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石溪找来的那群帮手能顶个屁用,哪能值得三哥出手。照我看,就不该掺和这趟事。让闵良之自己解决,有他在下面守着。这些人,今日就算插了翅也难逃。” 疾生表面虽不反对易三戈的决定,然心下到底还是不愿沾染上这趟麻烦事。 “闵良之早知道县衙那群人的打算,挖好了坑等着他们跳进去。三哥你又何必再跟过去。那厮阴晴不定,保不准将你一块拉下。” 疾生郁闷叹气,一连串好说歹说的,希望改变易三戈的想法。 “你能明白其中利害,三哥会不知道吗?”尾九郎出声道:“如今都被绑在一条船上,想再独善其身已不可能。既然没法摘干净,多点少点又何妨?” “闵良之守在花家村,让我们在此地候着,嘴上说得是里应外合,可翻面摆明是将我们剔除在外。你也知道闵良之不可信,若是听从待命,保不准横生意外,白白做人家的替死鬼。” 尾九郎字字沉重,清晰落在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疾生面色晦暗不明,未待他开口反驳,一旁的易三戈先行解释道: “九郎的顾虑不可忽视。眼下我们虽与闵良之一伙,可谁也不知下一刻那厮会不会翻脸。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听命。九郎与我偷藏跟上去,两人足矣。” 易三戈咬牙掷声,容不得他人再提反对之音。 “三哥!” 疾生怒起,不甘心留守在原地,又没法改变三哥的决定,转头将怒气撒向尾九郎。 “思虑周全,一箭双雕,想来也是废了你不少功夫。此去你若敢拖后腿,三哥有一丝损伤,必要你十倍换来!” 疾生毫不掩饰眼中杀机,当头厉声警告。尾九郎眼底狠色早已消去,面色恢复比之方才更加平静,丝毫不受影响。 易三戈轻咳几声,不轻不淡道:“闵良之的人还潜伏在李家庄,不能被他们察觉到异样。疾生,你带着剩下的人就留在此处,万不可招惹上他们。” “三哥放心,疾生心里有数。” 虽有不满,但当下,疾生还是拎得清事态轻重缓急。 “不过,三哥此去千万小心……”疾生脸色忽而凝重,“县衙那群废物尚造不成威胁,但前头进去的两人三哥须得小心,此二人身手绝非弱类,更非善者。且身份不明,不知是敌是友。不管他们哪头来得人,对我们都是十分不利。” 一切都如闵良之所言。冯石溪假意示好,借此来拖延时间,暗地里却增派人手准备从另一面突袭。闵良之没有撒谎,可谁料等来竟有两拨人。 他们一行埋伏在李家庄外,极为隐秘,绝不会被人发现。但,却竟被那两名突然进村的陌生男子差点发现他们的行踪。 那一眼杀机,疾生绝不会忘记! 易三戈也知此事没那么简单,是以才决定暗中跟去,为探究竟。 “闵良之的人也好,县衙来人也罢。让他们狗咬狗,互相残杀。壁上观火,烧不着。”尾九郎未有惧意,自信道: “凭着三哥与我的能力,还怕不能全身而退吗?” 疾生反眼便是一道冷哼:“九郎兄能力出众,人中龙凤,对付这些废物绰绰有余,我当然不担心。”疾生话里恭维一二,面上止不住的嘲讽。 “三哥,有事尽管吩咐给九郎兄,正好全了他一片心意!” 三人的一通密谋声放肆弥漫在四周。把握十足,没有丝毫顾忌之意。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今日来往李家庄的,竟还有剩余之人留在此处。 一字不漏,全盘落耳。 姜桐缩紧身子,暗呼倒霉! 此等情况,若能选择,她倒宁愿遇见的是黑瞎子。野畜暴虐,一根筋认死头,怎么也没这些人心眼子来得多,一旦沾手难以甩掉。 更别提,这伙不明匪盗其恶狠程度,不比野畜少半分,亦或更甚。 “可有把握?”姜桐张口无声比划道。 识冬摇头,缓慢破开面前障碍,一手从腰间抽出短刃,以防不备。 透开的缝隙上穿插着几道黑影,凝眼细看时,不难发现附近流动的人影。姜桐模模糊糊点了个大概。 此群匪盗来历不明,人数亦是不少。从方才那番交谈中可以得知,此行目的,意在官府。公然敢谋害朝廷命官,胆子不可谓不小。 能够设下埋伏,且瞒得滴水不漏。看来,此行孙县丞等……怕是凶多吉少。封直焦急赶来,原来便是为此事么? 姜桐暗自琢磨起来。此刻求证识冬已无意义,要务之急,还是得想办法离开此地。 领头两人离开后,剩下之人果真听话,留在原地,一步不曾移开。对姜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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