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非要打电话说是您生了重病,把我骗了回来。您是不是早就知道程云落的心思了?"
陆母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沉默一会儿,她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云落那孩子从小就对你格外依赖,我哪里知道她有什么心思。"
陆让叹口气,然后语气坚定了几分,"妈,不管您知不知道,我再和您说一次,我和程云落绝无在一起的可能。"
他永远都忘不了程云落把他灌醉的这件事,这让他觉得恶心!
陆让又去了程家,先是向程云落的父亲道了歉,接着又当着程云落父亲的面把事情真相讲了·遍。
自己的女儿清白没了,但是程云落作妖在先,程云落的父亲也不好意思按头让陆让负责。
听到陆让来了,程云落咬着唇,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偷听着她父亲和陆让的对话。
经过了那么多事,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对陆让到底是什么感情,喜欢肯定是有的,但内心深处也有几分怨怼和不甘,陆让为什么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呢?
最后,陆让向程云落的父亲鞠了个躬,然后正色道∶"程叔叔,虽然那件事并非我本意,但发生了那件事,我也有错,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程云落面前一次,也请您看管好程云落,不要让她再来找我。"
说完这话,陆让离开了程家。
隔着门缝,陆让的话尽数传到程云落的耳中,程云落身子一僵,这一刻,她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也停止了流动。
程云落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似的,她靠着门,瘫软地坐到地上。
当着她父亲的面,陆让彻彻底底和她划清了界限,这是把她的脸面往脚底下踩啊!
杀人诛心,陆让的那些话,无异于拿着刀子往她心上戳!
宋含章的学生很多,这几天来家里拜年的人不少,家里不太清静,宋瓷便没有继续看书,而是做起了笔记,她做了不少小卡片,把古诗、一些难懂易错的字词以及其他学科的重要知识点记在上面,方便复习。
沈然刚回来的那两天,都是来大杂院吃饭的。
是陈舒让她过来的,陈舒说自己手里粮票肉票不少,刚好可以给她补补身体。
至于沈然和陈菊的粮票,陈舒让她们母女俩留着。
一连几天没有见到宋瓷,沈然状若无意地打听,"小姨,小瓷怎么没过来陪您一起吃饭啊?"
提到宋瓷,陈舒心里不是很高兴,宋瓷回来的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宋含章那里住,这让陈舒心里泛起了酸,觉得宋瓷眼里只有她爸爸,没有她这个当妈的,"小瓷是个大忙人,忙着在她爸爸那里看书呢。"
看书?
沈然眉头一皱,无缘无故,宋瓷看什么书啊?
她有股不好的预感,忙打听道∶"小瓷在看什么书呢?"
陈舒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她说在看书,还说让她爸爸帮她补课。
沈然眉头皱得更深了,难道宋瓷是为了高考在做准备?
今年十月份的时候是会恢复高考,可是现在消息根本没有传出来啊,按理说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莫非,宋瓷和她一样穿书了?
这个念头生出来后,大冬天的,沈然却是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她忙道∶"小姨,小瓷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她能听到什么风声?"陈舒不在意地道∶"我觉得她就是用这个借口故意糊弄我呢,她就是不想来我这里住。"
沈然觉得陈舒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她还是不太放心。
本来她不想和宋瓷碰面的,但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小姨,小瓷什么时候过来吃饭了,你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有些事情要问她。''
初一那天中午,打完电话回到宋家,宋瓷想了想,去了大杂院。
陈舒虽然受到了沈然女主光环的影响,但陈舒到底是她亲妈,大过年的,让陈舒一个人在大杂院过年也是挺可怜的。
去的时候,宋瓷都进来屋里了,陈舒仿佛还是没发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果。
宋瓷喊了一声,"妈。"
听到声音,陈舒猛然抬起头,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小瓷,你怎么过来了?"
宋瓷道∶"我来看看您啊!"
陈舒忙不迭把家里的零食都给宋瓷拿了过来,虽然她偏心沈然,可她也知道宋瓷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大过年的,大杂院里家家户户热闹得很,别人家的儿女都回来看望父母了,而她们家,就她一个人,陈舒也是会觉得孤单的。
这不,刚刚她就在想宋瓷呢。
陈舒忙道∶"小瓷,今天中午你别回去了,就在这吃饭,行吗?"
宋瓷"嗯"了一声,"我本来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