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她听到了,警惕地抬起头瞪他,眼神凉得像水。 他抽下领带一声不吭将她两手捆住,顺便也进到了浴缸里由上至下地压制住了她。 “……莫里亚蒂!!!”她嗓子哑的厉害。 刚喊出他的名字,阿尔伯特便用拇指按住了她双唇、不让她再开口。 “抱歉,我也不想对您做如此鲁莽无礼之事。” 阿尔伯特恢复了笑脸,温文尔雅、不减英伦绅士风度:“只是你不太老实。” 他单手握住那两只被捆住的细腕往上提拉,她就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绷紧腰背,些微的抗拒都撼动不到来自他的桎梏。 她方才挣扎得太过厉害,之前又在水里泡了太久,体力本就所剩无几,现在更是近乎虚脱,哪里还能再次挣开。 就像被拔掉牙齿和利爪的老虎……眼神再凶、骂得再狠,在阿尔伯特手里也只是拿肉垫打人的猫。 他自认脾气还算温和,后来多了个得理不饶人的烦人上司后更是被打磨到没了脾气,都被又打又挠又骂了、还能心平气和试图继续和猫讲道理。 “白夫人。”阿尔伯特学德蒙福尔的管家那般称呼她,“您再这样下去是要生病的。” 他好声好气地说,耐心像对待不满十岁的孩童。 “虽然您确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但我依然希望您能健康活着。” 但猫并不领情,发现无力挣脱后便冷冷地直视阿尔伯特的眼睛,说出口的话语中也夹杂着冰梭子,像蛇的吐信,亮出剧毒的獠牙。 “难道不是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吗?伯爵。” 她笑起来分明是极好看的,但笑里的恶意和讽刺都很碍眼,“我的身份、地位……或许还有这具身体?” “如您所言。”他并不否认,“您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至少我得保证您的安危。” “包括像这样将我绑起来屈辱的被你压在身下?” 她像猫那样呲起牙,一脸想咬破他喉咙的凶狠表情:“你可真是好极了!” “我说过,您不太老实。” 阿尔伯特边说边去摸她的尖牙,三四根手指几乎全塞进了她嘴中。 抵着牙关、拇指慢条斯理地擦过她柔软的唇,深入口腔的手指戳来戳去,刺激得她拧起了眉。 想咬下去又被男人的手指控住,正愤恨地较着劲时,阿尔伯特忽然低头、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 猫瞬间瞪圆了眼睛。 她想也不想就张嘴呸呸吐掉他的手指咒骂起来。 阿尔伯特放下女人被提起的手腕,轻松钳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身躯将她翻转了个面,背对着自己。 换成他坐在浴缸中,水只剩下浅浅一层,堪堪淹到腰腹。 她被阿尔伯特按在怀里,双腿蹬得厉害、却被他用膝盖往两边分开,形成这样一个暧昧又羞耻的姿势。 猫磨了磨后槽牙,呛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像是要报被掐住命运后颈皮的仇。 若是平常他也就任由她骂个不停了,但今天不太行。 她嗓子已经哑了,再喋喋不休下去,未来两三天怕是都要疼起来。 所以阿尔伯特心安理得又拿手指塞住了她的嘴。 浅浅戳弄着敏感点、指甲贝刮过内壁,卸掉她反抗的气力。 “嘘……您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然接下来喉咙要疼两天的。白夫人。” 他又这样喊她,但其实平常都是以爵位称呼居多。 阿尔伯特从不叫她「爱尔柏塔」,那不是她的名讳。床第间兴起时他偶尔会称她是凶恶的小猫,然后就被凶恶的小猫挠了一脸花。 有时他也从中间名Lnatius里随意拼出个昵称来喊,她多数时候懒得搭理。喊白夫人、女侯爵,心情好了才肯施舍个眼神。阿尔伯特也曾试图套出她的真名,但表妹总闭口不谈,她也是次次出言嘲讽,现在他便不再问了。 猫对于名字的归属有出乎意料的敏锐,似乎被他套定了名字就等于脖子挂上了铭牌,不能再抽身。 来去都随心所欲的高傲的猫哪能接受这种事呢。 阿尔伯特思考着以往猫的态度,再看今日明显下降了不止两个维度的抗拒,百分百确信了这是个难得的时机。 好坏先不论,但既然都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选择了躲进他的浴室,那多少就坏不到哪里去。 他自得地想着或许可以开始考虑要选什么样的Choker做礼物了。 白夫人不愧「白」之名,银发雪肤,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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