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将香插到香炉内。
“臣替先祖谢皇上隆恩!”傅璟行礼。
“嗯,平身吧!”庆元帝点了点头。
“冠礼即已毕,汪仁,宣旨!”庆元帝看了一眼身后的汪公公,汪公公立马令意拿着圣旨上前“跪听宣旨!”
闻言,众人纷纷跪下听读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宁侯府世子傅璟生性聪慧,品德俱佳,为国尽忠,兢兢业业;已行冠礼,承袭长宁侯府超品侯爵封为长宁侯!愿其尽心朝政,忠君报国,钦此!”
“臣,谢皇上隆恩!”汪公公将圣旨宣读完后,傅璟开口谢恩,随即起身接过圣旨。
冠礼结束之后,庆元帝就离开了长宁侯府;余下众人参加后面的礼宾宴席,不过这一次比之前更显热情,夸赞的话不要钱的往外说。
如此明显,傅璟这是有多受庆元帝的宠幸,以如今这局势,看来日后傅璟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哦,不对,不是飞黄腾达,人家已经是超品的侯爵,更进一步便是公爵;已经是飞黄腾达了,人家只能说更上一层楼。
应付到宾客散尽之后,傅璟只觉精疲力尽;回到铭书院,傅璟脱下身上厚重的礼服,解下发冠轻松了许多。
沐浴完后,什么也不想做躺在了床上;这古代举行什么事情,可真累,繁文缛节,一一遵守着实令人身心俱疲。
傅璟躺在床上沉思,今日庆元帝的那一番话,看来他得好好准备一下了;该来的始终都要来的。
没错,庆元帝的目的可没那么简单!右相叶柏寿已经交权,表了忠心,不足为惧;可是当年先帝封的辅政大臣权利把握最多的是左相王维宁。
虽说这么多年,庆元帝蚕食了不少权力,又经历前一阵子的暗潮汹涌,已经算是大权在握,按理说帝位已经坐稳了。
可是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对左相王维宁的权力下手,为什么左相王维宁一直还敢于庆元帝抗衡。
因为,最重要的兵权在握,当然有恃无恐!如今大兴朝的政权虽然三分之二都在庆元帝的手里,可是大兴朝三分之二的兵权却在左相王维宁的手里。
庆元帝手中只有寥寥京城兵权握在手中,整个大兴朝的最重要的兵权却在左相王维宁的手中。
没有兵权的帝王如同没有利爪和锋利的牙齿一样的狮子,一点儿也不让人害怕!
因而庆元帝一直忍耐着,静静蛰伏一个时机;最终他等来了一个机会,前方的探子打探出来的消息,左相王维宁并没有大兴朝三分之二的兵权,只有三分之一,只是表面宣称拥有三分之二的兵权。
原本这大兴朝的兵权一直握在长宁侯府的手中,长宁侯府三分之二,皇帝手握三分之一,因为军中泰半都是长宁侯府培养的傅家军。
长宁侯府的历代当家人也甚是聪慧精明;每每察觉历代皇帝戒备之心过重之时,便以退为进,上交三分之一兵权,以表忠心。
并不惧怕区区兵权,他们长宁侯府在军中的威望与经营,并不是只区区一个令牌就能完全代表,只要能在军中他们长宁侯府就能屹立不倒。
可是二十年前那次意外,使得长宁侯府在军中没有了人;傅家军群龙无首,左相王维宁正当权,庆元帝刚登基不久还未成年,朝政被左相王维宁只手遮天,左相趁此机会揽了不少兵权在手中。
前两年,庆元帝得到准确消息当年左相王维宁虽然揽了不少兵权;可是仍然有许多将士并不满,没有将兵权交给左相,混乱之际,几经周折,最后,分裂成许多小的兵力。:,,,