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画像的模样,老掌柜摇摇头陪着笑脸道。
“几位差爷,住在二楼的是位公子没有你们要找的女掌柜。”
“哼,什么公子,分明是女扮男装想要蒙混过关!”
“到底有没有?”
“有,有。”
见几个衙役脸色不善老掌柜赶紧指着楼上说。
“就在二楼左手
“看来信上说得没错,锦娘果然在这里。”
小头目虚眯起眼睛,一脸杀意的挥挥手,带着人向二楼摸去。
“铛铛铛!”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敲门声,吓得锦娘猛地坐起来。
壮着胆子对着门外问道。
“谁啊?”
敲门声沉寂少许,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是兰州来的锦公子吧,有人让我们带你去告御状。”
“去告御状?”
锦娘一怔,脑海里想起周通的话。
她在洛阳谁也不认识,想来定是那位古道热肠的周兄安排好了。
想到这她走到门前拉开了门栓。
“周兄不是说得一段时间吗,怎么这么快…”
当锦娘看清门外站的人时,整个人俏脸煞白,转身就往屋里跑。
“嘿嘿,臭娘们,这回总算找到伱了!”
衙役阴笑一声,拔出刀径直刺进锦娘的后背。
“头,要不要再给这娘们补一刀?”
“不用,刀上抹了蛇毒,谅她也活不过今天,撤!”
踢了一脚地上的锦娘,小头目带着几名属下走下楼梯。
临走前叮嘱掌柜的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送走几人,掌柜的擦擦汗正要上楼看看情况,几个穿着铠甲的人大步闯进来。
“老掌柜,你们这是不是住着一个从兰州来的锦衣公子啊。”
来人正是张欢等人,一路上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这里。
“军爷,你们官府的人刚才不是来过了吗,怎么还找啊。”
“他是不是犯事了?”
张欢与周通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下一刻,二人直接推开掌柜登上了二楼。
“锦公子!”
看到锦娘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周通大叫了一声。
“老张,这位就是从兰州来的锦公子。”
张欢点点头,将手搭在锦娘脖颈上脸色极为凝重。
“李朗,你先带人去追那伙凶手,我把她带回去给范相看看。”
与部下分开后,张欢背起锦娘一路赶回范府。
“范相,这位是从兰州来京告状的锦公子,被人在客栈里暗害了。”
将人放到床上张欢一脸羞愧的说道。
“这件事不怪你们,是本官大意了。”
示意张欢不必内疚,范信来到床榻前扒开锦娘的眼皮,用烛光晃了一下她的瞳孔。
发现还有反应心中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又检查了一遍其它症状,开口道。
“去把喜郎中叫来让他顺便带些解蛇毒的药来。”
“卑职这就去。”
待屋子里没人后范信解开锦娘的衣服,当他看见胸前那抹诱人的峰峦时愣了一下。
随即用刀挑破伤口附近的乌血用生理盐水清洗。
见处理的差不多了,引燃拔火罐扣在锦娘的伤口上。
这样虽然会加重伤口,但却可以把体内的蛇毒吸出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喜郎中带着德福来到房间。
看见范信用拔火罐吸出半茶杯黑血赞许的拱拱手。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行人坐在凳子上长长的松了口气。
“怎么样喜郎中,锦公子的伤势没有大碍吧?”周通关心道。
“幸亏范相处理得当,估计躺个三两天就能醒来了。”
看着眉头紧皱的病患喜郎中笑着说道。
这时外面传来卫士的禀报声。
“范相,李将军回来了。”
“快让他进来。”
范信眼睛一亮,看向迈进门槛的李朗。
“启禀范相,末将率领兄弟们追了一路,被他们给逃掉了。”
“据饭馆掌柜说这些捕快自称洛州衙役,可调查发现洛州官府根本没有这些人。”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啊。”
眼见案情没有头绪,范信示意众人回去休息,留下两个侍女照顾锦娘。
接下来的两天,锦娘始终处于昏迷状态,范信只能让她安心静养,直到苏醒为止。
“太平,为夫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看锦娘了,有什么事可以飞鸽传书给我。”
穿好官服,范信对着床上的太平公主道。
“知道了,母后也真是的派谁不好偏偏要折腾你。”太平公主不满的骄哼一声。
见状,范信伸出手抱住她,在其嘴唇亲了两口这才推开房门离去。
范府外,数百名千牛卫手按战刀骑在马上。
“末将参见范相!”
“出发!”
“是!”
一声令下,卫队打着旗牌浩浩荡荡驶出洛阳。
半路上,范信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马车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