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欺骗我的感情!是不是跟玛丽学坏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害怕自己遭受到被挠咯吱窝这种第十一大酷刑,陈柏杨只得连连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交代了,就是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所以才会先抑后扬……”
“我让你扬!”张榷嵘还是抓紧时机,见缝插针地挠了他两下,“拿到了好成绩不宣扬,迟些那些狗仔又乱写你!”
“不行,我们得快点找人帮手将这件事宣扬出去,先下手为强!”张榷嵘拍了一下桌子,缠着一脸不好意思的陈柏杨闹了一阵,好歹是让他答应了着手准备宣传得奖的事情。
眼看张榷嵘还找了个小本本开始写计划,陈柏杨越发的不好意思了:“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当然要!”张榷嵘抬眼看向他,“像我,之前在劲歌金曲拿到一个奖,当晚就跑回家拿给我老豆看了!”
一边回忆着那个晚上,对他混娱乐圈这件事惯是鼻子不是鼻子的黑脸亲爹,终于是勉强认可了他的成绩的旧事;张榷嵘一边又十分确认地说道,“奖这种东西,就是要拿出来给人看的!”
“喏。”
面前突然伸来一只手,手里还握着个电话听筒,陈柏杨愣神两秒,随即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拿去啊,奖是要拿出来给别人看的,而好成绩就是要用来告诉别人的。”怀着复杂的心情,张榷嵘又把手里的电话听筒往前递了递,“拿着啊!”
仿佛是被好兄弟的热情感染到,陈柏杨下意识地举起了手。
不过,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电话听筒的时候,他忽然又快速把手给收了回去:“不,还是不了。”
面对张榷嵘的疑惑神情,他极为清浅地笑了一下:“她说让我等她想明白了,就会回来和我说清楚……在此之前,我不想再打扰她了。”
“因为我的事,已经是给她增添不少烦恼了,让她好好地想一下吧。”虽然心里极其渴望能尽快得到答复,但是在这些年里和苏韵逐步相处下来,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她的繁忙和劳累。
正如苏韵所说的那样,他不想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成为对她道德绑架的存在。
尽管了试探着迈出了一步,但是如果她还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和想法,现在大家都还那么年轻——他不是等不起。
与此同时,他也还在努力追赶她的步伐。
他想要成为的,是能与她携手同行的人,而不是让她不断回首的人。
“你还真是情圣。”张榷嵘感叹了一声:换做是他,可就不会那么绅士了,见机行事、抓紧机会就上位然后死死霸占住位置才是真的!
以为只是好兄弟的又一次调侃,陈柏杨也就懒得去理会太多,只是双手托着下巴一副少女仰望中的姿态遥遥相思着:也不知道苏韵现在怎么了。
大概是在某处美丽的自然风景地之中,一边感受着大自然的天然气息,一边去回想过去以及畅想未来吧……
幻想总是美好的,然而现实总是挺难如人所愿。
顶着一双大黑眼圈的苏韵拿着个小型焊枪捣鼓了一阵,确认这次的试验成功了之后,便终于是放下了手头上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工具,拿起笔记录了这一次的数据。
在未能出现智能手机这种改变了世界的随身机器之前,想要拥有体积小、兼顾办公和游戏用途的随身机器,就只有PDA掌上电脑了。
虽然那些记忆里的时代已经是智能手机的天下,但是PDA这个在拍在沙滩上挣扎的前辈,当年也是有过辉煌历史的——童年时看的经典特摄剧《迪迦奥特曼》,里面的胜利队队员所随身携带的、集通讯、查阅资料、传送数据等多项功能于一体的小机器,其原型就是PDA。
在因技术关系的前提下而暂时没能弄出智能手机之前,加载了通讯功能的PDA,配合有着系统金手指这个永远不会没信号的超级WiFi,基本也是能当一部平板用。
价钱是贵了点,不过她还是弄得起一部。
把数据封存好然后等待传输给相关人员的同时,苏韵忍不住又看向了桌面上。
多亏了渣兰送的耳钉所提供的“技术支援”了……看着桌上被拆得看不出原样的绕线耳钉,苏韵小心地将其放到先前准备好的盒子里:等迟些回了香江,找手艺人重新修补,就能和那个没被拆的再凑成一对不对称耳钉了。
她也不是很“渣”嘛,起码尽力给保住了一个——本来是打算这个先留着做参考模样,要是拆解的那个搞不定,那就再拆一个的……
有着这个心思,面对渣兰打过来的长途电话时,苏韵的底气就是十分的足:“放心,我会好好保存你送我的礼物的……什么?吉姆他爸爸问你,我对吉姆有没有什么想法?”
“没有,他才十五岁,哪个方面都没有,也没有合适的角色给他……”苏韵长叹一声,“我为了抓住灵感干活,已经在实验室里呆了足足一个月了,之前预约好的电影拍摄都还得打电话回去改期,哪里有时间开新的啊……”
“不就是我跟你说过,伯恩来看我两次,怕我沉迷工作所以关心我、约我去吃晚饭嘛,你至于这样惦记着吗?!”自从伯恩被渣兰的死对头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