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和他们所处的时代不同,如果有纠葛,只能往上追溯。
云叙白想到了前世,或许令落霞又爱又恨的不是他,而是他在副本中的前世……
“你是怎么知道怨灵藏在画笔里的?”高灵的声音拉回云叙白的思绪。
高灵查不出来的案子,云叙白破了,她心服口服,心虚请教。
云叙白简单地解释:“因为我昨晚也遇到过类似的事件。”
剩下的规律,你们自己琢磨吧。
高灵了然,毫不吝啬地赞美:“难怪你那么有把握,一眼就能看出这个房间有问题。不可否认的是,你的观察力很厉害,能洞悉一切也能追溯来龙去脉。”
云叙白谦虚一笑。
[事实是,站在你面前这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少年,昨天晚上不睡觉,把屋子里的怨灵全解决了,所以你才看到他今天的游刃有余]
[哈哈哈无情的刷分机器,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叙哥的红雨伞里已经不止五黑了,迟早可以凑一支篮球队]
[查案结束,终于到了我最期待的环节了,虽然叙哥在全服的便宜儿子很多,但是可以再多一两个哟]
云叙白被弹幕提醒,散漫地撩起眼皮,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任树脸上:“你们输了。”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们。
任树如芒在背,脸色灰败,手背上青筋突起,他咬着牙,没有答话。
非烟没想到云叙白真的能翻盘,甚至能揪出那么多有用的线索,眼眶渐渐红了。
云叙白不急着追讨,但是吃瓜群众忍不住了。
“你们不会耍赖吧?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说要把头拧下来的可是你们啊。”
“之前就是看不起叙哥才敢打这个赌,现在又输不起。”
“赶紧的,全服都在等你跪下叫爸爸呢。”
这些声音像一个个巴掌,甩在任树和非烟脸上,他们之前有多笃定云叙白不能找到线索,这些巴掌的力度就有多重。
任树知道自己输了,但是仅剩的自尊让他弯不下膝盖。他也不反省自己,只在心里埋怨不该被非烟煽动情绪,冲动地打赌。他在全服的形象算是烂到底了。
眼泪一滴滴掉落,非烟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诉道:“兔兔,你不会真的要任树跪下吧,他可是你的队长,你真的那么狠心……”
“前队长都算不上噢,”兔子用更甜蜜的声音回答她:“你怎么能污蔑我呢,我本来想打赌的人是你啊,你跪下不就没有任树什么事了吗?”
想把自己摘出去的非烟:“………”
任树说什么也不肯下跪:“你直接杀了我吧。”只要你们敢在直播的时候杀玩家。
兔子也不是真稀罕他们跪下,出了心里那口恶气就行:“就知道你们输不起,不跪也行……”
“不跪也行,”云叙白接过兔子的话,语气不容置疑:“先喊一声爸爸吧。还有,你说过输了就把头拧下来给我,所以你的头已经是我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