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
都二十岁的人了,还玩泥巴这就不说了,关键是夏直嘴里的小六,那是他小时候的伙伴,可已经出意外死了十几年了!
“我和他爸察觉到不对劲儿,赶忙把人送到医院去了。”
结果医院说夏直可能是受到刺激,记忆突然错乱不说,还有些不正常,也就是智力方面有问题。
茅房也不自己上,什么都拉在裤子里,偶尔还会歪着头流着口水嘿嘿直笑,简直就是个大傻子!
夏母说着便擦了擦眼睛,“可下乡令书已经签了,他们来找人的时候见到那样的阿直,还说咱们是为了逃避下乡,所以装疯卖傻。”
夏家陷入风口浪尖上,即使有医生的证明也让人难以信服,只因为夏父是个医生。
“那他还下乡去了?”文泽才看着吃完糖坐在地上数蚂蚁的夏直问道。
富母与夏母对视一眼,夏母轻声道,“我有一个干女儿,她是医院的弃婴,包住她的襁褓上只有一个姓字,所以我们便收了对方做女儿。”
“因为不管怎么样都得下乡一个,阿直又这个模样,所以.....”
所以她的干女儿便替代夏直下了乡。
说到这里,夏母十分羞愧,对比养女和亲子她确实有些偏心。
“你的养女可是自己愿意的?”
夏母点头,“是她自己愿意的,不过幸好只在乡下待了一年多便考上大学回来了,后来的时候她还.....”
富母见她有些说不出口,便接话道,“就是昨天照顾阿直那个姑娘,她叫月月,因为襁褓里面塞了张绣着郭字的手帕,所以叫郭月月,她回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我哥哥嫂子恳求、恳求让她嫁给阿直,照顾对方一辈子。”
养女嫁给亲儿子。
若是夏直没傻之前,夏母是绝不会同意的,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夏直傻了,需要人照顾,外人她和夏父也不放心,郭月月好歹是他们养大的,品性他们也清楚。
所以当郭月月提出这一点时,别说夏母了,就是夏父都有些心动。
文泽才听到这里脸色有些复杂,他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看着两个婶子,“夏直所中的是一种阴术,七魂失三会让他记忆错乱,感觉自己还是小时候;而魄力全无会让他五谷不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最后就是爹娘也不会再认了。”
夏母与富母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大、大师,我们夏家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丈夫做大夫做了大半辈子,一直兢兢业业,不知道救活了多少性命,谁会这么阴毒的害我们儿子啊!”
一将现在的夏直与以前夏直对比,夏母就悲从中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富母也很不好受,她娘家就只有一个哥哥,哥哥嫂嫂又只有夏直这么一个孩子,这就是夏家的根儿啊!
“大师,我嫂子说阿直那天吃完晚饭还是好好的,这进房间也没多久啊,里面又没有其他人,怎么会出事呢!”
文泽才道,“这个术需要生辰八字不说,还需要夏直的精血以及.....”
他摸了摸鼻子,对紧张的夏母与富母低声说了一句话,顿时夏母与富母双脸涨红。
夏母磕磕巴巴地,“这、这、”
文泽才叹了口气,“总之,请夏大婶再仔细想想,那些日子夏直最爱去什么地方,与什么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异常没有。”
夏母连连点头。
“大师,那我儿子还有救吗?”
“有,但是我需要同样的东西,这个就得麻烦郭同志了。”
毕竟两人是夫妻。
夏母尴尬地点头。
“这个东西你回去泡在酒水里给他喝下,每天早上四点喝下去,你记住,他喝下去时会痛叫,双眼呈黑瞳,你们别去碰他,等他挣扎完以后,将人扶到床上休息。”
“每天早上四点,”夏母接过文泽才递过去的一小包粉末后连连点头,“大师,我记下了。”
“大师,这个是咱们的一点心意,”夏母放好那包东西后,又拿出一个大红包递给文泽才,文泽才并没收,“等一切事情解决后,再谢我吧。”
夏母一愣,心底更是感激。
等他们离开后,混子老大从转角处露出脑袋。
小混子深深地吸了口气,“老大,那个红包可不是一般的厚,那人居然不收。”
混子老大给了他一个小巴掌,“你懂什么,这才叫高人,他这样就是表示有信心能把事情解决了,再收钱,等那时候谢礼一定会比现在的更多!”
说完,便抬手理了理衣服,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文泽才的算命铺。
“哟,这不是黄三儿吗?”
刚收拾好茶杯的赵大飞看着进门的黄三儿招呼道。
黄三儿挑了挑眉,“刚不久才见了我,现在就不认识了?”
赵大飞一脸不记得,“是吗?你来这里做什么?收什么保护费?”
文泽才一边喝茶,一边看他们说话,也不插嘴。
黄三儿一屁股坐在文泽才的对面,也就是刚才夏母她们所坐的地儿,吊儿郎当地从从怀里拿出一块钱放在桌上,“收什么保护费?咱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来找文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