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您吃饭的。"
陈舒做饭,宋瓷给她打了下手,饭菜做好了,正摆饭的时候,不料,沈然这个让人倒胃口的东西又出现了。
沈然也是脸皮厚,她露出讨好的笑容,"小瓷,你来了。"
宋瓷没搭理她,沈然却不知道嫌丢人似的,她又道∶"小瓷,小姨说你最近在复习功课,你在复习什么呢?"
"和你有关吗?"宋瓷淡淡地道。
沈然盯着宋瓷,想要从她的脸上发现什么。不能确定宋瓷有没有穿书,这让沈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她正要说什么,宋瓷直接看向陈舒,"妈,她为什么会来咱们家?"
陈舒道∶"我想着她们家东西不多,你表姐这几天都在咱们家吃饭。"
陈舒是长辈,惯是喜欢和稀泥,"小瓷,你们姐妹俩也好久没在一起好好说过话了,不如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平心静气的坐下来,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吧?"
宋瓷直接道∶"妈,就一句话,有我没她!"
"您到底是要让我在家里吃饭,还是要让她在家里吃饭?"
沈然愣了愣,这些话,姐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羞辱!
她冷声道∶"小瓷,是小姨让我来你们家吃饭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那你也可以不来啊!"宋瓷扫她一眼,"我就奇了怪了,从年前到年后,天天往我们家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家呢!"
沈然脸色一变,"小瓷,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是,我是家境不如你,但我不过是来你们家吃顿饭,你至于这么容不下我吗?"
宋瓷笑了一下,"你好像误会了,我天天待在我爸家里呢,就是为了给你腾位置,好让你能上门打秋风。。
"我敢说,找遍整个北市,也没有像我这样宽容大度的人了!"
眼见气氛不对劲,陈舒忙道∶"小瓷,沈然,你们是表姐妹,都少说两句吧!"
"小瓷,你表姐她这几天是都在咱们家吃饭,但我这不是想着减轻一些她们家里的负担吗?让你表姐留下来,也就是多副碗筷的事儿,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怎么就有你没她了?"
"妈,我这不是心疼我表姐吗?咱们家的好东西也没多少啊,要是还得被我吃一半,最后表姐没得吃的,把她饿度了怎么办?"
表面上是在关心她,宋瓷实则话里带着讽刺,沈然脸色更难看了。
偏偏宋瓷还在继续,"我听说大过年去别人家里吃饭的,只有三种人,一种是没家的,一种是脸皮比城墙还厚,最后一种,是街上的乞丐,也不知道我表姐是哪一种?"
沈然气得喘起了粗气,宋瓷就差指着鼻子骂她一通了。
她咬着牙,"走就走,小瓷,我劝你不要这么看不起人,不然,你以后后悔也来不及的。
宋瓷轻笑了一下,不急不慢地道∶"表姐,你也太敏感了吧!"
"我可没有看不起你啊,你要是实在想厚着脸皮来我们家吃饭,我也可以给你端碗饭啊,你去门外吃。"
"当然,如果你像乞丐那样没有钱的话,我是不会问你要钱的。"
沈然脸色铁青,"你!"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宋瓷瞥她一眼,"不想走,行啊。"
宋瓷出了声,"妈,我那个装葫芦玉坠的盒子怎么找不到了?"
沈然和陈舒不约而同脸色僵了僵,陈舒结心虚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没动过…你的东西,小瓷,你要是找不到的话,可能是丢了吧。"
去年的时候,沈然写信给她,说想要一个玉坠戴一戴,想起家里放着个葫芦玉坠,陈舒就给沈然寄去了。
沈然又说,她拿了宋瓷的东西,害怕宋瓷知道了会不高兴,陈舒也觉得自己的女儿脾气不是很好,就答应替她保密。
"是吗?在知青宿舍住的时候,我怎么见到表姐有一个和装葫芦玉坠一模一样的木盒呢?"宋瓷微微歪着脑袋,"不会是表姐偷拿了我的葫芦玉坠吧?"
沈然眉头生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块玉坠很长时间没有流出凝露了,她再也没办法通过这块玉坠夺取宋瓷的容貌,让自己变得好看。
她现在对那块玉坠已经死心了,但她也不想让宋瓷知道是她拿走了葫芦玉坠。
不然,依照宋瓷的性子,早晚会发现葫芦玉坠的秘密的。
陈舒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她刚要开口把事实说出来,不料,沈然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