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侧脸,“如果乱动的话,搞不好就会弄花你漂亮的小脸哦?” “……”你应景的哭了两声以示不敢。 “真乖!”他拿刀拍了拍你的脸,语气越发柔和。 与之相反的是动作粗暴的拖着你进到了另一个房间,你直觉应该是寝室,心底的不详预感越发强烈。 脚的绳子已经解开,麻木的知觉也恢复了,但要是期待这种变态给你解开手的绳子那是异想天开。 男人已经对你放松了一些警惕,你需要找到最好的时机反击……看不见也是很大的问题,你只能靠听来辨别周遭发生的事。 他不是抓你的高大男人,拽你起来的时候,你判断出他的身高大概是一米七以上,摸你脸的手没有厚茧,不是做重力活的人,估摸着就是正常人标准的体能。 你掂量了一下自己剩余的体力,在男人已完全放松了警惕上手摸你大腿时,你忽然停止害怕和战栗,用冷静且冷漠的声音问:“那些失踪的女孩子也是被这么对待的吗?” “你刚才吃的是什么?……人吗?” “!”男人的情绪转变为惊愕。 就是这个时候你冷不丁抬脚狠狠踹了他的要害。 那话不止是为了让他分神,同时也是为了引爆你自己的怒火而说的。 正如字面意义,愤怒有如烈火在身体内燃烧,驱使你暴动而起,一脚踹开那个男人,让他不受控制的撞向墙壁,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道甚至撞歪了柜子,摆设用的花瓶摇晃着掉下来,砸到男人的头然后碎掉了。 巨大的打击令他眼前一片漆黑,脑袋也眩晕起来,一时间竟无法控制身体站起。 你赶紧跑过去在地上胡乱抓了一个花瓶碎片,丝毫不顾被划得流血的手掌,凭仗着直觉往房间外面跑。 刚才那一脚加双重爆头最多让他晕个一两分钟,他还没失去意识!而且你没踢掉他手里拽着的刀!你体力下降的厉害,力道太弱自然没法做到把人一脚踹晕。 幸运的是你捡到了很锋利的碎片,你忍着疼咬牙用它割开了双手的绳子,得到自由后立刻拽掉了蒙住双眼的黑布。 来不及适应突如其来的光,那个男人就已经捂着流血的头、举着刀暴怒地追上来了。 你趁他还站不稳,抄起一旁的椅子就冲上去,朝他的脑袋又来了一下,并顺利踢掉了他手里攥着的刀,虽然小腿也不慎被划了一下。 他又一次倒在地上,你把椅子扔远,捡起他的刀扑到窗户前,拉开帘子开窗,往下看了看确定没行人才把危险的凶器往下扔。 看天色,现在是白天了,你还以为是晚上。 原来饿了一整天……怪不得踹人没力气。 你贪婪地呼吸了两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被愤怒填满、涨疼的胸口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同时你听到了车轮轱辘转的声音,快要下雨的街道有辆马车匆忙行驶着,应该是贵族的马车,车身的家徽你看不清,但你直觉那是代表着莫里亚蒂的印记。 瞬间有莫名的情绪喷涌上来,复杂纷乱地缠绕在一起,视线被泪水模糊,啪嗒就掉了下来。 你却情不自禁地大喊:“爸爸!!!!!” 呼唤声远远地传来出去。 前行的马车在两秒后停了。 车内的人似乎等不及到目的地,此刻就要出来。 你差点攀着窗口往下跳,好在及时发现这是三楼,就这么直愣愣下去八成得残,要是二楼你还能掂量一下。 没办法那就走楼梯吧,你猛地转身发现躺在地上的男人又爬了起来,表情狰狞而怨毒,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的吼叫。 但你此刻没心情听他都怒吼了些什么,左顾右盼找到个墙边的矮脚凳,抄起来毫无怜悯心的又往这个已经头破血流的男人砸了过去,直接把他砸趴下。 你绕过男人跑出门外,找到楼梯一路狂奔,像是被无尽的源动力驱使着、不知疲倦与疼痛地奔跑着,冲到一楼用力打开了禁闭你的那扇门。 门外站着你的父亲赫连觉。 他一身黑衣,胸口戴着白花,愣在原地像尊石像。 背仍挺得笔直,表情却看起来要哭了。 “爸爸!!”你又喊了一声。 同时你把门一推朝他跑过去。 因为太着急没注意台阶,还差点在父女相见的感人场面很没气氛地扑地摔倒。 但好在你还是顺利扑到了爸爸怀里,像走失后终于回到饲养官熟悉怀抱的小猫,喵喵叫个不停。 爸爸比你高了差不多两个头,你只到他胸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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