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相似,救护车鸣叫而来,再一次托着沈长秋鸣叫而去。 浑浑噩噩中,沈长秋躺在病床上,紧闭的眼前红通通的,这里灯开的太亮。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脱去衣服,胸前凉飕飕的,周围除了身影匆匆的护士还有其他人的说话声,好像是程江和严宁。 他裤腰上的纽扣似乎在被人解开,他下意识想拽,但还是晚了一步,已经被扒拉到膝盖下了。 半抗拒下,沈长秋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在血氧检测的滴滴声中,他觉得好冷,双臂抱着自己抬起膝。 可那个护士似乎要把他全部扒光,内裤的边边扯了起来,凉风钻进了里面。 “不……不要……不要……”他抢回捂住呢喃,人缩成一团。 “哎!你别动啊!我们要检查呀!大男人有什么害羞的啊!”身前的女护士很是无奈,毫不留情拽他的手,却怎么也拽不动。 “唔……疼……”沈长秋肩膀因为对抗,扯着伤口呜咽,紧闭的眼角挤出了一些泪花。 红通通的视野前,一个黑色人影靠近,微热的气息俯身到他耳边,“沈长秋……听话,你那里被踢了,得检查一下,很快就好了。” 薄荷……是薄荷…… 是她在柔声说话,沈长秋拼命揪住内裤的手被她的手覆上拍了拍。 听话,他听话的。 严宁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魔力,意识不清的沈长秋放松了下来。随后,气息淡去,两个脚步离开了这张病床。 别,别走,沈长秋模糊不清中想。身下一凉,乳胶手套在翻来翻去、捏来捏去。 “珊珊,你看,他没毛。”正在检查的女护士似乎在小声叫谁。 “哎,没毛?”另一个女护士走近惊叹,“是刮的吧,现在有些人流行,你看他长得还挺漂亮的,说不定……” “……不是的……”沈长秋下意识反驳,身体扭来扭去。 “哟,昏了还能说话呢?好了好了,你没事。珊珊,这好像是天生的,就这没有,备皮都不用做了,多方便。”两个女护士笑了笑。 半昏迷的沈长秋感觉好羞耻,他那里从小开始就没有毛……进澡堂他总是找最偏僻的角落,尽可能的背对别人…… 但在大大咧咧的男生宿舍里,他不能太扭捏了,室友了解过后没人再调侃这件事,他也渐渐习惯,可这是第一次被女性看…… 沈长秋混乱不堪,她……她应该走远了吧? 这时,门嘎吱开合,微弱的脚步声才从这间单人病房消失不见。 夜慢慢深去,已经是凌晨三点,沈长秋做了噩梦。 还是今天的场景,他又看见了那把刀,它深深地捅进了一个人的腹部,大股大股的血涌出来,流了一地。 沈长秋战栗不已,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 因为那刀捅的不是自己,是她。 而且,握刀的人也不是王彪,而是郑姨的老公,郭盛昌…… 他握着那把刀,带着满脸血淋淋的笑。严宁表情从惊讶换到迷茫,最后转头看向沈长秋。 她微笑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 “不要!” 沈长秋像是梦中坠楼卒然抽动,猛地睁开眼,面前漆黑一片,除了拉好的窗帘露出四周的一圈微光。 那像一扇露出希望之光的门。 “没事,没事,是梦,沈长秋,我们已经在医院了。” 四边微光勾勒的窗前出现了一个人影,轻轻抚摸着沈长秋的脸。 一阵窸窸窣窣,头顶的壁灯亮了,沈长秋这才发现自己坐了起来,这是间病房,身上是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严宁就站在床边担忧看着他。 “对不起,应该给你留灯的……”她抱歉道。 沈长秋突突的心跳随着他大口的呼吸平静了下来。 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是长裤和白色的短T,微卷的大波浪束成一个低马尾落在后背,脸上可以看到一些细小的擦伤。 她伸手拿了张面巾纸,撩开沈长秋乱了的中分刘海,轻轻擦起了汗。 沈长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余光中看到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床尾只有个单人沙发。 夜这么深,她从哪来的?沈长秋疑惑不解,借着床头灯的微光,他发现严宁身后还有一把椅子。 “快睡吧,现在还早,而且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你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严宁说着,将发懵的沈长秋放倒,坐回椅子上。 “好……”沈长秋心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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