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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林推开这个瓮,想出去找墨汁,一根针从侧面飞了进来,径直穿入戴舒灵的眉心。
那根针擦过陆竟林,把他吓得瘫软在地。
又隔了半晌,孟瑞醒来,叩门无应,才闯了进来,看见地上瘫倒的陆竟林还有瓮中的戴舒灵。
“主子,属下该死!”孟瑞跪在地上。
今日,陆竟林出来“寻欢”找感觉,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原因,故而只带了孟瑞和樊项梁。
他在屋内被暗算,孟瑞和樊项梁也被下了药,昏睡过去。
陆竟林软在地上,眼神空洞,磕磕巴巴地道了一句,“回、回府”。
远处,一个披着大氅,戴着长围帽的女子,冷笑一声,她不想陆竟林这么快就死去,击败他的一道道防线,把他凌虐致死,是她余生要完成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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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镇宁王府。
越溪跳下房顶时,陆竟炀已经准备睡了。
陆竟炀给蔺时冉掖好被角,自己则穿着大氅走入院中,若越溪没有什么正经事,只是来找他做酒搭子,他指定是要打他一顿。
“扰了王爷红鸾美梦,不过我带来的这个消息值。”
照例,越溪把带来的酒扔给陆竟炀一瓶。
“最好是。”
接过酒,陆竟炀还瞥了他一眼。
屋内的蔺时冉倒是乐得高兴,毕竟成夜娇莺啼,搁哪个女子也受不住,更何况对方是是陆竟炀这个战斗力十足的男人。
越溪冲着陆竟炀比了个手势,“两个消息,一个有趣,一个你必须得去,先听哪个?”
陆竟炀有些无语,拔开坛塞,“先听有趣的。”
越溪掩面轻笑,“陆竟林不举了。他甚至还去绮陌春坊寻一夜销魂,可惜不但无果还吓了一跳。”
陆竟炀呛了口酒,“他不举你是怎么查到的?”
越溪眉梢轻佻,十分自豪,“我是干什么的,堂堂御责处纸上飞,想查什么没结果?”
越溪唤了远处的兰珏过来,习惯性地逗他,“你说,这陆竟林从三个妾室的房中辗转,又用了香料又没有传水,是怎么回事啊?”
兰珏挠了挠头,“他不行了!”
“王爷你瞧瞧,连兰珏都懂了!这样几次后,樊项梁便给他出了主意,说这绮陌春坊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绝色,叫他去找找春宵一刻的感觉。”
“我猜应该是无果,我还从远处瞧见了头戴长围帽的余乙景。”
陆竟炀又道,“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若是以后治不好不举之症,恐怕要悔死!”
越溪摇摇头,“登基之路,怕是无果喽。”
“另一个消息呢?”
“瘟疫之事已经消停了,薛氏和陆竟林又派尹国公去筹划烟土之事,不过这次他们竟联合了乌平,意料之外。”
陆竟炀道,“不仅要走一趟烟土线路,甚至还要去趟乌平。上次咱们设计散了那批战马,没想到这楼应还会与陆竟林勾结。”
“乌合之众!北晟和南商严禁倒卖烟土,他们竟还敢胡来。”
“不过王爷,咱们怕是还要找那人帮忙。”
陆竟炀微微颔首。
“不扰王爷的红鸾梦,我越溪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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