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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王府。
自从婚后入了萧温斓的屋内,陆竟林就发现自己对女人失了兴趣,即使是褪了萧温斓的衣衫,最后也是“无获而归”。
蔺时敏和那孽障不是已经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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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绮陌春坊。
楼外的灯市熙熙攘攘,喧闹非凡,摊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交错起伏,坊内,金翠耀目,罗绮飘香,引得都城的公子哥为之折腰。
陆竟林担心看出他的身份暴露,故而随着樊项梁的引导,从后门进了绮陌春坊二楼的潇湘阁。
潇湘阁内,樊项梁已经提前找绮陌春坊的妈妈定了绮陌春坊的头牌宜春娘子在潇湘馆内弹着曲子等候陆竟林。
陆竟林踏入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披着薄纱的纤瘦女子,那女子身材袅娜,明眸皓齿,独有一股清水出芙蓉之感。
曲子弹得也是一等一的好,平日想见她一面的公子哥能从东市排到西市。
平日见着这样的美人陆竟林会血脉喷张,如今却……
妈妈跟这宜春姑娘透露了陆竟林的来历,并嘱咐她好好把握,指不定能到永平王府做个姨娘,还跟她说,如果必要可以用些手段。
一股幽香,尽管陆竟林猜到这东西大概是什么,但他并没有在意。
用香也可以,只要这姑娘能提得起兴趣。
但是即使是那宜春褪去衣衫,穿着肚兜,藕臂环着陆竟林的脖子,一张娇美的小脸近在咫尺,宜春牵着他的手把陆竟林带到贵妃榻上,可他并没有任何感觉。
他觉出了自己的“不正常”。
可真要是让他寻个大夫来看,确实绝对丢不起这个人的。
也许是怕丢人,他没把宜春轰出去,只叫她弹曲子。
不知过了多久,陆竟林睡了过去。
待到陆竟林再醒来时,屋内一片漆黑,他觉着口渴,起身唤宜春给他倒水,却无人应他。
陆竟林朝着门外唤樊项梁,也无人应他。
他囫囵往外走,腿却突然撞上一个坛子,那坛子堵着门,他便气急败坏地踢了一下那个坛子。
那坛子中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呜呜咽咽的叫。
陆竟林吓了一跳,身形不稳,往后踉跄了几步,瞬间睁大了眼睛,因为没有火折子,只好打开窗子借着月光去看!
是!她!戴舒灵!
那是盛着戴舒灵的那个瓮。
瓮中呜咽的便是戴舒灵。
瓮中的戴舒灵依旧流着血泪,满目狰狞,身上、脸上全是伤疤,夜晚见了尤为可怕。
究竟是谁在整他,竟把戴舒灵从大理寺运了出来。
又是谁有这个权利,这个能耐?
陆竟林气死败坏地又踢了一脚那瓮,几乎是嘶吼着问瓮中的戴舒灵,“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幅鬼样子?又把你送到这来!你告诉本王!告诉本王!”
戴舒灵在瓮中呜咽,她动动脖子,又伸了伸舌头,似乎在示意什么。
陆竟林徘徊了一会儿,懂了她的意思,他从屋内寻来一张纸,指着她的舌头,“本王去给你找墨,你给本王写出来!”
戴舒灵疯狂点头。
一直以来,陆竟林甚至不想知道是谁把她弄成这样,告诉别人戴舒灵又不肯,因为上至陛下,无人会惩罚余氏一族。
说白了便是没人愿意知道!若她说出来,反倒活不成了,所以她选择了默不作声。
这也是余乙景尚且留着她的原因。
她知道戴舒灵不会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