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副棚,也就是吕逐光暂时居住的场所,因为主棚被毁因此连带着资料一同暂先居住在这里。 有问题的图纸被摆放在桌面上,边上已经详细备注出有问题的点,好让人一览无余,此时此刻,凡是相关者无不聚集在桌子边,三三俩俩各有各的想法。 如今他们所掌握的东西寥寥无几,能用得上的就是眼前这堆图纸,可是一堆纸再怎么有用处,用处也是甚少,除了能够知晓手法和纸张以外毫无用处。另外一点正被焚毁的机器人,虽然整体是没有了,但很幸运的是基础的零件竟然在火焰中存活下来。而这也恰恰能够证明保护零件不被损坏的装备能耐得住火烧,而有这项技术的唯有晟城。第一时间,霍成胤取出他们随身携带被黑布遮挡,形似笼子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当黑布扯下去的那刻,它恢复了样貌,正是用来关信鸽的鸟笼。 之所以将鸟笼用黑布蒙住就是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每次出行除了吹哨引鸽以外,凡是要亲自带走的都需要做遮挡,虽然霍成殇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做遮挡这多此一举的行为,还是兄长霍成胤告诉他,因为皇宫里的信鸽是进行过特殊训练的,导致凡是见过的线路都能记住,但也因为这样造成了很多不便,因此才要做遮挡的工作。 霍成胤拿过一宣纸,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相关内容,捏起宣纸两角吹干字上的水渍后折成小方形放进信鸽腿上的信筒里,系好绳子,摸了摸脑袋。 信鸽得到了指令,头也不回向窗外飞去。 “几位大人,我想去见见画图纸的员外郎。”出声的是张璐。 “可以是可以,只是那员外郎胆子小的可怜,当时我们就想要问但是对方支支吾吾根本就问不出来。”吕逐光的语气里满满当当都是对员外郎的不满。 当信鸽飞走的那刻时,霍成殇就离席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不是不参与这场话题,而是那环境太过于杂乱,而他想独自思索,思索。 然而过于嘈杂的声讨让他不得不将放飞的思绪飞了回来,只是听了几个字,他就知道那几个人在说些什么。 “去吧。” 突然闯入的声音令激烈的声讨一愣,一瞬他们才反应过来。 雨后的季节就是好,晴空万里,时不时还有清香传来,十分舒服。 霍成殇起身走到一旁,在笼子打开那刻,除去传信的信鸽,还有两只信鸽停在窗边,老老实实吃着为它们带的小粮食,上手揉了揉羽毛,很舒服,很暖和。 “五弟,你怎么看?”霍成司看向霍成殇。 “什么意思?”霍成殇逗着鸟,漫不经心问道。 “要去看画图纸的员外郎,虽然我觉得那个人可能并不会给我们太多的线索,毕竟他那个样子……” “有没有可能是故意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霍成殇给打断。 一直在旁边听的霍成胤,将折扇抵在下颚,一番思索后开口:“五弟,你的意思是那人的害怕,惊慌,甚至是画图纸时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逃避与我们的质问。” 霍成殇点头:“我确实是这个意思。” “可是那人为什么这么做,积极配合消除自己的嫌疑难道不是上策?” 对此,霍成殇只是道:“因为他有证人啊,这个人证就是我毕竟我可是亲眼看着他画图的,没有什么比皇子当人证更好的事了。可能是被他抓到这点所以才会反复利用,但他不知道这有疏漏,我虽然是看他们画图了,但我中途可是离开了足足有四个时辰,所以我不能确定那四个时辰的一切。但我能确定,我回来的时候,员外郎的左耳耳畔后有颗红痣,躺在床榻上的那个人也有,但那是工地遇险的时候。后来我们再去的时候我看过他耳后,那里可什么也没有。” 说到这里,副棚陷入了难得一见的沉默,就连信鸽都被这恐怖的气氛吓得连米也不吃了,相互依偎蜷缩在窗角。 一声巨响打破沉默,吕逐光的脸色阴沉:“那家伙竟然敢欺骗我们!” 霍成司默不作声挪到人身边,抬手放在了肩膀上,制止住了那人的躁动:“事到如今,我们该去会会才是。” 说走就走。 末尾的张璐眼见窗前的身影并未有走的打算遂问道:“五殿下,不一同前往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没有必要之后其实就不需要了,我不想去,对了提刑官看看这个,或许能比口头更有说服力,当然就要看怎么用了。” 张璐接过,发现是一张纸条,在行狱这些年他浏览过不少笔迹,对此有了一定的概念,但是这张纸条上的笔迹不属于他见过的任何一种。 换句话说虽然上面是中原的文字,但是笔迹并不一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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