成别个便不会揪着不放,但齐静柔今日先是陷害窦芷慕失败,后成王妃又认窦芷慕做义女,给她撑腰,她心里极其不痛快,今日既然弄不死那窦芷慕,将她这位好友折磨一番也是好的。
她一脸委屈道:“不是皇妹想计较,实在是为了咱们皇族的颜面,此事便是告到皇兄面前,姜小姐也是无理。”
成王妃道:“那你想如何?”
齐静柔咬了咬唇:“原本,姜小姐藐视皇族,乃是大不敬之罪,但本宫仁善,便罚她跪在门外至天黑便罢。”
她这位五皇嫂在此,若还想如先前那般拔她舌头是不可能的,但此事时距天黑约还有近两三个时辰,够她受的,也够她丢人的。
成王妃即使有心帮她,但姜遥骂了齐静柔确是真的,大不敬这个帽子还真能扣上,只望这姜小姐下次遇事能冷静些吧。
窦芷慕知晓姜遥是为了自己才受此过,,她对着齐静柔跪了下去,道:敏嘉公主,遥遥毕竟是因着担心臣女才对您说了冒犯的话,臣女愿意代遥遥受过,求公主成全。”
齐静柔嘴角微勾,笑道:“本宫实在感动于你们的姐妹之情谊,如此,便依你。”
今日没害到窦芷慕,是她最大的遗憾,既她主动受罚,自己可不会放过,至于姜遥那丫头,如此冲动,总有机会再撞到自己手上。
不急,下次再收拾。
姜遥急得就要找那齐静柔吵,她身旁的蓝玥儿忙捂了她的嘴拖着往外走,她怕她再说些什么了不得的话,让那齐静柔揪着了,扣个更重的帽子,会有更重的惩罚。
成王妃也深知,今日若没人受这顿罚,这齐静柔只会不依不饶,她没有帮窦芷慕在说什么,因为没用,姜遥确实骂了皇朝公主。
但她却更欣赏窦芷慕了。
她命人在敏嘉公主府外放上蒲团,让窦芷慕跪在上面。
齐静柔原本是不依的,但成王妃不容置喙的要如此做,她亦不敢跟她撕破脸。
但想了一下,便是有蒲团,跪上两三个时辰也有她受的,何况今日阳光颇好,她哼了一声,入了府内。
成王妃府中还有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