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可能是傅璟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们不敢冒犯。
外间也并不清净,虽然他们都是七品到九品的官;无缘于侍读,侍讲,这样五品的官,越级太多。
可是里间有一个人会升任五品,那么六瓶的位置就会空出来一个;外间的人可都为了这个也是硝烟四起。
不过,虽是这样,傅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他刚刚进入官场半年,资历尚浅,也轮不到他,他也想在翰林院多历练历练。
翰林院的事情都被陈掌院尽收眼底,争斗厉害时就出来震慑一下;平日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能也对这类事情见得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日,陈掌院从翰林院外回来;陈掌院这样的其实也只是偶尔来几次翰林院,管辖翰林院;平日里并不多呆在翰林院。
陈掌院每日寅时去上早朝,翰林院除了陈掌院,还有四名侍读侍讲都会常在离皇上最近的勤政殿外的当值处办公。
侍诏于院中,以备庆元帝的召见;陪庆元帝下棋,作画,写字;还有拟写圣旨等差事。
只有不当值时,才会偶尔会翰林院内办差;几位侍读侍讲还有可能偶尔回来,陈掌院确是每天都需要待在禁中,听候差遣。
只每月月底会抽时间来几次翰林院,查看院内事务。
“掌院大人!”众位翰林官员纷纷起身行礼。
“嗯,都做下吧。”陈掌院点了点,吩咐大家坐下。
“今日有一事,皇上命翰林院为先帝写一篇祭文;今年乃是先帝仙逝二十年,再过十余日便是先帝忌辰;皇上到时会去皇陵祭奠,你们要好好的写,此乃大事;先将手头不要紧的事情放一放,先写完祭文,没人都写,三日后交给我。”
陈掌院严肃的吩咐着,翰林院其余众人点头应是却面露菜色;每年给先帝写的祭文,呈给皇上之后都会让皇上勃然大怒;至今十余年从未有那次皇上是满意的。
现在一提起要给先帝写祭文,众人都自觉头痛;翰林院官员们心下微微一想,今年不是来了个状元郎,还有新科进士吗。
这个苦差事还是交给新人来做吧!哼,他们可不沾这苦差事。
陈掌院将这件事宣布之后,就又匆匆离开了翰林院;紧锁眉头,最近庆元帝的情绪异常不稳,动辄发怒,并不好伺候。
陈掌院也觉得奇怪为何,庆元帝每年一到先帝的忌辰就这样奇怪;原本众朝臣认为是皇上暗恨先帝曾经再世时忽略他,重视其他皇子;于是众朝臣为了仕途迎合皇上,挑剔先帝再世时的一些政策还有先帝的处事之类的。
可是却引起了皇上的雷霆震怒,呵斥他们敢对先帝大不敬!狠狠的处罚了几名官员,让朝臣们再也不敢对先帝敬。
后来朝臣们又以为皇上是因为对先帝有孺慕之情,于是又歌颂先帝的英明神武,可是依旧得不到皇上的喜悦。
照样是处罚官员,说不专心于政事,每日歌功颂德,花言巧语。
自此,每年先帝的忌辰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轻易触碰皇上的胡须,招来横祸。
可怜每年为先帝写祭文的翰林院官员,每每被选上呈递给皇上的总会被呵斥,写祭文的官员轻则被呵斥,重则官降一级。
可若是不写又不行,被皇上察觉出敷衍更是震怒,皇上对先帝祭文一事非常重视。
历来许多官员想在此上面获得皇上的青眼,一步登天,都下场惨淡;渐渐地也就没有了人去走这条路子。
陈掌院将皇上的旨意下达之后,许多翰林院官员立马铺开了笔墨纸砚开始书写,很快许多人都将其完成。
傅璟看着此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