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华卿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发现周围很陌生,不是伯府的卧室。缓了缓,慢慢的坐了起来,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是自己在枣园的卧室。低低的叫了声,喉咙因为缺水显得很干涩:“海棠。” 在外间的海棠立马放下手中缝制的小衣服,跑进内室,见杜华卿坐在床上摇摇预坠,把枕头摆在正,扶着杜华卿靠坐在枕头上。“小姐,你总算醒来了。”海棠去桌边倒了杯水,喂到杜华卿嘴边,见杜华卿喝完水,又去桌边倒碗水,放到床头的矮几上。见春芽拿着银耳进来,坐到床边,拿过银耳羹,转头吩咐春芽:“春芽,去通知老夫人,三姑奶奶醒了。” 杜华卿咽下口中的银耳羹,问道“海棠,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枣园。” “小姐,你不记得了,你喝了小厨房送来的补汤,晕了过去。徐姨娘又不许人去请大夫,要不是青禾哥机敏,跑出伯府,找到五爷,你跟你肚里的小少爷就保不住了。五爷带了济春堂的王神医去伯府,老伯夫人拦着不让见。一怒之下闯了后院,王神医检查你喝的补药,被加了堕胎药。五爷担心小姐您跟两位小小姐的安全,把小姐带出了伯府,送进济春堂医治,把院子里伺候的奴婢压进了京兆府。伯爷带人去济春堂闹事,老夫人担心两位小小姐,让人接回杜家。因为这事,伯爷被御史大夫参了一本,京兆尹调查发现徐姨娘不仅给您下药,各房各院的人都有遭毒手的,我觉得老伯爷那几个庶子应该是老伯夫人下的手。反正徐姨娘一力抗下所有罪责,被流放到南蛮之地了。伯爷被打了80大板,当场宣判你和伯爷和离。” “那月儿和星儿呢?”杜华卿一听和离,便着急两个女儿的所在。 “当然在我们杜家,伯府侵吞了你5万两的嫁妆,哪来胆子要人。”杜老夫人走进来,愤恨的说。“你几个兄弟已经跟伯府谈好了,五万两我们杜家不跟他们伯府计较,但月儿、星儿和你肚子里的那个都归我们杜家养,婚事也由我们做主。你嫂子们还商量着把月儿几个过继给老六,但月儿星儿毕竟是平南伯府的嫡小姐,伯府肯定不愿意。” 海棠给杜老夫人搬了张圆凳,自己退到一边。杜老夫人牵起杜华卿的手,安抚的拍拍:“卿儿,你受苦了,回家就安心的养胎,若你这胎是个男孩,你们娘三就有靠了,裴凌奕毕竟从徐瑶琳肚子爬出来的,跟你们不是一条心。真不行,你娘我还在,你几个兄弟也在,怎么着也不缺你几个一口吃的。” “娘”杜华卿抱着杜老夫人痛哭出声,毕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性子虽被养的有几分软弱,当姑娘时受过最大的委屈,也不过是顽皮被打手板。不曾想嫁到伯府,后宅不宁,丈夫不喜,公爹在时,还会回护一二,婆母面上也过得去,关起院子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不曾想公爹过世,婆母不慈,刻意磋磨,小妾嚣张,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幸好娘家强势,丈夫给自己留了几分体面,否则这日子不知如何过下去。原也想过和离归家,只是不舍一双儿女。没想到伯府却容不下自己,明摆着要取她性命,好给徐瑶琳让位。 等杜大夫人几个闻讯赶过来,就看到哭作一团的杜老夫人跟杜华卿,忙开始开解两人。等劝好两人,便开始说些趣事,哄两人开心。 “你们是不知道,月儿弹古琴那声,跟衡哥一模一样,哪是弹琴简直就是弹棉花,我之前觉得婷儿遗传了衡哥,这一对比,还是不错的,起码弹的出曲子。”杜大夫人昨天被裴凌月荼毒了,忍不住吐槽到。 “我还以为昨天下午哪个师傅在族学拉木板,还问欣然下午是不是改营造课。”杜五夫人也想起昨日下午路过族学的事,拿手帕捂嘴偷笑,边上的杜九夫人也是笑的不能自己。其他人想起杜家大哥弹琴那架势也忍不住笑出声,只能说架势十足,一弹就露馅。当初杜衡为了跟自家夫人琴瑟和鸣,可是干出不少糗事。 杜二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我们偷着乐呵就好了,月儿面皮薄,要是知道我们取笑她,非躲着我们不可。” “你还别说,月儿从昨天音律课之后,就没往我跟前凑,你们过阵子应该也这待遇。”杜大夫人笑着打趣,“算了,我让昀儿私下指导她一下。” “可别,大嫂你还不如让巧婷去,免得月儿有压力。”杜五夫人笑笑的建议道。 “晴晚姐说的对,免得把若昀气到,天天对月儿说朽木不可雕也。”杜九夫人也补了一句,众人一想还真有可能,便定下巧婷去给月儿指导琴艺。说说笑笑,等杜华卿累了,一群人便结伴离开,让杜华卿好好休息。 用午膳时,杜老夫人把杜华卿清醒的消息告诉了裴凌月、裴凌星,裴凌星闹着要去看母亲,被杜老夫人拦了下来。午休结束,裴凌月去族学,裴凌星跟着杜巧云去后厨,看杏脯的制作。 晚膳时,裴凌星跟杜巧云亢奋的跟姐姐哥哥们介绍杏脯如何制作,长辈也逗着这两个小丫头。 “杏子要挑选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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