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累都累死了,哪里有闲工夫管我有什么下场?!”
候二媳妇气的咬牙,恨恨瞪着萧圆,候孝东觉得萧圆自打攀上了高枝,言语越发刻薄了,他轻咳一声:“小圆,差不多行了,你们妯娌一场,”
“谁跟她妯娌?”萧圆直接打断,“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们侯家人沾上关系!”她又嫌弃的看了候二媳妇一眼,就往回走,走到他附近,“你来干什么?难不成还真要给你的好弟媳妇做主?”
“我说你还真是个大好人,好吃好喝的款待她们娘几个,结果她倒好,连你儿子的几件衣服都不想洗,还巴巴的抱过来想让我洗?我可去你的吧!咱们都离了婚了,还想让我给你老候家当老妈子,你哪来的脸!”
候孝东一听是这个缘由,臊的不行,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候二媳妇,候二媳妇这会眼见自己的小把戏被人拆穿,缩着脑袋装死。
杨振华就在边上看候孝东的笑话,适时还附和两句:“候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都离婚了,怎么还让前妻洗衣服呢?”
候孝东深吸一口气:“这事我不知道!”刚才他见弟媳妇抱了一堆衣服回来也没有多想,听她说萧圆讹了她五块钱,又看她哭的可怜,他也想顺便过来看看她们母女,这才跑过来一趟,哪里知道里面还有别的事儿。
杨振华是连连摇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就上门来找事?也就是萧同志运气好,住的地方偏僻,这要是在人多的家属院,被你弟媳妇那么一嚷嚷,萧同志还有名声吗?”
之前听赵秘书说萧圆的事,他就对候孝东的印象不好,如今看他这么糊涂,印象就更差了,加上他又是当惯了领导的,训起人来,一下就收不住:
“还有你个大老爷们的,有事说事,你刚才扑我做什么?虽说天黑了,但我们光明正大在门口说事,没做一点见不得人的事,你张口就是狗男女,你是在骂谁呢?”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什么都不知道,就张口骂人,这就是你的教养?还有你的好弟媳妇,明明自己懒想白使唤人萧同志干活,结果人萧同志不同意,就扯着嗓子败坏人名声,你们候家人都是这副德性?嗯?”
候孝东心说谁知道你们俩在门口干什么,没准就是谈情说爱呢,看杨振华还在说他,还越说越难听,心里越发不服气了,忍不住就顶起嘴来:
“杨主席,恕我冒昧问一句,这里是我前妻的家,你来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在厂里说,非得上人家来?你不知道这附近就她们母女俩住这儿吗?你个老爷们大晚上的过来,让人看见了,不得传出闲话?”
“哟呵!”杨振华眯着眼睛看着他,“怎么着?我说你两句,你不服气还顶撞起我来了?”
“不怕告诉你,确实是私事,我正大光明的来,就不怕人说闲话,怎么着,你有意见?”他上下打量着他,硬声说道,“就是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萧圆听不下去了,杨振华不了解候孝东这个神经病,她是有点怕的,她赶忙上前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说了,人家杨主席关心职工安危,劝我搬家呢!”
解释完,她就不耐烦的看着候孝东:“都离婚了,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有那闲工夫管好自己家一摊子事,别屁大点事还闹到我这儿来,不嫌丢人啊!”
“行了行了,没事就都走吧,我家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么多人!”
候孝东看杨振华不动,他也不动,他瞄了一眼杨振华,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杨主席,我家小圆都让咱们走了,你看你是不是也挪一下身子?”
之前杨振华还只是对姓候的印象不好,今儿这么短暂的一接触,那就是纯粹的厌恶了,他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候同志,我劝你要点脸,都离婚了,还是叫人萧同志吧!”
“那没办法,叫习惯了,一直改不了!”候孝东心里隐隐有些得意!
萧圆自己也被恶心的不行:“候孝东,算我求你了,赶紧滚吧,我真的不想看见你!”骂完侯孝东,她对杨振华也没有好脸色,“杨主席,你也走吧,谢谢你的好意,我会找房子尽快搬的,天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吧!”
杨振华看萧圆说到这份上,他要再不走就让人为难了,他看了一眼还杵在那的候孝东:“走吧,候大工程师!”
候孝东一看姓杨的要走了,本来不想走,可一想人家当领导的都走了,他要不走,人家心里会不会不乐意,回头给他穿小鞋,于是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压根就没看瘫在地上的候二媳妇一眼,萧圆双手抱着胸,冷眼看着候二媳妇:“自己起来吧!”
候二媳妇眼看大伯子就要走远了,强忍着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临走还瞪了眼萧圆:“咱们走着瞧!”
萧圆冲上去一把掐住她脖子:“你要是敢回去胡说八道一句.....哼哼!”
候二媳妇眨眨眼睛,到底没敢再说什么狠话,等萧圆松手,慌忙灰溜溜的跑了。
等人都走了,萧圆无奈叹了一声气,这一天天的,咋就不消停呢!
上班累了一天,晚上又闹了一场,萧圆着实累的不行,吃过晚饭,消了会食,就洗洗睡了,半夜模模糊糊好像又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